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王爺搬來
寧慕雪直接被墨玉玄從大街上拽到了她的房內,寧慕雪使勁一掙紮,終於甩開了墨玉玄的手。寧慕雪撈開袖子,看了看剛才被墨玉玄使勁拽著的手臂處,已經發紅了,她惡狠狠地看著墨玉玄,卻發現他的眼神很冷,冷得她內心直打哆嗦,可還是不肯認輸地仰視他。
嘴也不忘發出狠話:“墨玉玄,你幹什麽你?有病啊。”寧慕雪伸出食指,指著墨玉玄,大有一翻和墨玉玄打一架的衝動。隻是她還沒動手,就被墨玉玄一步步地逼近,嚇得連連後退,他退一步,她也後退一步。
直到寧慕雪退到了牆邊,再也無路可退的時候,墨玉玄卻步步逼近,最後幹脆把她抵在牆邊,雙眼發寒,寧慕雪直愣愣地看著他忘了自己此時的處境了。他突然捧起了她的臉,在她臉上投下自己的剪影,朝著她嬌豔欲滴的唇瓣而去,放肆地吻起了寧慕雪。
寧慕雪這才連忙推開他,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竟如以卵擊石般不動分毫,寧慕雪隻得拚命地錘他胸口,可他直接把她的手就那麽抓在手裏給禁錮住了。
直到墨玉玄的口中傳來一陣血腥味,寧慕雪咬破了他的嘴唇,才放開了她,丟下一句話:“寧慕雪你是我的女人,不要與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轉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一甩衣袖離開了。留下喘著粗氣的寧慕雪,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
寧慕雪這一晚,想了很多,一直到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便傳出,墨玉玄要搬來她房裏的消息。這不,一大早,墨玉玄便吩咐下人把他的東西陸陸續續地搬進了她的房間。還在睡覺的寧慕雪悠悠轉醒,便聽到這府內有人搬運東西的聲音,正要發問,小環就來伺候她起來了。
寧慕雪隨口便問了起來:“小環,今天我這房裏是怎麽回事啊?他們搬東西過來幹嘛呀?我又不缺什麽東西啊。”
小環聽此,便回答道:“小姐,是王爺來搬來了。太好了,小姐從此以後便要得寵了。”還一臉欣慰地看著寧慕雪,好似終於解決了她的終身大事一樣。
寧慕雪一聽便嚇了一跳,就像聽到了什麽萬年不可能發生的事,驚訝地說道:“什麽?你說什麽?王爺要搬過來了?”
“小姐,看把你激動的,我知道小姐終於得償所願了,恭喜小姐,賀喜小姐。”小環笑著看向自家的小姐。
寧慕雪卻不樂意了:“小環,怎麽墨玉玄來我房裏你比我還激動啊?說,你是不是看上了墨玉玄?”
小環直接嚇壞了,跪了下來:“小姐,我錯了。我沒有。”還欲磕頭,寧慕雪立即把她給拉了起來。
“好了,給你開個玩笑而已,我一點也不希望墨玉玄來。以後別在跟我提他。”寧慕雪現在一聽到墨玉玄這三個字,心裏就煩,根本不想再見到他了,可他竟要同她住下來,這可就愁死她了。
一直到了晚上,墨玉玄始終沒有來。寧慕雪正在高興之際,她已經脫下外衣了準備睡覺,以為墨玉玄不會來的時候,他竟然敲了敲她的房門。寧慕雪以為是小環去而又返,連忙說道:“有什麽事,進來吧。”
那人打開房內,走了進來,就在寧慕雪抬眼間,就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他是墨玉玄。墨玉玄一步步靠近她,直到她跌在床上,她用指著墨玉玄道:“墨玉玄,你想幹什麽?”
隻見墨玉玄旁若無人的,在她麵前脫下了他的外衣,還有褲子,隻剩下裏衣裏褲。寧慕雪連忙縮進了最裏邊的床拉起被子把自己全身蓋住,生怕墨玉玄對他做些什麽。
墨玉玄卻上了床,拉起被寧慕雪緊緊拉住蓋住的被子一角,朝自己一點。寧慕雪以為他想,於是拚命護著蓋著的被子,卻不想墨玉玄一個大力,就把她身上所有的被子給拉了去,還丟下一句話:“想凍死就隨便你。”然後閉眼睡了過去。
寧慕雪見此,也不管他。大不了自己不蓋被子就好了,她寧願凍死也不願和他蓋一床被子。不知何時,燭火已滅,房內已陷入了黑暗。寧慕雪就在哆哆嗦嗦中睡著了。墨玉玄卻睜開了眼睛,把寧慕雪往自己的身上靠去,自己則給他們拉上被子睡了起來。
第二天,寧慕雪就發現自己竟然貼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這個懷抱讓人有些沉迷,可轉念一想,除了墨玉玄還有誰能在這間床上?寧慕雪忙掀開被子,欲起身,卻控製不住打了一個大大地噴嚏,對著墨玉玄的臉而去,鼻涕全打在了墨玉玄臉上。
墨玉玄早已醒了,他就想看看她到底是什麽反應。結果,他隻覺臉上一陣黏糊,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發現竟然是鼻涕。惡心得他簡直受不了,就知道是寧慕雪幹的,緊緊皺了皺眉,便衝著寧慕雪大吼道:“寧慕雪,你幹的好事。”
“墨玉玄是我幹的,怎樣?”寧慕雪一點也不肯認輸的回道。
“你……”墨玉玄氣結。
“你幹什麽啊……別過來~啊,不要……”隻見墨玉玄直接拉起寧慕雪的袖子,抹起來自己的臉,寧慕雪也是個有潔癖的人,見自己鼻涕竟然被弄在她衣服上,便要死命地阻止啊。
這一聲音,簡直響徹雲霄,王府外的下人聽此都來看熱鬧了,卻在議論著他們王爺和王妃的感情真好,這麽早就做起了此等事情。可羨煞了府裏的那些人,還想著王爺冷落王妃,借此機會攀上王爺的丫鬟,這下可都斷了念想了。
寧慕雪還沒等墨玉玄穿好衣服,便急忙把王爺趕了出去,關上房門。隻見房門外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下人們,他們見王爺如此,都想笑,卻拚命憋著,有個不知好歹的人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接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這一笑,聽在墨玉玄的耳朵裏全都成了嘲笑。
隻見王爺冷睨了眾人,他們立即停了下來,該幹什麽的就幹什麽,也不敢再看王爺一眼,認真地開始坐著自己的事,就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