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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蹊蹺的死因

  早上,睡在粉臂**中的秦大少,被舒雅靜叫醒。 

  「靜靜,什麼事啊?」他伸著懶腰坐起來,看了一眼牆上的掛表,才剛剛七點。 

  同樣穿著睡衣的舒警花壓低聲音,用不吵醒姐妹們的語調說:「剛剛接到何領導的電話,說平大出現了命案,讓咱們兩個趕緊過去。」 

  「怎麼又是命案啊。」他語帶不滿道:「這明明是警察的事兒,為什麼要咱們過去,難道那些警察全是吃乾飯的,一個都靠不住?哎,真是倒了大霉。」 

  舒警花說:「何領導在電話里說的很模糊,只是催促咱們儘快趕到。我覺得吧,你該理解她,要知道除了平大之外,其他地方發生命案的時候,她可沒叫過你吧,不就是因為你是平大的一員嘛。」 

  「好吧好吧,都是魏老爺子給我找的麻煩啊,非得讓我冒充學生。」他從床上站起來說。 

  警花心道你要是不去冒充學生,又怎麼可能有機會把林採薇騙到手,捎帶著還搞定了美女輔導員陳玥,外加人家的死黨蘇舞,你就知足吧! 

  十分鐘后,兩人整裝出發。 

  很快到了平大,按照何領導說的位置,兩人直接開車到了那邊。 

  一路上,警察和武警三步一哨五步一崗,他們端著武器,全都是一臉如臨大敵的表情。 

  以至於氣氛都被這些人搞的很緊張,兩人對視一眼,秦大少哼道:「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怎麼會發生在校園裡,不可思議啊。」 

  舒警花一邊摘下安全帶,一邊說:「趕緊下去吧,沒看到曼曼也在啊,她肯定也是被臨時徵召過來的,何領導的臉色可不太好看。」 

  秦大少聳聳肩:「有空兒我得說曼曼幾句,拿著我秦氏集團開的工資,卻經常翹班來給何領導幹活兒,這怎麼能行呢,太不厚道了。」 

  兩人下車,路過警戒線的時候,被警察攔了下來,要求他們出示證件。 

  何領導開口道:「自己人,讓他們進來。」 

  警察客氣的抬起警戒線,請二人進去。 

  「領導,怎麼了?」舒警花一進來就問道。 

  何慕晴朝著地上努努嘴,說:「你們先看看吧,四個死者的身份已經證實了,他們都是這這裡的學生,而且是室友。」 

  兩人低下頭,四人的死狀十分慘烈,其中三個人是瞪著眼睛的,也就是傳說中的死不瞑目。其實從他們身上的傷來看,根本算不上什麼,所謂的慘,主要是他們臉上留下的表情。 

  四人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驚愕這樣的詞來形容,就好像他們死之前看到了厲鬼一樣。 

  舒警花是刑警出身,簡單的觀察之後做出結論;「死亡時間在六個小時以上,也就是今天凌晨左右被殺的。他們傷口看起來很奇怪,從表面上看,這種深度的傷口並不致命,可他們為什麼都死了呢?」 

  秦烽的目光也落在四個人的傷口上,說:「這應該是利爪,不,類似利爪的指甲造成的。深度不過兩厘米,連出血都很少,的確不應該是致命傷。對了領導,有沒有對傷口體液做化驗?」 

  何慕晴點點頭,說:「已經送去相關的技術部門了,我也覺得死者死於中毒,但是傷口並沒有發黑的跡象,這四個人的死因,確實很蹊蹺。」 

  秦烽眉頭一皺:「昨晚凌晨左右死的,那時候我正跟劉蘇幽會……咳咳,正跟她談工作呢,雖說這裡距離女生宿舍有一段路,但發生了命案這麼大的事兒,我該有所察覺才對啊。」 

  何領導白了他一眼:「你忙著泡妞兒,能有所察覺才怪。秦烽,你怎麼又跟女生搞到一起了,靜靜你們也不管管他?」 

  舒警花哼道:「我們也得管得了啊,人家秦大少是自由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還得看他的臉色呢。」 

  羅曼也展開了對他的口伐:「男人啊,都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從不知道滿足二字怎麼寫。想讓他們放棄對美女的追逐,簡直是做夢。」 

  秦大少面色一緊:「曼曼,我還沒有說你呢,你倒先說起了我。我是你老闆好不好,惹毛了我,現在就給卉卉打電話,讓她開除你。」 

  美女經理馬上變得低眉順目起來,笑著說:「大老闆,我跟你開玩笑呢,千萬別當真。您要是把我開除了,我不得喝西北風啊,到時候不就沒錢還債了嘛,嘻嘻。」 

  秦大少瞄了她一眼,心道有把柄落在哥手裡,你就得給我乖乖的。 

  何領導見自己的鐵杆兒屬下落了下風,開口道:「你們別扯這些沒用的了,秦烽你見多識廣,仔細的找找除了這些傷口之外,死者還有沒有其他方面的異常。」 

  「好。」秦大少做出一副很有意見的表情,說:「這下好了,一大早就來擺弄死人,哥還沒吃早飯呢。」 

  何領導笑著說:「你要能把真正的死因找出來,我請客。」 

  「得了吧,我還吃得下去嗎?」秦大少沒好氣道。 

  何領導針鋒相對:「不能吧,據我所知你受過嚴苛的訓練,別說是擺弄一會兒死人,就是坐在血流成河的死人堆里,也照樣吃的香,對嗎?」 

  秦烽嘿嘿一笑:「淡定,淡定,好漢不提當年勇,都是過去的事情,實在是沒有必要提起,嘿嘿!」 

  看著他一臉欠揍的樣子,何領導真想上去給他一腳。 

  秦大少帶上橡膠手套,用兩根手指撐開其中一名死者的傷口,死者穿著包括羽絨服在內的四層衣服。衣服被劃開一道長二十厘米的口子,切口十分平滑,甚至連輕的不能再輕的羽絨,都被一剖兩半。 

  由此可以看出傷人之物的鋒利程度,傷口微微發白,裡面充斥著依然濕潤的體液。 

  要知道他已經死了六七個小時,就算是在冬天,體液也應該凝結才對。 

  還有,傷口雖然不深,就算沒有傷到主要的血管,卻也有無數的毛細血管存在,為什麼一點兒血跡都沒有? 

  難道是? 

  他的腦子裡閃出一個不好的念頭,這種現象他是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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