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第622章 地下人形場
第619章地下人形場
反正也是無所謂的事情了,歐陽晨也沒打算從赫噠的嘴裡套出什麼話來,只是想試試罷了。
再者,大不了在這裡難熬幾分罷了,相對的來說;落葉紅的下落要更為重要才對,就算歐陽晨再難受也會繼續熬下去。
相反的是,白長峰卻很快的適應了這裡的環境,帶著一臉的吃驚好奇的看來看去;說到白長峰,歐陽晨心底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白長峰是白瑩的師傅才會如此的吧!
自己為了救白瑩把玉林峰一門全部抹殺變成了殭屍,這件事也是遲早會散出去的,只怕到時候白長峰的立場肯定也不會那麼的好站;未來的路還那麼的長,還不知道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
歐陽晨他能守住一時便是一時,說實話,歐陽晨根本不是那種混日子的人;但是面對這些事情,他似乎更喜歡選擇逃避的方式,倒不是不想面對,只怕是面對了會發生什麼他無法估計到後果。
所以,相對於面對,他寧願委屈了自己也不想發生任何的事情。
白長峰原本是道家掌門,能這麼快的接納他,也是因為白瑩的原因;但是換句話說,如若不是為了白瑩,歐陽晨又怎麼可能做出讓白長峰變成殭屍的事情呢?
想了想,歐陽晨忍不住的一笑,果然,事出有因必有果;因果相連,沒這因便沒那果,有這國必然就有那因。
不論人還是殭屍,這一輩子都在兜兜轉轉之中,終究還是無法逃脫這因果。
有句古話這麼說,因果天定,人必勝天?!
不能確定,但是在歐陽晨的眼裡這一切都是肯定的,他相信自己必然能勝了這因果,必然能勝了這天下,他必然會讓殭屍一族有落腳之地,有認可之日。
論天下物種,萬萬千,又有誰能保證這萬萬千的物種之中全部都是以善為首的呢?
赫噠看歐陽晨陷入一臉沉思的樣子,上前挑眉一笑道:「怎麼?有什麼話你就說,還是說你被這屋內的景色給嚇到了?」
歐陽晨恍然,回過神。
「確實是嚇到我了,不過話說回來。你主子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赫噠捏了捏手指,聳肩:「這誰知道,可能馬上就回來、可能三五天、可能要小半年。我們家主子雖然在這修真界修了此地,但是主子他這個人根本是居無定所,隨心所欲的一個人。
說起來我們也已經很久沒見到主子了。」
正在好似看著四周的白長峰轉過頭看向赫噠:「那你們的膽子可真不小啊!你們家主子不在,還敢隨便出去見人惹事啊?歐陽晨是性子好的,要是性子不好的話,說不定就一掌斃了你,更不要說你問什麼事情了。
而且,既然你也很久沒見到你們家主子了,你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難不成我們要一直在這裡等著不成嗎?」
赫噠擺擺手,走到一側的沙發上直接坐下。
「你們兩個人也別著急,我們家主子昨天讓人回報信息說大概再有個兩天就會回來了。如果今天晚上不回來的話,我想明天一早肯定就回來了。
所以我說剛好利用這個空蕩帶你們兩好好的在這裡轉轉,玩一玩。你們看如何?」
歐陽晨眉頭鎖了鎖,現在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心思玩。
他現在急迫的想知道落葉紅等人的下落,這拖一分,危險一分;必須早點找到他們才行,赫噠一眼就看出了歐陽晨的想法,他笑了笑:「我知道你現在很擔心你的手下,但是歐陽晨你可想好了啊!遇到我算是你走運,就你這樣的身份不管你走到修真界什麼地方詢問任何人,誰都不會告訴你情況的。
再說了,這修真界又不是什麼小鎮,又豈是你隨便晃蕩就能找到人的地方;修真界很大,還分上下兩個階層,你如果要走的話我自然不會攔著你,但是就憑藉你現在的身份來看,我估計很快就會引起修真界人的注意,到時候只怕你是進退兩難哦!」
這個問題歐陽晨也不是沒有想到,這修真界十分的大,如若徒手不知這樣出去找的話是最愚昧的辦法;這條路自然不能選。
但是如若出了門去詢問的話,歐陽晨還真的沒什麼信心能騙得了人,畢竟他打聽的話,對方肯定立刻就會警惕起來。
就算歐陽晨他怎麼壓制身上的屍氣,也沒辦法做到完全的壓制讓別人一點也察覺不到。
白長峰看向歐陽晨,他一臉的為難之色。
必然是在糾結自己到底要怎麼做,白長峰看著歐陽晨道:「我看,還是留在這裡等他主子回來比較好。現在是晚上,我們對修真界低端不熟悉,而且身上的屍氣也不能完全的壓制住。倒是這裡,都是同類的人,暫且在這裡休息一晚上也沒什麼不好。
之前你與秦家大戰一場,身體雖然恢復的很快,但是還是好好的休息休息比較。如若你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我只怕白瑩回去看你臉色憔悴肯定會抱怨我一番不可。」
歐陽晨抬起頭看向白長峰忍不住的一笑,自然是沒想到白長峰居然還會說出這麼體貼的話,最後居然還把白瑩給搬了出來。
無奈,歐陽晨也只好順了白長峰的話點頭。
其實就算白長峰不這麼說,歐陽晨在心底也敲定了想法,以他現在的狀態肯定沒辦法在修真界長時間逗留;就算他歐陽晨再能打,也做不到對付整個修真界針對他的人。
赫噠健歐陽晨點頭了,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起身看著歐陽晨齜牙一笑:「那得,跟我來。帶你們去看看我們家主子搞的地下人型場。」
歐陽晨詫異不解,地下人型場?
人一樣形態的地下室嗎?
這有什麼好看的呢?
歐陽晨和白長峰抱著一樣的想法跟上赫噠的腳步,在沒抵達之前歐陽晨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人間地獄,什麼叫罪惡。
那一種無法言語的羞辱感讓歐陽晨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