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第479章 瑞士的雪
國內此刻相比最火的影片,就是前任三了,但是這部影片的評分不高。
至於為什麼票房能夠大賣,其實因為我們都是普通人,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的悲涼的感覺,所以他們演出的電影成為了我們內心的那種痛楚,怎麼都揮散不去。
那麼,那一對對情侶去看前任三,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其實我們無從說起,如果記得前任,和找前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只是,也僅僅只是,我們選擇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每一個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都應該有一個前任,或多或少教了你一些東西,所以,無論他好與壞,都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楊瀝歌的第一任是蘇幻雨,好像記憶又回到了那年初秋的季節。
「楊楊,我要離開了!會很久很久,如果你.……」
「那我就不等你了,我要開始新生活了。」
前任難忘還是初戀難忘,其實都無從抉擇,只是想起來的那一瞬間,我們都會陷入沉思。
楊瀝歌看著那個女孩的一瞬間愣住了,女孩轉身的那一刻成了他現在,以後,甚至是一輩子難以忘記的記憶。她對著楊瀝歌甜甜一笑,沒有那種意外,也沒有那種不知所措。只是微笑,包含了他的一切心情。
楊冷曦,好像你再說身邊從未離開過,一直都在,所以會找到。
「嘿,楊,今天中午你打算做什麼給我吃。」
走出來一個孩子,然後一對年邁的夫婦看著楊冷曦,也看向楊瀝歌露出和藹的笑容。
「安吉,今天我不能給你做飯了,姐姐的朋友到了。」
「朋友,是男朋友嗎?」安吉有著一頭耀眼的金髮,可能對於他來說,他還不知道這個朋友意味著什麼,但是他會覺得楊的這個朋友長得很不好看,同時也懷抱著敵意,就是不喜歡而已。
楊瀝歌和善的對著這一家人一笑,那老人微笑著說道:「歡迎來到我的莊園,已經很久沒有人來了。莎拉說想要學習我釀製的葡萄酒,想來就是給你吧!」
楊瀝歌很是詫異,他原本以為楊冷曦是出國繼續深造,沒有想到竟然是來釀酒了。重要的是,她竟然會做飯了,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其實說白了,楊冷曦和其他人不一樣,一直以來都是不一樣的。
老人和安吉留給了楊瀝歌和楊冷曦獨處的時間,兩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說什麼。
楊冷曦打破尷尬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我可是誰都沒有告訴。」
楊瀝歌並沒有提及哈爾的故事,他也只是告訴楊冷曦說自己是碰巧路過的。但是他的滿嘴謊話,怎麼可能瞞得住楊冷曦這麼聰明的人,不過楊冷曦沒有揭穿他,對於一些人來說,很多東西一開始就註定的。
可是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任你再怎麼不甘心也不能夠去勉強。即便是兩情相悅,你也不會在一起,因為你越長大考慮得越多,也就會變得越加的狼狽。
「還沒有恭喜你,拿到了世界冠軍。」楊冷曦握著茶杯說道。
楊瀝歌再次沉默,然後許久以後才說道:「什麼時候回去,還是要繼續留在這裡。」
「其實這裡真的是一個好地方,別看現在有太陽,晚上可能就會下大雪,不要驚訝,這個國家一直這樣,我蠻喜歡這裡的,我也曾經想過是否要住在這裡,留在這個國度。」
楊瀝歌連忙打斷問道;「然後呢,我向你不會這樣選擇吧!」
「對啊,我還有那麼多難以割捨下的,怎麼可能那麼自私呢!我暫時沒有想過要回去,至少一兩年內沒有這樣的打算,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吧!」
兩個人有多愛,就有多了解,無論你想什麼,我都能夠在你想出來之前做到,其實這就是完美的愛情,但是這樣的愛情一直不會存在,很多人都懂,也就慢慢明白了。
楊冷曦不願意回去,楊瀝歌其實是理解的,就算是現在他也不是很懂兩個人相處之間的微妙。
「對了,你那個女朋友沒有和你一起來啊!」楊冷曦搬弄著手指,眼睛卻沒有看向楊瀝歌。她怕聽到她不想聽的消息,然後讓自己莫名的狼狽不堪,只是,有些總要去面對的。
「我分手了,沒有誰不好,只是不合適,所以分手。」
「你啊,總這樣,當年和蘇幻雨也是這樣,如果你當時挽留她,說不定就能夠留下她了。」
楊瀝歌抬頭看向楊冷曦,他和蘇幻雨的事情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鬼。
楊冷曦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總不能夠說你當時和蘇幻雨分手的時候,自己就躲在一角落看著你,同時被雨淋了,發燒得到了重感冒。
那是楊冷曦第一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楊瀝歌還打趣她,但是他永遠不知道其中的真相。可是這個真相,不說最好,不說很好,不說也挺好的。
楊冷曦既然決定的事,是八頭騾子都拉不回的,既然想要留在這裡一段時間,楊瀝歌自然會贊同。他打算離開的時候,楊冷曦說道:「這裡到市裡至少要兩個小時,而且很快就要下大雪了,今天就別走了。老先生的莊園很大,是不會介意你借宿一晚的。」
楊瀝歌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去給他說一下了,謝謝。」
「應該的。」
楊冷曦離開房間,很快回來:「老先生說很歡迎你入住,住多少天都沒有問題。而且這裡本來就很少有人來,你來了更熱鬧,他們夫婦挺喜歡熱鬧的。」
楊瀝歌不知道的是,自己被分在了楊冷曦的房間,因為這裡雖然很大,可是只有三間屋子,想來安吉是不願意和楊瀝歌住一起的。
楊冷曦說的沒錯,在傍晚的時候就開始飄雪了,原本的太陽被遮住了,已經看不到一點影子了。
楊瀝歌走到門口,用手接住了飄下來的雪花,然後在掌心融化成水,好像一切重複,有始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