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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相由心生

  「我經常說我最相信科學,不過,你確實讓我感覺很神奇,不知道能不能用科學來解釋?」何建翔問馮清平。


  「周易是偽科學嗎?『命里有時終須有』,一個人的面相是隨著命運的改變而發生變化的,同樣,面相的突然改變也會對命運產生影響,比如胡文浩就很典型。」馮清平說。


  言多必失!馮清平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於是,趕緊轉移話題:「托爾斯泰說過一句很有哲理的話,我很喜歡:『多麼偉大的作家也不過就在書寫他個人的片面而已』,一個偉大的作家尚且如此,我一個江湖易占的話千萬別往心裡擱哈,來咱喝酒。」


  「別轉移話題,清平哥繼續講胡文浩,我很想聽聽大師的高見,他的面相改變對命運產生了什麼影響?」汪洋修說。


  馮清平看了看何建翔,何建翔點了點頭。


  「好吧,也是好事兒,面對總比逃避好。胡文浩的面相屬於完全破相,人們經常說相由心生不無道理。問題在於原本一個愛情專一、心地善良、頭腦睿智的靈魂如何會變成另外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靈魂?我講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一個人在痛苦中苦苦掙扎時面部表情會變得扭曲或醜陋,靈魂也是一樣,或多或少都會發生改變,有時候不是他變壞了而是他看清了很多東西,也就是常人不能夠理解的所謂他自己的世界。從風水的角度來看,面相就是一個人臉上的風水,胡文浩臉上的很多宮位嚴重破損自然會影響他的感情,也包括人生觀世界觀的改變,道理就這麼簡單。如果再深入剖析就比較複雜了。」馮清平說。


  「一般人在痛苦面前有的選擇堅強,有的選擇屈服這和面相有關係嗎?」汪洋修問。


  「有關係,一個邪惡之人你一定看不出他是美的。也和心理有關,如果沒有及時的心理疏導或多或少都會產生影響。英雄之所以成為英雄是因為他們有堅強的意志和堅定的信仰。」馮清平說。


  「到底是心相決定面相還是面相決心心相?」何建翔問。


  「相輔相成,相互作用,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但不管怎樣最後一定都寫在每個人的臉上。」馮清平說。


  「怎麼解釋面容醜陋的人心中的善?就像《巴黎聖母院》裡面的敲鐘人卡西莫多。」汪洋修說。


  「卡西莫多是雨果筆下一個『缺陷美』的人物,在我看來,是愛情激發了他的善。卡西莫多這個人物本身反應的就是被壓迫和重負變得扭曲的人性,他的自我犧牲從某種程度上也是自私的體現,只是為了得到愛斯梅拉達的芳心而已。所以,自私也是醜陋人性的一部分,這是現實而非戲劇,這與長得美醜無關,每個人身體里都同時存在美和丑的東西,就看激發出來的是什麼了。」馮清平說。


  「通過痛苦或者美好激發出來的有可能是你身體里的善良,也可能是邪惡,要看自己的意志力和人本身的善與惡,對嗎?」汪洋修說。


  「善與惡和一個人的成長環境與成長經歷密不可分,也和文化修養、教育背景息息相關。」何建翔說。


  「如果探討深層次的原因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我們還是喝酒吧呵呵……」馮清平說。


  「胡文浩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希望天遂人願吧。」汪洋修說。


  「我並不看好,即便之前有桃花出現也定是爛桃花。好在我昨天剛給他的家裡做了風水布局,會有所改善。」馮清平說。


  一陣悅耳的彩鈴聲傳來,汪洋修接起了電話,是陳淞江打來的。他是和汪洋修請假的,他說張璐涵從精神病院跑了出來,現在下落不明,醫院讓他看看是不是跑回了家裡。汪洋修准了假並安慰陳淞江不要著急她會幫忙想辦法的。


  汪洋修掛斷了電話,把此事告訴給了何建翔和馮清平,三個人都感覺事關重大,顯然已無酒興便草草收杯。


  汪洋修從包里拿出化妝鏡開始集中精力沿著精神病院的出口呈放射狀地搜尋張璐涵的行蹤。


  終於發現張璐涵正在一輛計程車里,接著她在繁華的商業街口下了車。汪洋修趕緊給陳淞江打電話,告訴他張璐涵剛剛向「清城百貨公司」方向走去,讓他立刻趕過去。


  陳淞江來到「清城百貨公司」門前不知所措地東張西望,汪洋修接通他的電話告訴他張璐涵正在二樓女裝櫃檯挑選時裝,讓他快點過去。


  陳淞江終於和張璐涵見了面,張璐涵羞怯地躲著他:「我還沒有換上新衣服你怎麼就來了?你看我還沒化妝呢怎麼能見你?」張璐涵說完就開始脫衣服,陳淞江疾步走過去用力抱住她,心疼的淚水打濕他的眼眶。


  陳淞江把張璐涵連哄帶騙地送回了精神病醫院,算是平息了這場逃離風波。


  安置好了張璐涵,陳淞江給汪洋修打電話表示感謝。汪洋修問起了他父親遭勒索的事兒,並建議他和老父親好好談談,看看能不能找出一條解決此事的其他途徑,以免老人家屢遭勒索之苦。陳淞江答應汪洋修試一試。


  何建翔一直放心不下汪洋修,雖然她面對失戀的打擊還算堅強,但何建翔明白她那是不得不表現出的堅強,唯恐她壓力過大而複發舊疾。


  果然,汪洋修出院回家之後,基本上每天都夢遊,這是最不好的信號。


  於是,何建翔提議恢復心理疏導的治療,汪洋修沒有反對。


  「我很欣慰,你最大的變化就是懂得自救,證明我們之前的心理疏導是有成效的。」何建翔說。


  「我不光是為了自己,還有責任和義務沒有完成,我必須堅強地生活。」汪洋修說。


  「『堅強地生活』這幾個字總會讓人感覺太沉重,能不能試著快樂地生活或者幸福地生活呢?」何建翔說。


  「快樂是需要源泉的,幸福是需要感知的,我總不能自欺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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