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反駁
以訛傳訛是見很恐怖的事情,大眾已經徹底否決了阮朝暮,認可陸晨希就是池寒衾的女朋友,而且還有更誇張的說他們已經訂婚,隨時就在M國結婚。
池寒衾的在陸家的時間,終於要結束了,陸晨希的媽媽還不忘告知池寒衾,“寒衾,你以後要經常來,這裏也算是你的家了!”
“謝謝伯母……”池寒衾隻能是禮貌回應。
池寒衾剛走出陸家,就立刻開車前往申屠俊的家裏,亦嵐舒很不滿的看著池寒衾,但這在外人的麵前,她也不好說什麽,隻能任由池寒衾離開。
池寒衾的車速快飆到一百五了,他找申屠俊,就是要找一個安全可靠的地方,聯係阮朝暮,好好地跟阮朝暮解釋。
“少爺,池少來找你了!”
“哦……池寒衾來了!”申屠俊還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池寒衾就急匆匆的走進了他的房間。
接著就是池寒衾將房門狠狠的關了起來,“怎麽了,這是?拆家嗎?”
申屠俊看著眼前的池寒衾,不禁有些詫異。
申屠俊的提醒,讓池寒衾恍然大悟,他發送了十幾條信息,可是對方一直沒有應答。
池寒衾剛想發火,申屠俊就連忙奪過他的手機,“池寒衾,我知道你現在正在氣頭上,但是不準再摔我的東西了!”
申屠俊小心翼翼的坐在一邊,握緊自己的手機,他看著池寒衾這個樣子,其實也是愛莫能助。
“喝一杯?解解氣?”申屠俊剛把啤酒拿了過來,池寒衾就拿起了一罐。
當池寒衾喝下去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昨晚上因為喝酒,和陸晨希發生的那種事情,池寒衾又氣又恨!
“阿俊,我做了一件無恥的事情!”
申屠俊嘴巴裏的啤酒,差點沒有噴出來,“怎麽了,這是,池寒衾,你到底做了什麽?你不就去陸晨希家了嗎?這算不是無恥吧!”
池寒衾隻是深深的歎氣,他是難以開口說出那晚的荒唐事。
申屠俊不會追問,隻是輕輕的拍了怕池寒衾的肩膀,“寒衾,現在不要糾結過去幾個小時的事情,你該想想怎麽跟阮朝暮解釋,她的電話,音悅,歐陽少涵,都是打不通了!”
“我馬上就打回家,現在我想好好的靜一靜!”
池寒衾雙手捂著頭,他此時此刻除了心痛,就是無奈,自己好像是一個罪人一般,但自己卻沒有辦法去麵對。
這樣的掙紮在道德邊緣和情感邊緣的池寒衾,真的是痛苦不堪。
這接下來,池寒衾聯係到了五叔,“五叔,讓阮朝暮接電話!”
“好……好的,少爺,您稍等!”
可是五叔敲了阮朝暮的門,卻沒有聽到裏麵有回應,“阮小姐,你在嗎?”
琳達正好過來,“五叔,朝暮姐提前一天回家了,他讓我跟你說一聲!”
“回家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應該是昨天晚上,我也是今天早上醒來,才看到朝暮姐的短信的。”
五叔很快的將這個情況,告知了池寒衾……
阮朝暮此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她沒有到她爸爸的醫院,隻是一個人回到了之前的小公寓中,她靜靜的坐著,看著窗外星星點點的雪花……
阮朝暮這時候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情,她隻是莫名的失落,莫名的傷心,好像緊緊我在自己手中的感情,像一盤散沙一樣,被風吹得一點也不剩了。
阮朝暮看到了很多短信和未接電話,但是她根本沒有想去回複,過年的這幾天,也許是阮朝暮好好的整理心情的時候了。
她是否要跟池寒衾繼續走下去,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其他人家過年都是喜氣楊洋,隻是阮朝暮在過年期間,被大眾當做發泄辱罵的對象,這個無助的小女人,再一次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而在舊金山。
池寒衾垂頭喪氣的靠在申屠俊書房的沙發上,幾瓶啤酒下肚,他雖然沒有醉,但是閉上眼睛還是自己和陸晨希的荒唐事。
“寒衾,你真的沒有問題嗎?”申屠俊關心的問道,因為在他和池寒衾認識的這十年之中,申屠俊沒見過池寒衾會是這樣的落魄傷神。
“阿俊,我曾經以為我是成功的,但是當我回到自己的家中,回到了所謂的豪門池家,我才知道我隻是一個工具而已……”
池寒衾那原本深邃的眼眸,現在已經是空洞無神,他盯著窗外,心中對阮朝暮的思念,現在都開始變的遙不可及了。
阮朝暮這樣的冷淡處理,就是一種最無聲的抗議,信任這種東西,雖然是與生俱來的,但是也絕對不能被這樣的踐踏!
“寒衾,你要挺住,無論你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支持你,你不要放棄!”
“我不會放棄阮朝暮,阿俊,幫我繼續聯係歐陽和音悅,一旦聯係上了阮朝暮,就好好地替我解釋一下,我的手機拿去修了,估計要過兩天才能修好,在家裏我實在不好用自家的電話打,我媽可謂是全天的監視我。”
“你的手機壞了?”申屠俊很詫異的看著池寒衾,“我還以為是你自己關機的呢?”
“我很少關機,除了沒有電,我在酒莊的時候,有一個服務生撞了我一下……”
“打住,池寒衾,這些都不重要,隻是你不覺得事情很巧合嗎?”
“什麽事情?”池寒衾還在混沌狀態,他還沒有去理清自己淩亂的思緒。
“池寒衾,你從深城到舊金山,這一路上,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和陸晨希有關係,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池寒衾隻要聽到陸家,整個人的情緒就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這大過年的,我們全家一起吃個團圓飯就可以了,為什麽總要跟池家扯上關係?”
“扯上關係?池寒衾,你是怎麽說話的,你可是要和陸晨希結婚的人,你竟然說出這種話,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結婚?媽,我有跟你說過,我要跟陸晨希結婚嗎?”池寒衾毫不猶豫的反駁著。
亦嵐舒卻義正言辭的說道:“池寒衾,你昨晚上在陸家已經過夜了,而且我聽陸夫人說,你是從人家家女人的房間裏走出來的,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心裏明白,總不能不負責任。”
“媽,這是我的私事,你也要幹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