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探查真相
說實話,要是沒有了庚子淩,那安以心這輩子還指望誰來攀上這個龍椅子呢?
那麽秦易風就排除了安以心陷害庚子淩的可能性,但是他始終不會排除安以心陷害徐夏夏的可能……
秦易風想了想於,是他還是決定讓顧可可和他回趟家裏,找家裏的私密偵探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顧可可也答應了他,隨著秦易風的腳步一起去了他的家裏。
於是,整個事情開始變得嚴峻起來……
沉重的鐵門被推開了,徐夏夏帶著銀色的手銬站在門口。
隨著門推開的那一刹那,以前黑漆漆的小屋就映在了麵前。
下一秒,一個穿著警衣的男子打開了燈。刹那間,一陣刺眼的光芒刺激了徐夏夏的眼睛裏,是她不得不拿起手蒙住眼睛。
她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也知道自己即將麵對找什麽樣的事情。
在離開庚子淩的時候,他的那一眼已經給徐夏夏一個充足的準備。
麵對這一次,她會選擇冷靜的去對待。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無理取鬧了。
“快點給我進去!”身後一個穿著警衣的男人使勁的徐夏夏的背上推了一下。
突然間,徐夏夏好像重心不穩,一下子摔倒了地上。
“啊!”徐夏夏在地上痛苦的叫了一聲。“你們做警察就可以這麽仗勢欺人嗎?一點人性都沒有嗎?”
徐夏夏還是忍不住罵了出來,在她的眼裏,她一直以為警察是那種正義的存在感。
可是今天,她好像成為了所有經常眼中的犯人,變的一無是處。
雖然她摔倒在了地上被,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來扶她。
即便她再怎麽說,那些警察都不會說一句話。因為他們現在隻需要讓徐夏夏錄個口供。
而不是在這裏和徐夏夏硬碰硬,可是量她一個弱女子,也比不上一堆的警察。
徐夏夏側躺在地上,沒有人來把她扶起來。於是她打算將記就記,幹脆直接躺在地上不起來算了。
她心想,既然這幫警察也那麽無賴,那她也無賴一次。
“你還不打算起來麽?”一個帶頭的警察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根電棒,在她的麵前晃來晃去。
徐夏夏一看這個陣勢,心裏明顯是有些慌了。
可是她卻不為所動搖,因為量這個警察也不會把她怎麽樣。
而且他們還需要徐夏夏來錄口供呢,於是徐夏夏就自己借著這個理由,躺在地上不理會他。
警察見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直接叫了身邊一個年輕的警察叫他們把徐夏夏扶起來。
徐夏夏卻完全像是突然癱軟在地上一般,本來可以很容易站起來的事情,可她偏偏還是站不起來。
於是那個帶頭的警察直接拿著這個電棒,並且打開,指著徐夏夏的臉,對著她說道:“小姑娘要是你不怕的話,那我們就來試試吧!”
帶頭的警察,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好像,對徐夏夏產生了另外一種欲望。
徐夏夏一看就覺得有什麽不對勁,於是連忙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被你們抓來,現在我去錄口供就是了。”
帶頭的警察會意地笑了一笑,而徐夏夏也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坐到了位置上。
可是,當徐夏夏坐到位置上的時候,她的旁邊發出了另外一個聲音。
“徐小姐,你怎麽也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徐夏夏的耳邊響了起來。
徐夏夏回頭一望,沒想到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裏,正做著河戈!
徐夏夏目光呆滯,她不知道河戈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她心想,難道河戈才是想要傷害庚子淩的幕後黑手嗎?
想到這兒,她不禁毛骨悚然,自己那天還親自和這個凶手見麵了。
瞬間,她的大腦裏就浮想聯翩,想起來一連串的凶手故事
按照她的理解來說,凶手一般都會了解他想要謀害人的身邊所有人的關係。
而那天在醫院門口,河戈居然一下子就徐夏夏認了出來,她都還不知道河戈究竟是誰呢?
對於河戈的提問,徐夏夏顫抖著說道:“我……我當然是被別人陷害拉進來的,可能就做了個替死鬼吧。”
徐夏夏就連在警察局,也改變不了那大大咧咧的說話習慣。
她才不會顧及那麽多,隻要她自己開心就好。再說了,他相信不管是庚子淩也好,還是顧可可也罷,他們也罷,總會有人來把她解救出去。
她的人生觀一直都很積極,所以徐夏夏才會火活成現在她這個樣子。
聽著徐夏夏的回答,河戈輕輕的笑了一聲,似乎被徐夏夏的回答弄開心了吧?
河戈回答道:“我在家裏好好的睡著,不知道警察怎麽就找上門來了。所以現在我可能就是在這裏為了等你來嘍。”河戈笑著回答道。
徐夏夏可以聽河戈這麽一說,於是把那個凶手的念頭又擱在了一邊,好像聽他這麽隨便一說,徐夏夏又不覺得他是一個凶手了。
她覺得河戈好像確實是一個比較好的人,因為從見他的開始,不但覺得他彬彬有禮,而且又很有紳士的風度。
但是為了能夠找出陷害庚子淩的真正凶,她現在不能對河戈掉以輕心。
不然她覺得這次來警察局的目的就對不起庚子淩了。
徐夏夏對於河戈的回答,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移向了警察。
其實剛好一個警察,拿了一份密封好的文件放到了徐夏夏對麵正坐著的一個警察麵前。
徐夏夏的目光變得有些好奇,她很想知道那份文件裏麵到底是些什麽東西?
於是那個坐著的警察拿著文件並且打開從裏麵拿出了幾張選擇密密麻麻的幾張紙。
徐夏夏就像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小女孩兒直勾勾的盯著裏麵的文件看。
可是河戈依舊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
“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一個警察站在身後輕輕的敲打了她的肩膀,對著徐夏夏嚴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