第二十八章 債台高築
“嘉石,我看子蕙妹妹這麽討厭我,巴不得我走。隻是,我現在父母雙亡,實在無處可去…..嗚嗚嗚……”鄧婉清緊緊地摟著秦嘉石的脖子,說著又哭起來了,淚水弄濕了秦嘉石的前襟。
宋采白本來在房間裏睡大覺的,聽見外麵的動靜,被吵醒了,便起來看看。
一出來,便看到鄧婉清窩在秦嘉石的懷裏哭泣撒嬌。
盡管她現在還是秦嘉石的合法老婆,可是撞到這樣的場景,宋采白還是一下子窘起來了,臉“刷”地一下紅了,連忙說了句:“對不起!”便轉身逃也似地回到了房間。
回房坐到了床上,鄧婉清和秦嘉石親昵的畫麵無法抑製地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腦海出現。她搖搖腦袋,想要甩掉這畫麵,可是,那場景像黏上自己似的,總是揮之不去。
宋采白心裏“突突”地跳著,就像一個不小心撞到父母過兩口子生活場麵的小孩一樣,又感覺心裏酸酸的,眼中也酸酸的,臉上似乎有什麽滴落下來。
一摸,竟然是一滴淚水。難以置信地嚐了嚐,又鹹又苦,果真是一滴淚水。
我宋采白怎麽會為他落淚?肯定是看到不該看的,心裏被驚到了,情緒激動才不小心流淚了,不是常說激動的淚水嗎?嗯,沒錯,這一定是激動的淚水!她這樣安慰著自己。
客廳裏,秦嘉石顰眉看著宋采白急忙離去的背影,一把推開賴在自己懷裏的鄧婉清,說:“婉清,你沒地方去盡管釋懷住在我家好了。我那個妹妹就是比較任性,鬧過一陣就好了,你讓著點她。”
在秦嘉石看來,收留鄧婉清是在做好事,畢竟是多年的同窗,總不能看著她流離失所。
“嗯,謝謝你,嘉石!”帶著低低的啜泣,鄧婉清嬌滴滴地說。
秦嘉石站起來,扔下沙發上的鄧婉清,一把打開了房間的門。
他看到了什麽?宋采白臉上竟然掛著淚水!難道她是吃醋了嗎?心地暗暗地流動過一絲喜悅的暗流。
宋采白本來正坐在床上晃著雙腿胡思亂想的,被秦嘉石忽然開門進來嚇了一跳。
她隨意地穿著秦嘉石的一件寬大的襯衫當睡衣,襯衫雖大,但是畢竟是上衣,隻得及臀,露出兩隻殷紅光潔的腿在床沿上晃啊晃的。
秦嘉石體內的欲望一下子被調動起來了,欺身來到床前,捏住了宋采白的下巴。
宋采白抬起頭,驚慌地質問:“秦嘉石,你要幹嘛?”
“嘿嘿,幹嘛?你還不知道嗎?”男人壞笑著說。
宋采白像一隻掉在網羅裏的小獸,手腳亂舞,苦苦掙紮,卻無濟於事,被男人強壯偉岸的身子死死地壓在下麵。
“秦嘉石,你這個流氓,你放開我!我們就要離婚了!”宋采白拚勁全力地喊叫著。她心裏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在鄧婉清那裏受到了刺激,卻把欲望發泄到自己身上了。
“這婚還沒離,你就是我的老婆,就得盡義務!”
秦嘉石不由分說欺身而上,炙熱滾燙的吻吻遍了宋采白的每一寸肌膚。
宋采白再也沒有招架之力,乖乖地窩在他身下任其擺布和索取。
隨著身上傷口的痊愈和幾次的親昵後,宋采白已經不再覺得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麻的飄飄欲仙的快感,宋采白再也無法控製住自己,甜蜜地呻吟起來了。
一床鋪戰鬥過後亂七八糟的被單,隨地散落的枕頭,男人古銅色光滑的肌膚,結實雄壯的胸肌裸露在宋采白的眼前。
這身材可真是讓人垂涎啊,可以做美術學院的模特了,宋采白不由自主地想。
之後,又馬上覺得罪惡,都要離婚了,怎麽被稀裏糊塗地掠奪後,反而戀慕起他的肉體來了呢?我宋采白怎麽可以是這種好色的人。
捶捶自己的腦袋,發狠似的甩甩頭,就要起來找衣服穿。正起到一半的時候,腳卻被秦嘉石捉住了。
隻見他玩味地笑著,眼中露出邪魅的眼光,慢慢地把手順著宋采白的肌膚往上摸,摸到她的腳踝,把玩了一會,又往上。
宋采白想要掙紮,想要反抗,可是卻感覺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隻好任其又一次把自己吃幹抹淨。
“舒服嗎?”秦嘉石總算結束了,趴著,顯出翹臀,懶洋洋地問。
宋采白一言不發,隻是低頭找衣服。這個男人折騰得她腰都酸了,她一定要趕緊把衣服穿起來,然後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全部忘掉。
看見秦嘉石還裸著,身材的線條簡直是讓人無法抗拒,宋采白趕緊找了一件毯子把他蓋起來,免得自己一看到又受到誘惑。
“你這是心疼老公嗎?”秦嘉石邪邪地笑著。
“你想多了,秦嘉石,我隻是不想再和你發生關係而已。”宋采白忙著低頭找衣服,卻沒有發現秦嘉石眼底凝結的冰冷。
宋采白剛穿好衣服,手機就響起來了,一看是養父宋謙打來的。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會有什麽事?
“小白,小白,救救我!”電話裏傳出宋謙恐懼又急切的哭喊聲。
“爸爸,怎麽了?”
“小白啊,你爸爸欠下高額的賭債,被黑社會追殺,如果明天再不拿出錢來,就要殺了你爸爸啊,小白,你嫁給了有錢人,救救我們吧!”宋采白的養母何蓮接過電話哭著說。
“怎麽會這樣?不是剛剛得了八百萬嗎?”這八百萬可是賣身錢,宋采白為此受了多少委屈和折磨啊。
“咳…..咳…….”何蓮的語氣變得吞吞吐吐的。
“八百萬剛拿來的時候,你爸爸也發誓從此要戒賭,親戚朋友也都來恭喜。你爸爸就想著做點什麽生意,沒想到全給虧進去了。”
什麽生意能一下子虧八百萬?宋采白知道一定是又拿去賭個精光了,心裏十分生氣,待要不管他們,又聽見宋謙在電話裏頭哭著說:“小白啊,你這回可一定要救救我啊,這回要的不多,隻要十萬,十萬就夠了。”
何蓮說:“小白,你七歲就到我們家,我們從小把你養到這麽大,花兒一般的,嫁入了豪門,你可不能沒良心不管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