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互相傷害
車子在別墅前停下林安琪微笑著與駕駛室內的淩楓道別,轉身走進別墅,本是在為尋常的一幕可落在不遠處剛剛從停車場走出的暮雲帆眼中卻點燃了前所未及的怒火。
他可以縱容她的小情緒,可以仍由她在別墅中如何胡鬧,可眼前的一幕無意是痛打著他對她剛剛建立起的信任。
還有車廂內的那個人,雖然隻是遠遠一瞥可相處多年的他們足矣無差的分辨出對方,是他,淩楓,他一直都在說謊。
回想上次在會所,他們兩人間的一幕幕他不是沒有所察覺,隻是他寧願更相信他們,相信他珍惜多年的友情,相信她雙眸中那抹清澈。
“去哪了,怎麽不鎖在房間了?”
林安琪剛剛踏進客廳,就聽著沙發中傳出的質問聲,心中一緊疑惑的望向不遠處的管家,語氣淡淡的說:“無聊約朋友喝了杯咖啡。”
說完堅定的望著沙發靠背,她確實是去了咖啡廳所以不算說謊吧,至於那個約見她卻不肯現身的神秘人,在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她是不會說的。
“什麽時候開始的?”
“什麽?呃,出去的太急沒有看時間,不過是由管家大叔送我到咖啡館的。”林安琪不解的抬起頭,對上他深邃的審視後,壓抑著心底的情緒平淡的解釋著。
縱使心中不知因著他的過分翻了多少白眼,但畢竟寄人籬下,又不好為管家大叔帶來麻煩,還是一臉的無辜的站在原地,
“林安琪,你總是這樣演無辜不累嗎?”
暮雲帆眼底一冷,起身凝視著她又是這副無辜的表情,大手一緊恨不得上前撕碎她的偽裝。
“你什麽意思?我不就是出去喝了杯咖啡而已,難道在你的眼中我連最基本的自由都不可以有?”林安琪歇斯底裏的喊著,這樣的生活她簡直受夠了。
上班被他待在身邊,下班還要圍著他,隻是偶爾出去一會兒卻要搞得仿佛三堂會審一般,她隻是順從內心簽了那份協議而已,搞得卻像是自甘墮落破壞他們感情一般。
“少爺,是我送林小姐去咖啡廳的,真的隻是一會兒。”
聽著客廳中的喊聲,原本已經退進廚房的管家又不得不出來,幫著兩人解釋著,心想著少爺既然如此在意林小姐就不要一味的發火,女孩子是要哄的。
“管家,你先回去!”暮雲帆淡淡的一瞥,驅散了原本想要上前幫忙的管家,一把拖著林安琪向樓上走去。
既然她喜歡在他麵前裝無辜,那他就當麵撕碎她的虛偽讓她不得不原形畢露。
推開門一把將她扔在沙發上,抬手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短短幾分鍾後手機郵箱中多出一封郵件。
眼看著他突然冷笑著將手機連上一旁的投影儀上,一張張熟悉又清晰的相片映入眼簾,林安琪緊張的咬緊下唇,原來他一早就已經知道了。
不等從錯愕中回神,肩膀上一緊隨著耳邊的一陣溫熱,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怎麽樣,說說吧,你們什麽時候開始的?”
“我……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暮雲帆你也看到了這隻是偶遇,如果提前約好又怎麽會不坐在一起?”
林安琪緊張的眼睛咕嚕咕嚕轉動幾下,開始辯解他們真的不是提前約好的,而是偶遇,相片中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他們什麽都沒有。
如此想著心裏便有底氣了些,語氣也漸漸堅定起來,想著這次之後一定要與淩楓哥哥保持距離,不要再因她而連累到他。
“是嗎,你確定?”魅惑的聲音再次從耳邊響起,不等林安琪反應手中的手機突然被奪走,一切太快還來不及奪回手機裏傳來熟悉的嗓音讓她臉上一僵。
“安琪?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沒什麽,我隻是比較好奇你們之間什麽時候如此親密了,楓你果然好樣的!”
暮雲帆滿臉的微笑的對著手機說著,但熟悉他的淩楓聽得出此刻的他有多憤怒,慌張的對著手機那端解釋著,希望他要冷靜不要傷害安琪。
“雲帆,你聽我說,我和安琪從小就認識,隻是後來走散了而已。”
對於他焦急的解釋,暮雲帆隻是不屑於估隨手將那原本沒有後蓋的手機,再次砸向牆壁嘲諷的看著它在房間中四分五裂。
原來是淩楓送的所以她才這麽寶貝,就說麽怎麽之前他送的那塊就不見她如此用心的愛護,一直到砸碎後她都不曾提起一句,原來那是不在意!
“暮雲帆,你要做什麽?”林安琪戒備的縮進沙發,看著他雙目猩紅的一步步向她靠近。
隨著眼前大手一揮沒有預想中的痛,接著領口一緊慌張的看著他,手腳掙紮著想要重回地麵。
“別白費力氣了,不是喜歡演無辜麽,繼續啊!”
兩人跌跌撞撞來到床前,暮雲帆捏著她的下巴說著,大手好不餘力的將她身上的衣衫撕碎,附身奮力的將她壓在身下,沒有任何預兆的嵌入。
痛!撕心裂肺的痛,淚水一顆顆順著臉頰滑落,滑過白皙的肌膚暈染著身下淺藍色的床單。
大手霸道的扯過她掙紮的雙臂按至頭頂,雙目嘲諷的看著她微紅的眼眸,忽然覺得此刻的她視乎多了幾分真誠,不再是一如既往的清澈。
用力的撞擊幾下諷刺的看著她原本沾滿淚痕楚楚可憐的小臉染上情欲,指尖捏緊她倔強的下巴,附在她耳邊說:“還是身體比較誠實。”
瞥一眼手上的腕表時間差不多了,奮身繼續著耳邊滿意的聽著她口中溢出一聲勝過一聲的吟唱,眼底滿是冰冷的突然附身含著她圓融潮濕的耳珠說:“聽,是他的腳步,你的青梅竹馬趕來了。”
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接著幾聲清脆的敲門聲,以及熟悉的卻又急切的聲音。
“雲帆,聽我解釋,安琪她是無辜的,我們可以解釋.……”
聲聲奇怪的撞擊聲從房間中再次響起,大床兩人眼底一片清明的相互折磨著,雖然是純粹肉體上的折磨但時不時還是有斷斷續續的吟唱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