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滿滿的愧疚
她繼續說道:“阿倫,你聽我說,之前你們準備工作做的很好,執行方和池寒衾是查不出什麽來的,所以你現在自己要鎮定,知道嗎?”
“嗯……晨希!”
“阿倫,你放心,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但你一定要幫我死守這個秘密!”陸晨希現在隻有用這個當做誘餌,讓阿倫暫時穩定下來。
這句話,果然有用。阿倫聽到陸晨希這樣說,他的剛在躁動不安的心,才慢慢的平複下來。
阿倫對陸晨希的迷戀,已經快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陸晨希這樣說,也隻是希望安撫阿倫的心,但是阿倫卻將這份言語,當做是感情的暗示。
他緊緊的抱住了陸晨希,他的渴望,正在戰勝他的恐懼。
陸晨希本想推開阿倫,隻是現在是關鍵時期,她也不得不配合這阿倫的親密要求。
兩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阿倫心中的不安也隨著渴望的流逝,在逐漸的消失。
“阿倫,這兩天好好的休息,等風聲過去了,你再到我身邊。”
陸晨希邊說著,邊撫摸著阿倫的臉頰,這樣的溫柔,讓阿倫再次的沉迷其中。
隻是陸晨希明白,池寒衾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不其然,陸晨希回到了家中,書房臥室都是空蕩蕩的,她知道池寒衾此時一定在陪阮朝暮。
不顧這也讓陸晨希落得清淨,她默默的走進了浴室,好好地泡一個花瓣浴,喝上一口清甜的紅酒。
“這才是我的生活……”
三天之後。
安九得到了池寒衾的特許,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去看在重症監護室的琳達。
而池寒衾也默默地回到了病房,阮朝暮此時已經可以下床了,她默默的站在了窗台邊,看著窗外的一切。
池寒衾下外套,溫柔的披在了阮朝暮的身上,“天氣還是有些涼的,不要受寒了!”
此時阮朝暮的心,最是冰涼,她以為自己見到了世界上,最殘忍的父女相離。
但是自從阮朝暮看到,一個跟自己沒有恩怨的男人,要奪取自己性命的時候,阮朝暮才明白,那才是世界上最黑暗的一麵。
“案子查的怎麽樣了?”這是阮朝暮三天以來,第一次問案子的問題。
“執行方還在調查取證,阮朝暮,相信執行方,也相信我,案子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嗯……”
“阮朝暮,如果你現在有心情,能是否能告訴我,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阮朝暮慢慢的轉身,她不想再沉默,“那天晚上,跟平常一樣,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可疑的事情……”
阮朝暮仔仔細細的跟池寒衾說了那晚上發生的事情,池寒衾的拳頭緊握,他為阮朝暮捏一把冷汗,當然也對於凶手恨之入骨。
“阮朝暮,我不不瞞你說,現在執行方還沒有具體鎖定嫌疑人,你能記得,當時那三個男人大概的形態和樣子嗎?”
阮朝暮回憶了幾分鍾,“當時客廳沒有開燈,而且那三個男人穿的是黑風衣,戴了黑色的口罩,我當時真的嚇壞了,他們的樣子,我沒有看見!隻是知道他們的身高都一米八以上!”
阮朝暮就是這樣簡單的回憶,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可見那件事情,對阮朝暮的影響是多麽的深刻,“好了,我的小女人,不要想了!”
池寒衾沈出手臂,就緊緊的抱住了阮朝暮。
他知道這個女人,現在不能總是處在那種緊張恐懼的時刻。
“池寒衾,琳達怎麽樣了?”
“琳達現在還在昏迷,但你放心,我已經請了護工,二十四小時照顧她,而醫生和護士,隨時都在觀察著!”
“池寒衾,你知道嗎?要是當時沒有琳達,現在躺在重症監護室的人是我!”阮朝暮說到這裏,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她是感謝琳達,也是很恐懼當時發生的一切。
“我知道,我知道,阮朝暮,我們都要相信,琳達一定會醒來的。容清現在的身子,也好多了,隻是也需要靜養!”
“嗯……”阮朝暮躲進了池寒衾的懷抱之中。
她沒有自暴自棄,她隻是想盡快的恢複身體,投入到案子的調查之中。
琳達因為失血過多,大腦缺氧的時間過久,現在是嚴重的休克階段。
“醫生,病人多久才能醒來?”安九焦急的問道。
醫生隻是歎了一口氣說道:“病人現在的是沒有任何知覺的,我們現在隻是保守治療,至於多久能醒來,也許是明天,也許是下個星期,也許是一個月……”
醫生此時也不能給安九一個準確的答案。
其實換言之,現在的琳達就是植物人,她身上插滿了大大小小的管子,維持她生命的隻是營養液。
安九不住的歎息,痛苦的敲打著醫院的白牆,但是現在這一切的掙紮都沒有用。
隻有找出凶手,才能讓琳達心安。
一個星期的醫院治療,阮朝暮是可以走動了,她每天都會來終止監護室外,陪著琳達。
然後去病房陪一會容清,隻是兩個姑娘,經曆過之前的事情之後,話都變得少了。
他們更多的是沉默,是歎息……
池寒衾看到之後,心中則是滿滿的愧疚。
池寒衾現在的身份,可是陸晨希的丈夫,現在要是被外人再發現,他出現在自己的病房裏,豈不是解釋不清了。
“阮朝暮,你誰傻了,我來看你!”池寒衾說著,將手中兩個保溫盒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五叔特意為你準備的燕窩,一份給你,一份給容清。”
池寒衾說話很自然,在場的三個劇組人員,卻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謝……謝謝!”阮朝暮故意客氣的回應。
元之修看著他們一眼,忍俊不禁,“好了,大家,就不要裝了,池寒衾大家也不陌生了,他和阮朝暮的關係我就不多說了。”
“喂……元少,你說什麽呢?”阮朝暮狠狠的瞪了元之修一眼。
“我說的實話,阮朝暮我看你這樣遮遮掩掩的,我都替你累!”
元之修說話一向很得體,為什麽今天這樣莽撞,阮朝暮恨不得現在就堵住他的嘴。
可是一旁的池寒衾倒是很淡定,他一點也不想否認,元之修說的話,而且還很享受似得,接受元之修說他和阮朝暮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