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庚子淩的幫助
所以他雖見小護士哭的有些可憐,但是他並不同情,畢竟這是她自己所發現的錯。
“主任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淚,順著小護士那通紅的雙眼,刷刷的流了下來,好似雨滴。
“不行!這可是原則性的事情,你這錯誤根本就無法原諒,你直接去找人事部,然後將工資結下吧。”
男大夫用力的甩了下胳膊,將小護士給摔倒了一旁。
小護士一個踉蹌,連連的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庚子淩見狀,連忙上前將小護士攙扶住,雖然他並不想管這件事兒,但是他也不能看著這小護士摔倒。
而且庚子淩本來在遠處看著她就眼熟,等走到跟前他才發現這個小護士是一直照顧徐夏夏的那個小護士。
這麽多天了,小護士的照顧他還算滿意,所以就更不能見她摔倒在地上。
當然至於她被開除的事情,他還是不想管,畢竟這是人家醫院的事兒。
小護士感覺自己被人攙扶住,她微微的抬起頭看了眼,發現竟然是庚子淩。
她的那紅彤的眼睛呼的一亮,連忙抓住庚子淩的胳膊,“趙先生你好,你幫幫我,我實在不想丟掉這份工作。”
小護士伺候徐夏夏有段時間了,她對於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還是蠻有好感的。
況且,從自己上司對這個男人的尊敬程度上來看,這個男人絕對是權勢的人。
所以她死馬當活馬醫,希望這男人替自己說句話,能讓他救救自己。
畢竟這份工作對於她來說太重要了。
庚子淩的眉頭微皺,歎了口氣道:“這是你醫院內部的事情,我這邊就是想要插嘴也插不上,畢竟我隻是個患者家屬也不是你們醫院的領導,你說呢?”
庚子淩說的這話,也算是實情。
盡管其如此的說,但是小護士仿佛並沒有聽見,她深處胳膊抹了下自己眼角的淚水。
眼淚汪汪的看著庚子淩,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哽咽著道:“您看,我伺候您的妻子這麽長時間了,也一直都盡心盡力,您就看在這個的份上幫我說句話行嗎?”
小護士的梨花帶雨的模樣,讓庚子淩的心裏咯噔了一下。
他回憶著麵前的這個小護士,的確她在照顧徐夏夏的時候一直的都是一絲不苟,也從沒未犯過什麽錯誤。
想到這裏,他點了點頭,對著她道,“那好,我去找你們主任說下,不過至於成或者不成,這個我就沒辦法了。”
小護士連忙將頭點的像撥浪鼓樣,她哽咽著道,“謝謝,那謝謝你了。”
庚子淩聳了聳肩,向著剛才的男大夫就追了過去。
雖然兩人看似說了很多的話,但是因為男大夫剛才接聽了個電話也並為走太遠。
“大夫您等下。”庚子淩幾步追上了剛才訓斥小護士的大夫。
這名大夫是這個醫院的主任。
他回頭疑惑的看了眼庚子淩,發現其身後跟著緊緊低著頭的徐小雯,眉頭微皺的到,“趙先生,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雖然庚子淩並不認識這名大夫,但是大夫卻認識庚子淩,雖然他現在的公司出了點事情,但是並不影響他是本地區首屈一指的人物。
庚子淩琢磨了下自己的語言,輕笑的說道,“你看我身後的這小護士,她也沒犯什麽大的錯誤,您能不能不要將她開除了,就算是看在我的麵子上。”
庚子淩剛說完,這名中年大夫沉默了一會兒,他深深的歎了口氣,用手指著小護士道,“趙先生,按著道理來說,你的麵子我應該給,隻是這丫頭犯的事兒太大了,就因為他弄錯的血型,已經造成醫療事故了!這上頭的處罰書都出來了,我還能有什麽辦法。”
呃……
庚子淩一愣,他知道這個小護士惹禍了,但是卻沒想到她惹了如此大的禍,如果真的如這名大夫所說,那麽開除她還真的算理所應當。
“你確實犯的錯確實導致醫療事故了?”庚子淩的眉頭緊皺的回頭問了句。
小護士聽庚子淩這麽問,她低著頭手搓著衣角。
“嗯!”她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一樣,小聲的點了點頭。
庚子淩搖了搖頭,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個我真的沒辦法幫你的了,你的事兒惹的確實是不小……”
“可是,可是……”小護士張嘴還想解釋。
男大夫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拍了拍小護士的肩膀,低聲的道:“你在醫院幹了這麽多年了,我要是能不開除你就不開除你,可是自己也知道你這次惹的事兒有多大,我也保不了你……”
男大夫的話,聽在小護士的耳朵裏,像是直接宣布了她的死刑。
他的話音剛落地,小護士‘哇’的一聲,蹲在地上抱著頭大聲的哭了起來。
這一幕,讓這個大夫和庚子淩都不是個滋味,可是又能如何呢?
庚子淩想了許久,最後他在身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你也不要哭了,要不這樣吧,你留在我的身邊專門伺候徐夏夏怎麽樣,工資你以前開多少,我還給你開多少,你看怎麽樣?”
本是哭泣的小護士,聽到庚子淩這番說話,滕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眨巴著眼,上下不停的打量了庚子淩幾眼,“你說的是認真的?你不是騙我的?”
庚子淩微微搖搖頭,笑著道,“我騙你幹嘛?有這個必要嗎?來先把臉上的淚水擦一下。”
說著庚子淩從兜裏拿出紙巾遞了上去。
江水月不知道什麽時候從醫院裏走了進來,她遠遠的聽到這麵的吵鬧。
她悄悄的走了過來,並沒有喊庚子淩,她看著這麵發生的一切,她的臉色滿滿的陰冷了下來。
當她看到庚子淩讓小護士留在身邊照顧徐夏夏之時,江水月的臉色已經變的鐵青。
“這個X貨,竟然還會裝可憐,你看我到時候怎麽收拾你。”江水月心裏暗暗的嘀咕了聲。
不知何時,她那垂著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那指甲已經慢慢的嵌入了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