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 陸思情忽然昏倒
徐淑賢沉默了一下。說道:「恩。等你們考完。我再考慮一下。要不要去。」
「好啊。校長要是去的話。我們就一起吧。呵呵。」秦奮透過鏡子笑呵呵的看著她。她沒當場說不去。就說明有戲。
徐淑賢看著鏡子裡面的秦奮。想了想。心裡已經下了個決定。只是柳東升在這裡。她不好說出來。卻對秦奮點了點頭。
見她點頭。秦奮一愣。她這是答應去啦。
似乎是明白自己的疑惑。看到她又對自己微笑點點頭。秦奮頓時大喜。果然是答應了。
柳東升也沒注意他們。也沒聽出他們有說什麼不一樣的話。還當他們只是隨口聊聊。所以也沒在意。隨意說道:
「我們雲南也不錯的。有時間你們也可以去那邊旅遊。可以看到很多自然風光。喜歡冒險的還可以去我們苗鄉。苗鄉有一條山脈。山林非常茂密。獸類也很多。算得上是原始森林。平常沒什麼人去。偶爾有遊客在外圍打野味……」
幾人閑聊著到了學校門口。
此時吉東一中校門外已經密密麻麻聚集了大量的考生和家長。家長們紛紛囑咐鼓勵著自己的兒女。讓他們加油。別太大壓力。考生們也紛紛應答著。
眼看人太多。徐淑賢也就不開車進去。就在外面停了車。後面的柳姿也跟著停了車。
這時。學校大門在一陣咔咔聲中緩緩打開。徐淑賢對秦奮四人微微笑了下。說道:「走吧。該進考場了。你們記得輕鬆點。」
「恩。」
進去后。徐淑賢對他們揮了揮手就離開。
四人走向教室。路上遇到臉色蒼白的方燕。
「燕子。」陸思情頓時一驚。連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擔心的看著她的臉色。「燕子。你怎麼了。昨晚休息的不好嗎。臉色怎麼這麼差。」
秦奮卻知道她應該是太傷心造成的。但他也沒辦法。心疼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向自己的考場。
「我沒事。」方燕微微搖著頭。獃獃看著秦奮離開的背影。
「還說沒事。看你這臉白的。比我還慘。走。我們去買瓶牛奶喝一下。應該會好一點。」陸思情說著就拉著方燕的手。往小店走去。
她是真關心方燕。柳姿也很不明白陸思情到底是怎麼想的。明知道這吃貨有可能會搶了她男朋友。還對她這麼好。
雖然這樣想。但柳姿也沒說什麼。跟她們一起去……
高考幾天很順利。再沒有人來為難他。陸光躺在醫院。賈豐瘋了。王主任蹲監獄。陸國文也被抓去了。
秦奮也沒有去作弊。憑藉自己的能力。得心應手的答題。
直到最後一天。最後一場考試時。才發生了一件事情。
正在考場。已經答完題的秦奮。忽然看到教室外面有幾個護士模樣的人抬著一個女生快步走向醫務室。
秦奮有些好奇。定睛一看。柳姿也在場。她正在幾個護士中間。草。被抬著的那個女生竟然是陸思情。看陸思情的樣子。竟然是昏迷了。
怎麼會這樣。
秦奮來不及多想。立刻起身。時間還沒到。就在一陣羨慕好奇的目光下交了試卷。瘋一般沖了出去。
「怎麼回事。啊。陸思情怎麼了。」
追到眾人。秦奮就緊張的問柳姿。
「不知道。她在考場忽然就昏倒了。」柳姿搖搖頭。她也很奇怪。她剛剛已經給陸思情把過脈。憑著她家傳的醫術。她並沒有發現陸思情得了什麼病。只是發現她的脈象有些奇特。
「怎麼會突然昏倒呢。」
秦奮很焦急。說著就伸手去摸陸思情的額頭。眼睛也開始透視著她身體內部的器官經脈。頓時發現陸思情的經脈竟然多處堵塞。一些不明氣流還在經脈中遊盪、接著凝結。又堵塞一條經脈。而且她的不少經脈本身就特別細小。比常人的小几倍。這樣一來。氣血嚴重不暢。
怎麼會這樣。秦奮頓時一驚。接著又想。經脈小應該是天生的。但那些鬱結。應該是後天造成的。難道她忽然昏迷就是這個原因。
想到這裡。他忽然又突發奇想。那是不是打通那些經脈就沒事了。
應該是這樣了。
秦奮肯定的點點頭。伸手握著陸思情的手。一邊跟著她們走向醫務室。一邊暗中輸入一股內氣到陸思情體內。引導者內氣。在她體內經脈運轉。試圖給她沖脈。
只是。這樣做。不但沖不開那些鬱結的經脈。反而讓那條被沖的經脈忽然萎縮。昏睡中的陸思情頓時臉色痛苦。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受了內傷。
「啊。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吐血。快。走快點。」旁邊的護士看到了。頓時驚呼。以為病人病情忽然加重。連忙加快腳步。
柳姿卻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頓時拉開秦奮。嬌喝道:「你幹什麼。想她死是不是。」
「怎麼會這樣。」秦奮也嚇呆了。看著被護士抬走的陸思情。看到她嘴角的血跡。一時間將自己恨到半死。
「哼。不懂就別亂試。」柳姿瞪了他一眼。說道:「按照正常理論。沖脈。是可以沖開的。但她的經脈過於細小。承受不住內氣的衝擊。這樣做。不但救不了她。還有可能加重她的病情。」
「那怎麼辦。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秦奮緊張激動的抓住柳姿的手。
「放開。流氓。」柳姿被他一抓。身子就顫了一下。臉色酡紅。連忙用力甩開他的手。卻發現這混蛋抓的很緊。
「哦。對不起對不起。你快說。思情怎麼會突然得這個病。怎樣才能救她。」
「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柳姿白了秦奮一眼。無奈道:「我也救不了她。我想。就是我爺爺來了。也救不了她。她這種情況。除非遇到無境修為的古武者。又或者某種沖脈藥物。才可能得救。。」
柳姿說著。忽然想到了自己家傳的洗髓丹。洗髓丹就是洗刷經脈的丹藥。任何人服了之後都能變成新生嬰兒一樣。經脈純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沖開陸思情這種鬱結的經脈。
正想著。忽然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出現在兩人耳中:「唉。想不到這孩子還是遺傳了她媽媽的經脈。雖然沒那麼嚴重。」
秦奮兩人回頭看去。來人正是陸思情的爸爸陸明遠。只見他現在精神飽滿。兩眼精光閃閃。顯然是已經恢復了身體。但他看著遠去的陸思情。神色卻非常苦澀無奈。
「思情她媽媽。」
見他忽然出現。秦奮也來不及問他。只是忽然想起來陸思情說她媽媽身子弱。算命的斷命活不過二十歲。后來是帶著魔佛之手指骨。才多活了幾年。
「難道就沒有一點希望嗎。」秦奮絕不相信會這樣。緊緊盯著陸明遠問道。
「我早發現思情這孩子遺傳了她媽媽的經脈。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擔心這個問題。算了算日子。這幾天應該會發作了。所以就趕了回來。但是我剛剛也說過了。她的情況要比她媽媽好很多。所有下山之前。我問了雲祥大師。他說。如果得到柳家的某種丹藥。還是有的救的。說不定還會因禍得福。」
陸明遠說著看向柳姿。他沒說是洗髓丹。但他知道柳姿一定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