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尋甲七家
鈴鈴作響后,身邊的鬧鐘把我從周老爺子那邊叫醒了過來,我睜開眼后,看到這個環境很熟悉,感覺是在哪裡見過一樣,便想起身而來,誰知身子動了一下后,身體與肚子都疼痛難忍,便又倒了下來。
「醒來啦?」
此時身邊有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轉頭一看原來是師父,師父正坐在窗前拿著色(情)周刊看著我。
「師父我……」
我回應了下師父,師父放下色(情)周刊,手指放在嘴邊,擺出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隨後跟我講:「詳明啊,為師我已經聽那安倍天明說了,沒想到啊,你既然能擒服於那黑龍,真不仰師父這麼多年付出心血的栽培你,還學到為師的冥王法身,不過以你的通學,要學習到任何一門高深的道術或法術,確實如喝水般簡單,但是呢,這冥王法身如果不是在很為難的情況下,最好還是不要開了,他的代價便是會發高燒幾天,骨頭與血肉以及細胞都會迅速死去然後再生,這對人體的危害很大,為師每次開完后都至少要躺上一倆天左右才能夠休息好,但是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還會……算了,這個先不說。」
我聽後點了點頭,應承著以後不會再隨便開啟冥王法身,便再問道:「師父,那麼師父,在我暈倒的過程中發生什麼事情了?」
師父叼起了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大濃煙后,給我解釋著,擒龍過後,我就被安倍天明送往日本公立醫院急救起來,整整花了25天和一千萬才慢慢有起色,有了起色后,安倍天明便托密蟲送我回中國的珠海,又在人民醫院住了5天我才慢慢好了起來,昨天師父便在醫院接我回家。
回家后我躺倒現在才醒過來,師父見我已然沒事,便想出去做飯了。
「師父,我有事想跟你說」
我喊住了要出房門的師父,師父便又走了過來,坐到椅子上聽我細講:「徒兒詳明恐怕又要讓你失望了,我為了護住那黑龍跟安倍天明翻了牌,安倍天明對我說我不能再參與尋找修仙奇甲的活動,隨後說了句休息半年去就走了。」
這些話說后,師父摸索著下巴,隨後大聲笑道:「哈哈傻小子啊,人家安倍天明那是認可你了,他後面那句休息半年去了便是囑咐你這半年好好休息,因為半年後呢,才是真正尋找修仙奇甲的日子。」
我歡喜回應道:「師父,這是真的嗎?」師父大眼瞪小眼點了點頭,便去做飯了。
過一小會,師父做好飯後,便扶我出去吃了飯,以往我跟師父都是吃著快餐,今天師父既然下廚給我吃,這讓我很是欣慰啊。
總共有四道菜,三菜一湯,三菜是糖醋排骨、番茄炒蛋與小雞燉蘑菇,一湯是玉米紅蘿蔔湯,我看造相還不錯,便去夾了塊糖醋排骨含入口中,吃完后才發現還是生的,我臉部瞬間抽了一下,師父見我臉部異樣,便問道:「不好吃嗎?」
我聽后,表情難堪回應道:「太好..吃了。」
這句話恐怕是我這輩子說過最大謊言了,師父聽后大喜,便叫我好吃就多吃點,吃完后,下午帶我出去見個很重要的人。
我點點頭,便把那幾盤菜連忙吃了,吃完后豪不誇張說一句,就只剩半條命了。
吃完后我和師父午睡了會,下午2點多的時候,師父在我的內衣貼了一張行立符,行立符是用來控制人體四肢機能的,因為下午要見的人很重要,而我身體暫時還動不了,故此要貼一張行立符去見那個人。
我與師父到樓下攔了一輛計程車,隨後便去了拱北的來魅力酒店找人,到達來魅力酒店后,師父給那人打了電話問道:「老陳,在那個房間啊?」
不一會,師父說了句好后,便帶了我去7024房間去。
咚咚咚,敲打房門三聲后,一個穿著馬褂和戴了雙大黑框太陽眼鏡,面部中年,鬍鬚扎亂的45歲左右的男人比了一個手勢請了我們進來。
進來時,師父和這男人馬上握手致禮,互相傾訴道,好久不見之類的話。
二人坐在窗前的沙發椅上,我站在窗前看著,隨後這男人給師父倒了杯茶后,問道:「我說老黃啊,俺這是好久不見你啦,你這氣色看起來是相當大大的不錯呢,還有你身邊的徒兒哦也是塊一表人才的料哦」
我見他提我,便對這位男人面部微笑道:「你好,敢問如何稱呼呢?」那男人拍拍胸膛道:「這大侄子豪油禮貌,自己人嘛,隨便喊隨便叫。」
我見這人豪爽萬分,而師父再來的路上也跟我說了,這人是個很重要人,我不敢輕易亂叫,便傻笑了一下。
師父見此尷尬氣氛,便咳咳倆聲,對我迅速講道:「傻愣著幹麼,還不快叫陳叔?」師父教訓我后,我便急忙拱手向陳叔致禮道:「陳叔你好,後輩不懂禮貌,請見諒啊。」
陳叔聽后立馬拍了自己大腿一下,大不列顛笑道:「你個娃,客氣個啥,來來,叔給半個椅子錯錯」老陳說后便從書桌台那邊搬來了一張椅子給我坐,我揮手表示不用客氣了,師父看后尷尬,便對我咳咳倆聲,我聽后才坐了下來。
「我說,老陳,你也用不著那麼客氣,想必你也知道我今天是來找你幹麼的,」
師父立馬進入主題說了句,那老陳聽后給我和師父倒了杯茶,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叫我們飲茶,老陳見我和師父各自茶杯喝起后,便摘下那大黑框眼鏡,摘下眼鏡后,我看到此人的雙目既然是凹進去的,這嚇得我的那茶杯差點掉落在地。
「陳叔你的眼睛?」
我隨口問了一句,老陳手揮向我前,嚴肅道:「熱不是你個娃該關山的事,你來熱便知道為啥事波?」
老陳這麼一問,我方才想到,師父只叫我來見老陳這個重要的人,但是沒說來是做什麼事啊,我望向師父,師父便一五一十跟我解釋著。
原來以前在喜馬拉雅山跟師父碰過面的神秘面具男,總共告知了7家尋找修仙奇甲,七家有,黃家的金明,扎西家的格峰,獻家的木馬,歐陽家的浩軒,諸葛家的雪璇,毛家的孔風,還有一家便是日本的安倍天明。
這7大家系,除了我家外,其他家系都是在道家行內有頭有臉的人物,扎西家是西藏活佛喇嘛教的首領,統領著2百多名喇嘛弟子,在當地西藏的天山宮很深受居名愛護,是個很強大的教派。獻家是越南有名的降頭師,其蠱術手段高強,讓亞洲的降頭師都紛紛折服於他,不敢逆從。歐陽家是與世界寺廟都有著香火來往的一個家族,同時家族內還常年研習佛法,如今已是佛法高深,無人可敵。諸葛家是精通五行八卦,比世界上所有學道的人還要精通,能夠預算半年所發生之事,同時擅長各種機關,以及家族最高首領雪璇還與政府高層都有所關係,雖說是一個女系家族,但是也是不可輕視的大族。毛家自古流傳一派,以茅山道術降妖除魔,從民國年間家族裡面便在圈內是個享有譽名的茅山道長。
而我家就只有我跟師父,說完后我跟師父捂著臉羞愧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