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總要改變的
“好了,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承認我我一聲不吭的離開是我的不對,所以要回來之前,就跟你們發信息了。”
“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現在在哪?晚上我們約一起吃個飯,好好聊一聊,我請客。”
“好。”
跟越嵐單約好了,周茜又跟繯蕭琪打了電話,讓她晚上去金榮會所,說她晚上請了越嵐單出來坐坐。
周茜和繯蕭琪是她唯一的好朋友。
她回國也隻跟她們倆個人說了,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越嵐單站起身,憐惜的擦了擦墓碑。
“爸爸,我要走了,現在我已經回來了,會在國內呆一段時間的,以後我會長來看你的。”
越嵐單溫柔的撫摸著墓碑,低聲乞求著,聲音透著傷心和無助。
再站起身時,越嵐單臉上已然又是一片清冷。
金榮會所是蘇城最高檔的一個會所,裏麵吃喝玩樂什麽都有,也是有錢人家最喜歡來這兒消費的。
周茜和繯蕭琪比越嵐單先到會所,她們已經點好了菜和酒,等著越嵐單來,現在她回來了,她們倆個有好多的問題想要問她。
“對不起,我來晚了!”
越嵐單進入包間,走到已經在預定座位等著的周茜和繯蕭琪,一本正經的打招呼。
周茜和繯蕭琪抬頭看了她一眼,眼前的越嵐單一身酒紅色香奈兒七分闊腿時尚套裝,腳下踩著一雙七公分的鑲鑽白色尖嘴鞋,一頭長發高高束起,巴掌大美麗的小臉上笑意吟吟。
她們沒有想到,眼前的越嵐單變得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成熟了許多不說,女人味十足。
這還是以前的那個喜歡穿T恤衫配牛仔褲的越嵐單嗎?周茜和繯蕭琪有點不相信眼前的人是越嵐單。
六年的時間,足夠讓越嵐單變了不少。
“單子?”
“單子?”
周茜和繯蕭琪不確定地叫了一聲。
越嵐單笑了笑,彎身坐在了她的對麵。
周茜驚訝地張張嘴巴,指著她看了半天,“幾年不見,怎麽變化這麽大,害得讓我們提心吊膽六年!”
“是啊!人總該是要改變的。”越嵐單心有所指的說著。
“單子,你快跟我們說說,當年為什麽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了,而且還不讓我們知道。”
“是啊!你知不知道,你離開了以後,陸離臻整個人都瘋了一樣的在蘇城找你,你不知道當時的他找你找得有多瘋狂。”
聽到周茜說陸離臻找她,越嵐單的心有多痛,為什麽要找她。
“單子,你回來陸離臻他知不知道。”繯蕭琪小心翼翼的問道。
越嵐單搖搖頭,“我已經跟他離婚了,不需要讓他知道我已經回來了,而且我也沒有想要讓他知道我回來。”
“可是……單子……”
周茜的話到了嘴巴又咽了回去,她很想告訴她,她的離開,讓陸離臻受了多少折磨,受了多少痛苦。
甚至還因為找不到她,喝酒過多,酒精中毒,差點死掉了。
這些她很想告訴她,周茜不知道她們到底發生了什麽,才讓越嵐單這麽突然的一聲不吭的離開,而且一走還是這麽多年,從來也不跟國內的人聯係。
但是,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陸離臻為了她,那段時間裏,把自己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她很想替陸離臻說情。
那段時間裏,如果不是他爺爺威脅他的話,陸離臻早就已經死了。
看得出,陸離臻是愛她已經愛到了沒有她,已經活不下去的地步了。
六年的時間,沒有衝淡她跟周茜和繯琪蕭的關係,沒多久,周茜便像以前那樣開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在聊天的過程中,周茜還是會時不時的說一倆句關於陸離臻的事情,越嵐單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陸離臻在越嵐單離開了以後,整個人頹廢了許多,而陸晨宇則在他無心管理公司的時候,想趁機大壓他,想把他的位置搶回來。
因此,公司還差點毀在了陸離臻的手上,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突然清醒了許多了,在他重新振作起來以後,公司又開始慢慢進入了正軌。
聽到周茜說起陸離臻,他現在商界上已經名聲大噪。他還把陸家的資產擴大了不止十倍,產業遍布全球,成了全球女性都為之癲狂的黃金單身漢。
“單子,陸離臻在你離開這六年來,身邊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過,從這點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非常愛你的。”
周茜還是覺得讓他們就這樣分開,覺得很可惜,為什麽相愛的倆個人卻要相互折磨自己。
她看得出越嵐單的心裏還是有陸離臻這個人的,不然也不會還帶著陸離臻送給她的手鏈的。
周茜記得越嵐單跟她說過,她手上帶的這個手鏈是陸離臻送給她的,她非常的喜歡,喜歡得舍不得摘下來。
“愛有什麽用……”越嵐單自嘲的笑著說了起來。
如果愛她就能讓她原諒他的背叛,那她寧可不要他的愛,陸離臻的愛,越嵐單要不起。
“菜都快涼了,我們不要再盡顧著聊天了,邊吃邊聊吧!”
繯蕭琪見越嵐單臉色有些不好,她趕緊扯開了話題。
周茜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舉起酒杯,要大家一起喝一杯。
可是,越嵐單剛想拿起酒杯的時候,胳膊肘卻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酒杯,越嵐單手疾眼快的扶住,但還是有一些撒到了衣服上。
動作有些大,驚了對麵的蘇暖和繯蕭琪。
繯蕭琪伸手緊緊抓著慕初晴的手,臉上一片擔憂。
“單子,你沒事吧?”
越嵐單搖了搖頭,艱難地擺出一個笑容。
“沒事,我去趟洗手間!”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
越嵐單伸手嗯住了繯蕭琪的手,拿著包站了起來,轉身向包間外麵的洗手間走去。
越嵐單站在洗手台旁,用濕手帕擦衣服上的酒漬。
越嵐可剛走進洗手間的門,看到洗手台站著的女人有些眼熟,她仔細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