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不再聯係
正在池寒衾出神的時候,池程已經悄然無聲的走到池寒衾的身邊了,一把搶走了池寒衾走中的遺囑。
“池程,你……”池寒衾說道,池程是什麽時候來到他的身邊?
池程捏緊了手中的遺囑,回到阮昭暮的身邊,笑著問阮昭暮,“你難道不好奇遺囑裏麵寫了什麽嗎?”
阮昭暮緊咬著下唇,池程“嘖嘖”兩聲,現在池寒衾必須在兩個之間選出一個,不然阮昭暮必須死。
心裏有些感慨,誰讓阮昭暮跟池寒衾扯上關係呢,這不能怪他。
池程將阮昭暮拉進自己的懷裏,“池寒衾,現在就做出一個決定吧。”池寒衾自然知道池程在說什麽。
“放棄池氏,阮昭暮死,選一個吧。”這兩個決定都很偏激,可若不這樣,死的那個人就一定是池程。
阮昭暮神色複雜的看著池程,池程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阮昭暮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逼池寒衾呢。
“池程,你到底是為什麽。”阮昭暮嘶吼的問道,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出來,池程心裏還是很心疼阮昭暮的,但咬緊牙,他必須得到池氏。
“阮昭暮,你閉嘴。”池程冷冷地說道,可是心裏微痛,阮昭暮是他喜歡幾年的人,他怎麽能這麽對待她呢。可現在隻有阮昭暮能夠威脅得到池寒衾。
“池寒衾,盡快做選擇。”池程警告的說,池寒衾不知所措,還沒等池寒衾說話,阮昭暮一邊哽咽一邊說:“你快走,別管我了。”
看到阮昭暮哭,池寒衾心疼,都是他……
他怎麽會留阮昭暮在池程手中呢,阮昭暮知道她是至關重要的人,若不是她,池寒衾也就不會被威脅了。
想到這裏,身子一直都在掙紮,奈何男女力量有懸殊。
“你走吧;以後別再聯係了。”阮昭暮在心裏暗下決定,隻要他們兩個沒有關係了,池程興許就會放過自己吧。
聽到阮昭暮這麽說,池寒衾知道她不想拖累他,但心裏還是忍不住一痛,他們的感情就這麽經不住考驗嗎。
“昭暮,你說什麽呢。”池寒衾質問,他不允許阮昭暮這麽說,阮昭暮心想池寒衾這麽這麽傻啊,還不走。
到底要她怎麽做才行,她真的不想拖累池寒衾。“你快走啊,阮家被池氏陷害的事情,在我心裏永遠都過不去,我不會原諒池家的人。”阮昭暮閉眼說道。
眼淚越流越多,池程看著他們兩個人,所幸他是來看戲的?“池寒衾,再給你一分鍾的時間。”池程出聲說道。
池寒衾的拳頭緊握,要這麽逼他嗎,他們怎麽說都是一家人,池程一點兒兄弟情誼也不顧了。既然這樣,池寒衾要給出一個決定。“我,選擇她。”池寒衾冷漠的說,跟阮昭暮相比,池氏算什麽。
“池寒衾,你瘋了。”阮昭暮沒想到他這麽輕易的就放棄了池氏,池寒衾讓她失望。
他忘記了曾經付出的努力了嗎,他有沒有考慮過後果。
池寒衾沒有回答阮昭暮的話,阮昭暮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還是她害得……
阮昭暮覺得溪她現在就好像一個罪人似的,都是她。
眼淚越流越多,池程有些嫉妒池寒衾,憑什麽都是因池寒衾,他哪裏比池寒衾差了,卻不知道他比池寒衾差遠了。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池程說道,阮昭暮像是看到了希望,池程冷笑一聲。
阮昭暮不明白池寒衾還待在這裏幹嘛,不是都說了讓他趕緊離開嗎。
“池寒衾,我說了我們以後別再聯係了,趕緊走吧。”興許是剛剛哭累了,聲音有些沙啞。
池寒衾心痛,卻也不願意離開。看著池寒衾眼神中的不舍,池程憤恨。
憑什麽?
“昭暮,其實對於阮氏的事情,池寒衾好像知道一點兒呢。”池程在阮昭暮的耳邊低語。
阮昭暮睜大了眼睛看向池程,這個時候池程應該不會再騙自己了吧。
“你,你說的是真的?”阮昭暮看著池程問,池程點了點頭。
池寒衾距離他們太遠,所以不知道池程說了什麽,隻見阮昭暮一臉震驚。
“其實,池寒衾一直都在利用你。”他小聲的跟阮昭暮說,阮昭暮不相信的搖了搖頭,池寒衾愛自己那不是裝的。
“池寒衾,我求你了,快走吧。”現在阮昭暮心情很複雜,不想再見到池寒衾了。
池程見阮昭暮逼池寒衾走,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放在她的脖子上。“剛都讓你走了,你還不走,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池程笑著說。
池寒衾死死的盯著池程,生怕池程做出傷害阮昭暮的事情。“你想怎樣。”池寒衾冷冷地問。
他不就是想要逼他做些什麽,那就滿足他。
阮昭暮看著池寒衾不停的搖頭,不要,不要……
想要從池程的懷中掙紮出,在掙紮過程中,脖子有接觸到匕首上,有血冒出來。
“阮昭暮,你他媽給我別動。”池寒衾氣惱的吼道,知道匕首放在脖子上還敢亂動,想要流血是嗎。
“你跪下,我就放開她。”池程說著匕首又靠近了脖子,血流了出來。
池寒衾冷冷地看著他,隨後膝蓋彎曲。“不,不要……”阮昭暮看出了池寒衾的動作。
他這麽高傲的一個人,怎麽能給別人下跪呢。
池寒衾雙腿微曲,對著池程跪了下來,阮昭暮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這不是真的…
隨後大哭了起來,怎麽會這樣。池寒衾第一次這麽卑微的給人下跪,可見兒阮昭暮對他來說比尊嚴還要重要。
看到跪在自己麵前的池寒衾,池程哈哈大笑了起來,池寒衾也有這一天啊。
“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啊。”池程來到池寒衾的麵前,池寒衾隻能隱忍著。“你說,別人看到你池總裁給我跪了會是什麽反應。”池程繼而侮辱池寒衾。
“現在可以放過她了嘛。”池寒衾手上的青筋顯而易見,可見他有多麽的憤怒。
“不不不,怎麽都能輕易的放開她呢。”池程卑鄙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