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穿男人衣服就是男人啦?
那些猴子見死去的同伴越來越多,害怕了,它們恐懼的看著仇醉,不甘的散去了。
野猴散去之後,華如夢立刻癱倒在了仇醉的懷中鬆了一口氣。
“你受傷了?快下來我看看。”仇醉將華如夢從馬上抱下來讓她坐到了剛才那塊大石頭上,仇醉擔憂的看著她的傷口,熟練的撕破自己的衣角給她包紮。
衣服破裂的地方露出肌膚,被他那麽仔細的盯著,華如夢渾身一熱,心也跳的快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它們怎麽會攻擊你?”仇醉並沒有注意到華如夢的異樣,他包紮好傷口之後就問,“怎麽還有股酒味?”
“我也不知道它們為什麽會攻擊我。你說的酒味……”華如夢指了指石頭下麵,“這裏!”
仇醉低頭看了看:“這是……猴酒?這酒你喝了?”
華如夢不解的問道:“什麽是猴酒?”
仇醉解釋道:“山裏的猴子喜歡把果子藏起來,有些果子放的久了就發酵成了酒,這種酒人們叫它猴酒,你跑到它們的領地喝了他們的酒,它們當然會攻擊你,不過幸好,隻是受了傷沒有性命之憂。”
原來是這破酒惹得禍,被野猴打了一頓,華如夢心情十分不悅,氣沒處撒就對仇醉吼道:“這叫一點兒傷嗎?都流了這麽多血,以後還要留疤……”
她越說越沮喪,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了眼眶。
再怎麽崇拜沙場到底是個姑娘,會害怕受傷會擔心流血,會發小脾氣,仇醉輕輕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勸道:“沒事的,我帶你回去。”
他半蹲在地上仰頭看著她,眼中都是她,華如夢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可當仇醉伸出手準備抱她的時候,華如夢忽然向後躲了躲,她捂著胸口頗有顧慮的看著仇醉。
仇醉立刻想起他之前做過的事,他再次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我保證不會再有冒犯之舉,你相信我,我沒想著嚇你,我……”
他發現,對於扯開她衣服這件事他無法解釋,他本也不是個巧言令色之人,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兩人之間暗暗流動。
最後,仇醉也不再解釋什麽,也不管華如夢是不是願意,一把抱起她將她放上了馬背,她身上的傷口需要仔細的清洗和處理,需要找個大夫給她重新包紮。
仇醉坐在華如夢的身後拉緊了韁繩,在她耳邊說道:“坐好了,我帶你回長平找大夫。”說完雙腿用力一夾馬腹,烈馬飛奔而去。
華如夢身上有傷,又經馬背顛簸,有些不適,她想靠在仇醉的懷中放鬆一下,又覺得不太合適,便咬牙堅持。
仇醉發現了之後輕輕說道:“靠在我懷裏休息一會兒吧。”
誰要理他,她走到山裏迷路被野猴子打都是因為他,華如夢倔強的不肯放鬆。
低頭看了一眼前麵的人,仇醉皺起了眉頭,他心疼她的身子,又不知該怎麽開口,經過一番猶豫之後,他將一隻手放到了她腰間摟住了她。
夏日衣衫單薄,仇醉如此摟著她的腰,像是一圈火在灼燒,燒的她臉也紅了。
華如夢不安的掙紮著想要掰開他的手,她這扭來扭去的很自然的就勾起了仇醉的地火,他強忍著那股躁動,在她耳邊說道:“別動了。”
“你放開我。”
血氣方剛的年紀,軟玉在懷,任他是正人君子也忍不住啊,更何況還是個他喜歡的女子,仇醉從後用雙手抱住了她的腰,他一手拉著韁繩,另一隻手往上挪了挪,欲有攀高峰之勢。
華如夢大驚,羞惱成怒:“仇醉你幹什麽?”
仇醉靠近她,盯著她雪白的脖頸,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女子香,喘道:“林夕,你要是再亂動,我就親你了。”
頓時,華如夢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她乖乖的坐在仇醉懷中,不敢亂動也不敢再亂說什麽。
仇醉輕歎:“放鬆一點兒。”
一直繃著她也累,華如夢點點頭試著放鬆下來。
駿馬馱著兩人在林中穿梭,漸漸的,華如夢不緊張了,她靠在仇醉的懷中任由她帶著自己往前走。
有個人在身後,感受著另一種溫度,華如夢漸漸變得心安,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紅潤的臉龐漸漸浮上了一層笑意。
仇醉帶著她馬不停蹄的跑了半天,終於在午後將她帶回了長平城。
將軍府中,幾個老仆懶洋洋的打掃著庭院,雖然是盛夏時節,但這裏卻是一片蕭索。
他們的主子長年累月的不著家,偌大的將軍府就十幾個仆人守著,除了春節清明等節日熱鬧些,平日裏並沒有多少生機。
管家秦風從屋中拿了個蒲扇端了碗酒,他來到樹下的一張躺椅上,準備喝個小酒休息一會兒。
這時,一個小廝飛快的跑了過來,大喊道:“秦哥,秦哥,公子回來了!”
秦風擺擺手,歎道:“炎山,你小子又跟秦哥開玩笑,公子在軍營呢,怎麽會這時候回來。”
他從小就伺候公子,公子他最了解,平時沒什麽事他才不會回家,他不喜歡這繁華熱鬧的長平城,他更願意整日呆在軍營和將士們在一起。
“這次是真的秦哥,公子他真的回來了,還帶了個人。”平時撒謊撒多了,關鍵時刻不信他了,這讓炎山很是著急。
秦風還是不信,他坐起來反問炎山:“還帶個人,帶什麽人啊?”
秦風話音未落,仇醉就扶著華如夢從門口進來了,他往這邊瞅了一眼,說道:“秦風,炎山,準備些吃的還有熱水。”
秦風急忙站起來,愣愣的點了點頭,公子這個時候回來,還真是少見呢。
炎山見秦風呆呆的樣子,笑了:“怎麽樣秦哥?這次我沒騙你吧!公子帶了個小兄弟回來了。”
秦風反應過來後,朝炎山頭上就是一扇子:“什麽小兄弟,那分明就是個小姑娘。”
炎山捂著腦袋委屈的說道:“她穿的男人衣服。”
“穿男人衣服就是男人啦?傻小子!”秦風年紀雖也不大,但也算見多識廣,一眼就看穿了華如夢女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