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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誰給你委屈了

  背後的嬤嬤連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娘娘,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怎麽可以亂說啊。”


  另一邊,南雪音倒是沒有哭,可是她的表情比秦凝幽還糟糕。


  難道這輩子跟上一輩不同,就連帝寒錦也會英年早逝嗎?


  南雪音說不出來心裏是什麽滋味。


  誠然,她是恨那個男人的。


  可是她又想他活著不想他死,因為他死了她就什麽都沒了。


  這個消息自然也傳進了雲晚慕的耳朵裏。


  雲晚慕聞言笑得無比歡快。


  別人不知道雲晚慕知道,大暴君做出這些就是讓帝言詡那個小人白高興一場,打他個措手不及,又想到他這樣做了他的後宮那些女人又會亂成了什麽樣,那表情肯定很精彩,隻是她看不到了。


  棋兒過來給她遞茶,看到娘娘閃爍的眼眸還有臉上的笑意,就知道娘娘心裏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又是大半個月後,正當所有人都真的以為帝王死了的時候,傳來消息,兵退了。


  大臣們:“什麽兵退了?什麽意思?”


  “是皇上,皇上他帶兵攻打得敵國兵退了。”


  “皇上??!皇上沒死!”


  “是!”


  這大眾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原來皇上根本就沒有出事情,一切都是掩人耳目的計謀,讓敵方放下戒心,再回頭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這場風雨終於過去了。


  又是半個月過後,帝王帶上雲晚慕母子回到了宮裏。


  看著久別離的挽雲宮,雲晚慕很是滿意,她的人不在,卻經常有人打理這個宮殿,什麽都不缺,都快輦上了皇後的華清宮了。


  不知道為什麽,雲晚慕挑了挑眉,覺得皇後目前老實的很,她的大丫鬟琴兒給自己遞了一杯茶過來,突然看到她歎息,頓時有些不解,娘娘剛才還這麽歡喜,這會兒怎麽突然又歎起了氣呢?


  她自然不知道,雲晚慕想到的是,這兒雖然好,可是這段時間在外麵野慣了,不能夠隨便上大街上,不能夠隨時吃到自己想要吃的美食小吃,還是略微有遺憾的。


  “娘娘,元太妃請您過去一趟。外麵有宮婢傳話。”


  雲晚慕眼眸閃爍,自從知道帝王獨寵她的事情,元太妃就對她很不滿意了,這會兒主動找她過去,她似乎已經可以猜到了是什麽事情。


  也沒有說什麽,直接帶了兩個孩子走過去。


  一過去看到一群女人都坐在那裏,包括皇後等人,笑著她打完招呼,果然不出所料,一會兒就進入了正題。


  “再過幾個月就是新秀女大選之際了,本妃想問問你們誰有心目中中意的女子,來說出來介紹介紹。”


  這話,誰會樂意聽。


  雲晚慕來了的時候心裏就有個準兒了,所以這會兒也並不怎麽意外。


  隻是靜靜的聽著就是。


  幾乎所有人的眼神都一瞬間向雲晚慕看過來,畢竟她是最得寵的那個,聽到這話應該反映最大,但是呢,雲晚慕低眉順眼,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然而雲晚慕心裏自然會不爽,不過她知道那個男人心裏怎麽想的就夠了,所以她沒必要擔心這件事情。


  再說她又不是皇後,這種事情交給皇後操心就行了。


  皇後等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沒有誰會在這種事情上會大度的,元太妃還故意讓她們聽,她們自然也不敢說什麽還回去。


  回去的路上雲晚慕帶著孩子,秦凝幽忍不住衝上前來,“你剛才可是耳朵聾了。”


  “凝妃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的耳朵招惹著你了嗎?你為什麽又說它聾了?”


  “那你剛才沒有聽到元太妃說什麽話嗎?她要給皇上添女人,你聽不到嗎?”


  “所以,怎麽了?這不正常嗎?還是凝妃你有什麽不滿,為什麽不去找元太妃。”


  “你這個賤人可真是會裝啊!”


  秦凝幽氣得發抖,臉色扭曲,“很好,那就看看那些女人進來會不會跟你分了這寵愛!”


  這個女人裝的這麽淡定,就不信她心裏沒有一點點膈應。


  司潭柘靜靜的看著這兩個爭辯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想理會,帶著人直接先走了。


  秦凝幽哪裏是雲晚慕的對手,她倒巴不得秦凝幽能吵的過雲晚慕,可惜別想。


  她懶得管,帶人就走了。


  雲晚慕又深深的看了女子一眼。


  這個女人,很不對勁啊。


  回去之後,琴兒就憋不住了,“娘娘,這怎麽辦?”這到時候要是選秀肯定會選那些對皇上有用的,到時候豈不是分了她家主子的寵愛了嗎?

  雲晚慕笑著擺了擺手,讓小丫頭放心,隻要那個男人的心不在這裏,怕什麽。


  至於元太妃,她想怎麽做,那也不是她說了算的。


  ……


  紅燭融化,燃燒,滴在阮阮的身上,同時還有一鞭子一鞭子抽在她的身上,你這個賤人,帝言詡揮著鞭子怒罵,枉他不介意她不是個幹淨的女人,甚至明知道她是個青樓的出身也不在乎,就因為之前的那塊鳳石,他忍下所有,還以為這個賤人能夠幫助他得天下,誰知道他處心積慮謀劃的那些,如今全部都毀在了這個死女人的手上。


  他去剿滅那些所謂的奸細暗柱唔,實際上便是他自己的實力,然而父皇派司潭柘跟著他出去,他連作弊的機會都沒有。


  後來又無意中才發現原來這個賤人與司潭柘那個糟老頭子早就有勾搭,原來這個賤人一直想幫助司潭柘來害自己。


  阮阮被他打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啪啪——


  又是幾個巴掌落下。


  “你的良心呢,本王對你不好嗎?你竟然為了一個老男人害我。”


  其實阮阮嫁給了司潭柘之後,就沒有再和他口中那個老男人聯係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心裏覺得不服,也覺得還是自己的女兒司潭柘靠得住,所以就把阮阮給當成了一個顆棄子,故意讓帝言詡知道他與阮阮兩個人的關係,讓帝言詡誤以為阮阮是他的人,幫著他來害帝言詡的。


  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是可以說,今日的這些也是阮阮自找的。


  “你說你賤不賤,果然是那種地方出來的,真是不要臉,那麽老的男人你也下得去嘴。”帝言詡說的極為難聽。


  在院子裏守著的丫鬟不敢相信。


  聽著那屋裏的啪啪聲音。


  還有主子哭泣的聲音,還有王爺的嘶吼聲音,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因為就算她們叫了又怎麽樣。


  這裏最大的主人就是王爺了,想要怎麽樣?還不是王爺自己說了算。


  “既然你這麽賤。”那麽本王便就成全你,“來人,將這個賤人給本王丟到青樓裏去,每日不招待一百個客人不許休息,給我看住她,不能讓死死,死了的話,她們一起陪葬。”


  帝言詡惡毒的說道,隨即冷冷的甩袖離開。


  聽到這個消息,雲晚慕並不意外,她本來就知道帝言詡這個人上輩子是個什麽樣的性子,知道他的心狠手辣,先前香香這女人隻不過是被他的外表給騙了而已。


  帝寒錦回來就看到小女人的眼中掛笑,看了看她手中的信,也知道怎麽回事,他挑眉,“慕慕還樂得開心?”


  曾把她還將自己與這女人作比,如今這個女人落了這樣的下場,她居然還笑得出來。


  雲晚慕翻了個白眼,“臣妾開心的不得了呢。”


  香香是眼瞎找了個忘恩負義的薄情郎,帝言詡能跟他比嗎?她的眼睛可亮著呢。


  怎麽也不會落到香香那個下場。


  經過這一次,太上皇身體越來越差,還直接把那支傳說中的龍魂暗影隊交給了帝寒錦。


  先前世人都說得到了那一支強大的隊伍,帝寒錦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手下如虎添翼,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


  帝寒錦回來的時候,明顯的心情愉悅。


  雲晚慕見他眉眼間都帶著笑,皇上,可高興了。


  男人走路都帶風。


  “自然,難道朕不該高興?”帝寒錦著,便拉著她的手坐下來,開始叫人布膳,然後主動給她盛了碗湯,還把挑完刺的魚肉放在她的碗裏,先前要說做這些,那大暴君根本就沒有過,然而現在那動作嫻熟,習慣的不能再習慣了。


  雲晚慕看到這樣的他,心中滿意又想笑,什麽時候她將大暴君給調教成了這樣啊,她可真的是好偉大呀。


  房間裏。


  司清舞看著眼前的男人,“你來了。”


  “不過今日我沒有病,你為什麽來了呢?”


  男人沉默。


  司清舞繼續說,似乎也不在乎,繼續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道,“之前不是我有病你才來嗎?”


  男人繼續沉默。


  “以前我有病你才過來的,今天卻不一樣。”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麽,目光期待的看著他,少女般模樣。


  好像小時想要得到心愛之物的眼神。


  但是,帝絕動了動唇,始終沒有說什麽。


  他眯起眼睛,甚至有點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但是又不可能,否則按照她的性格,她知道了什麽應該不可能什麽都不問。


  司清舞又歎了口氣,“有時候我在想,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入宮是為了什麽,可能一直就這樣想,然後也進來了就隻能這樣了。”


  帝絕聽著她的話,許久,終於吐出一句話來,“你想要離開皇宮嗎?”


  他不禁又想起來當年。


  當年她給他遞衣服,也是將他當成了帝寒錦而已。


  從那天開始,他就總是忍不住想看看她。


  一看,就是五年。


  五年,他看著她成長,少女的愛意展露,看著她愛慕帝寒錦。


  可她身為嫡女,卻太過軟弱,多次都要差點被他那個父親放棄,還多次被府上的庶妹給暗算。


  他本來不想多管,但是看著她受欺負,他就見不得。


  從那天開始,他就決定護著她,護著這個唯一關心過他,讓他知道什麽叫做溫暖的人。


  就當是報答。


  最終,他讓他如願以償的嫁給了她所愛之人。


  如今,他本來是要離開的。


  但是他沒有走。


  因為她過得不開心。


  她嫁給帝寒錦,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樣幸福。


  他知道帝寒錦心裏隻有他的小貴妃。


  可即便他想幫她,卻不願意連這種事情也幫忙,並且想到她真正的變成帝寒錦的女人,他的心中,覺得很不舒服。


  帝寒錦問他喜歡她嗎?喜歡為什麽不帶她離開?


  不喜歡他自己相信嗎?

  或許吧,但是他不懂。


  再說像他這樣的人,這樣的身份,恐怕就算帶她走,她這個骨子裏驕傲的人也肯定不會願意。


  他雖然孤身一人,但還不至於扭曲,拉她與他一起下地獄。


  他也從不認為,帝寒錦虧欠過他什麽,即便當年明明是兩個人,為什麽被拋棄的那個是他?

  也沒有對帝寒錦有一絲埋怨,因為他知道錯不在他。


  可是,帝寒錦與司潭柘大婚之日,他就總覺得他搶走了他的什麽。


  也埋怨,他明明隻愛他的貴妃,為什麽還要她。


  雖然,他知道那本來就是他應該做的。


  但是後來,他無意間發現,帝寒錦根本沒有碰她,她身上那些痕跡,是嬤嬤做的。


  他的心中有些生氣,又忍不住竊喜。


  竊喜什麽?他也不知道。


  再後來,每次見她獨守空房,默默垂淚,他的心中便有什麽東西好像要迸發而出。


  最終,他沒能克製。


  他要了她,幫她填滿心中的空虛和傷痛,也同時在救贖和滿足自己。


  但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


  因為她愛的是帝寒錦。


  隻是這樣想著,他望著她傷心的模樣,總是不受控製。


  “離開?”司清舞愣住了,離開了,她要去哪裏呢?


  她一個手縛雞之力的女子,從小在家裏被家裏養成,後來就要靠著夫家。


  “要是離開了我能去哪裏?”


  帝絕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說道,“去你想去的地方。”


  “去我想去的地方,那可能嗎?我一個人,又怎麽可能呢。”


  像她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出去就是一個死。


  他們兩個完全沒有注意到,你一句我一句,說的話的軌,道完全偏離。


  這個時候他們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一個‘帝王’,一個皇後,怎麽會討論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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