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再一次的嘲諷和侮辱
因為那天秦易風回到家之後,就和顧可可說了關於庚麗和安以心之間的事情。
回過頭來,顧可可又和徐夏夏說了這件事。雖然這讓徐夏夏有點震驚,但是這也不以為常。
這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庚麗喜歡什麽樣的人,而安以心又是什麽樣的人,徐夏夏心裏自己挖跟的清楚的很。
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從來沒有涉及過太多的事情。
在大學裏唯一能夠讓她感受到溫暖的是那個宿舍的舍友們,還有她的好閨蜜顧可可。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之前他在和庚子淩達成協議之後,因為一些事情,她還曾經被迫停學。
而且也包括在他們班級裏麵也有對她羨慕至極的人。
回過神來,徐夏夏自己好像覺得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學校上課了。
現在也空下了很多功課,突然間考研的日子也即將來臨,徐夏夏的負擔一下子又增加了很多。
“喲,這是誰呀?怎麽偷偷摸摸的趴在門上,要不要我把保安叫來呀?”安以心光明正大的走了出來。
此時的許夏夏正幻想在她的遐想裏,沒有想到一下子就被安以心的話帶出來。
她驚愕地轉過身,被熟悉的聲音帶到那個方向。
正在玩著手機入了迷的顧可可也發現了安以心,連忙將手機放在了包裏,然後轉到了徐夏夏的身旁挽著徐夏夏的胳膊。
徐夏夏剛準備說什麽,但是被顧可可立馬說道:“你又是誰,長得這麽醜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顧可可不動聲色地白了安以心一眼,然後對徐夏夏又接著說道:“我覺得這個女人真醜,而且還那麽猥瑣,好像還在跟蹤我們。”
徐夏夏的兩隻眼睛往安以心的身上掃了一遍,便沒有再想說什麽了,這是她倒想看看安以心裏想說什麽?
安以心能出現在這裏,徐夏夏猜都不用猜想想她這一路肯定是跟蹤上來的。
可是即便如此,他們也想不到安以心會看到何河戈和她們在一起交談,而安以心想出的一些年策略,她們根本不會知道。
這不,安以心聽到到顧可可說自己醜陋,這麽小氣的一個人女人,肯定容易生氣。
但是現在的他要是想贏得一場,那她就要穩住氣勢。
所有的火氣都被她壓在了心裏。
然後還是強勢地拉出一張傲嬌的臉對著顧可可接著說道:“這個病房本來就是我想要來的地方,而且本該就是屬於我來的地方,我怎麽就不能來了?”
“再說了,我才是庚子淩的女朋友。怎麽你們現在連這點邏輯都分不清楚,看來你們是大腦有問題,還是思想上被打擊了呀?”
安以心前半句說完後半句又直勾勾的對著徐夏夏說,這簡直就是一場刺裸裸的諷刺。
可是徐夏夏根本不會被安以心的話所動彈,她隻是冷不丁的看著安以心,她倒想看看安以心還能說出什麽話來。
此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戴著眼鏡的中年醫生走了過來。
恰巧在他經過這些病房的時候看見了安以心,他的心頭不禁一震……
原來這個人正是李嶽,他現在正忙著還要去另外一個病房給病人看病。
李嶽看了看她是心想要去對安心說說話,剛剛準備他出腳步的他,下一秒又停了下來……他不禁回想到昨天晚上他和李林說的一些話。
“李嶽啊,現在這個時候你要堅持住,如果你在安以心的麵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你……”李林深深的吸了一口嘴裏的香煙。
李嶽坐在李林的對麵,兩隻眼睛越發得無神,雙手的手指是在不斷地交叉,似乎在打量著什麽。
李林瞥著嘴巴看了一眼他,便順勢將手上的煙頭扔在了地上踩了幾下,然後很無奈地搖搖頭。
李林接著說道:“和以心要保持最好的關係可能就是現在了。如果你想好好調查這件事情,那就盡量少露麵……”
……
李林站在那裏,便沒有再動彈的意思。
於是他本打算走開,可是卻無意中發現安以心好像和對麵的那兩個女孩子臉上都不是很好。
於是他便偷偷地躲在後麵,想好好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安以心,你也不看看你什麽貨色,我可是聽說你活得可風流了呢,做什麽事情我不知道啊,真以為我白混了那麽多年?”顧可可對著安以心說道。
直接這個啊顧可可說得理直氣壯地,好像跟真的一樣。
不過徐夏夏以為聽起來確實很真實,但是……安以心真如那個樣子所說的話,那她為什麽還要留著庚子淩的身邊?
“我,我當然活得風流,不過我想的風流可能和你嘴巴裏吐出的象牙不一樣吧。”安以心臉色變得確實有點難看了。
沒想到她們三個人,一見麵居然就懟了起來,而且中間居然還沒有任何插曲的那種。
安以心很清楚明白地就領會了顧可可的話,很明顯,顧可可好像知道她的那些事情。
倘若顧可可為了一時的嘴巴之快,那安以心的名聲就找不到地方安穩了。
雖然說,自己在娛樂圈裏麵,潛規則是萬萬不可避免的,但是庚麗那老太婆對自己期望那麽高。
而且還是那麽看重權勢的人,要是她發現自己的未來兒媳不幹淨,那她肯定不會要了安以心。
指不定就是和徐夏夏一樣的下場……所以安以心才會感到神情緊張。
站在身後某個位置的李嶽,好像聽出了什麽,連忙皺起眉頭。
此時的他真的很想一下子就跑到安以心的身邊去,然後看看顧可可她們兩個人還想說什麽。
但是每每他想過去的時候,李嶽說的那句話,總會時常想起在他的耳邊。
他不敢貿然前去和安以心做更深的接觸,但是他也不想看到安以心受著他人的欺負。
或許真的站在某一個的角度,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父親所應該有的樣子吧,可現在的他在安以心的眼中卻什麽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