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原來如此
“沒事,或許徐小姐根本就沒有看到過我。我可是一直很關注徐小姐的呢。”河戈笑了一笑,看著徐夏夏。
他知道徐夏夏肯定就沒有看到過他,當然,對於徐夏夏的,不認知他當然也不會去介意什麽。
“我當然沒有見過你,你到底是誰?”徐夏夏皺著眉,眼睛裏更是充滿了好奇。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什麽?
或者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神經病,可是徐夏夏心想著怎麽看都不像啊。
或許是她現在急著找庚子淩的心比較急,所以才會這樣亂想吧。
河戈不動聲色的笑了一下,盡管徐夏夏這樣的問題,讓他有一些尷尬。但他還是耐心的回答了她。
“哦,小姐,您還記得上次庚總帶您去參加的那個宴會嗎?”
“記得,當然記得我怎麽會不記得那種事情呢?”徐夏夏一聽到庚子淩的名字,眼睛裏直冒金星。
說起那個宴會,她倒是想起了自己上次為自己出人頭地的那一次。當然也是為庚子淩爭光的那一次。
秦易風一聽這個男人說起庚總這兩個字,大概就猜出了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但是他沒有說話,因為她不想打斷徐夏夏和這個男人說了一些什麽。
“徐小姐,其實我很欣賞你的性格。上次您那麽做,其實我心裏也是很大快人心呐。”河戈笑著對徐夏夏說到。
徐夏夏這麽一聽,一下子就知道這個男人在說些什麽了。
什麽性格,什麽大快人心。不就是說上次她岀人頭地的那次嗎?
但是話雖然這麽說,畢竟他現在聽著一個大男人,現在在說什麽這樣的事情。其實許夏夏還是解不了一些尷尬。
她的尷尬是習慣性地將手放在後腦勺撓了撓,然後憋著嘴說:“那個,上次其實我也是迫不得已,誰叫那些女人不討好吃,以為自己可不得了。”
徐夏夏的可愛,讓河戈又笑又覺得好玩。
但是她說的確實也沒錯,河戈一向都討厭那種女人,如今在商業界已經混久了的他,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哦,沒事兒,其實我很欣賞。您這是要去哪裏呢?”河戈還是很禮貌的這樣問著徐夏夏。在任何人麵前他都不失謙卑的禮儀。
秦易風一聽,連忙上前說道:“是這樣的河總,我們這是要去見庚子淩呢。”
聽著他和徐夏夏說了那麽久的話,秦易風還是忍不住上來接了兩句。
因為剛才一聽說宴會的事情,他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河戈目光隨著聲音往秦易風那裏掃去,這才發現原來是秦氏總裁的秦易風。
河戈這才發現自己有了一些失禮,因為他剛才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徐夏夏身上,卻忘記了自己跟前站著的事情是總裁的秦總。
這麽一來河戈倒是有了一些慚愧。他連忙伸出一隻手說到:“秦總,剛才我有一些失禮了請您見諒。”
秦易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將兩隻手傲嬌的放進褲包裏,然後微微頷首,對著河戈說道:“沒事,剛才徐小姐摔倒也是情有可原的。”
“哦對對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徐小姐撞到的。”河戈連忙道歉。
秦易風發覺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麽,回過神來,好像自己在間接性的責怪河戈似的。
說罷,他連忙伸出手,和河戈握了握手。“何總,您剛才誤解了,我的意思是徐小姐自己不小心撞到您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對對,這丫頭一直都這麽粗心大意。希望您別見怪。”顧可可走上前來,連忙跟著說道。
徐夏夏這發現自己好像犯了一個什麽錯,尷尬和臉紅又一次上升。
但是還是被顧可可拉到了麵前,陪著說了兩句。
正當他們幾個人還在高興的討論著什麽的時候,安以心開著自己的私家車到了醫院門口,然後停了下來。
“一切等我消息,不要輕舉妄動。如果你有什麽好的策劃,那就先發到我微信上吧。”安以心拿著電話對著裏麵的人說道。
似乎她在準備籌備著什麽事情,這件事情還很大。
“好的安總,一切聽您的安排。”電話的對麵正是楊華的聲音。
原來此時他們已經正在為計劃做了進一步的籌備方案,那句話說的好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而這句話剛好也襯出了安以心現在的形式狀態。
“那行,我現在先掛了,我有事情。”語音剛落,安心就果斷掛斷了電話。
她走下車來,然後背著車門熟練地將它關了起來。
此時她正穿著一件白色的雪紡連衣裙,一頭的波浪卷發,不知道什麽時候染回了黑色,而且也拉得很直。
這個時候的安以心好像多了幾分青春的味道,但是即便如此,卻始終掩飾不了她那顆黑暗的心,以及追求那些功名利祿的欲望。
正當他走到醫院門口的側門時候,醫院門口的一個反光鏡,襯出了一個讓安以心熟悉的身影。
“是她,她怎麽會在這裏?”安你心,瞪著一雙不可質疑的眼睛,發現了原來反光鏡的那一麵是徐夏祥夏。
她心裏暗自想到,徐夏夏不是上次被諷刺了一番,現在居然還敢來醫院看庚子淩,真是,誰給她的勇氣,居然能那麽勇敢。
“徐夏夏,我真是佩服你。真以為庚子淩去找了你一次,你就覺得自己是牛糞上的那一朵花。你到頭來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
安以心越看許夏夏心裏就越是不爽,但是她很快就注意到她們的身邊多了一個陌生男人。
“這個男人怎麽那麽眼熟,好像是子淩商業生意上的一個朋友……”安以心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悄悄的走到一個角落裏,試圖想要偷聽他們在說什麽。
她心想,這個徐夏夏是怎麽和這個人認識的,他們為什麽又同時出現在這裏?莫非他們都是來看庚子淩。
邊想到這,安以心站在了一個很隱蔽的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