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至高

  小愛瑪：「就算他現在失去了力量，好歹也是前【宇宙至高】，你怎麼能說他不足為慮呢？」——不認同 

  高登：「你了解「至高」所代表的意義嗎？」 

  小愛瑪：「當然，「至高」代表「頂點」的意思。」 

  高登：「「頂點」（笑）以誰為「視角」的「頂點」？」 

  小愛瑪：「我們的。」 

  高登：「是的，在我們（人類、變種人）這一級別的生物看來，【湮滅】就是【宇宙至高】，如果沒有任何限制，他搞死我們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同樣的，在螞蟻這一級別的生物看來，我們就是【宇宙至高】，因為我們毫不費力就可以碾死它們。但在【湮滅】眼裡，我們跟螞蟻沒有什麼區別問題的關鍵在於以誰為「視角」。」 

  小愛瑪：「你想說什麼？」 

  高登：「在「太一」眼裡，【湮滅】跟我們也沒有什麼區別。如果【周克】不能守住【湮滅】的矜持，他就極有可能會被「太一」拋棄，那他就徹底完蛋了。」 

  小愛瑪：「「太一」才是真正的「至高」」——思考 

  高登：「想通了嗎？」 

  小愛瑪：「這個概念是誰灌輸給你的？」 

  高登：「我是從【周克】那裡聽來的。」 

  小愛瑪：「除此以外呢？（【鳳凰】、【黑歷史】、【希臘北歐諸神】等）」 

  高登：「（搖頭）他是唯一的消息源。」 

  小愛瑪：「你不覺得自己被欺騙了嗎？」 

  高登：「不覺得。」 

  小愛瑪：「為什麼？」 

  高登：「因為這個情報是合乎邏輯和自然規律的。高等級生物對低等級生物的需求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需要」（人類與蜜蜂）、「娛樂」（人類與蟋蟀）、「壓榨」（人類與家蠶）。高等級生物越是高級，對低等級生物在「需要」與「壓榨」方面的需求也就越低，而在「娛樂」方面的需求反到增加了。況且【湮滅】之前與我們交手時一直受到「天條」的限制，這是經過了驗證的事實」 

  小愛瑪：「那也不代表是「太一」制定了「天條」！合乎邏輯、規律的未必是真實的，我甚至懷疑「太一」是否真的存在！」——搶話 

  高登：「所以需要進行確認。」 

  小愛瑪：「進行確認？你確認得了嗎？我們這一級別的生物，哪有能力去」——越說聲越小 

  高登：「這下想通了？」 

  小愛瑪：「怪不得你這次這麼痛快跟我交底。」 

  高登：「你這話說得，我哪次不痛快了？你是我的『盟友』，除非有充分的客觀理由，否則我必定第一時間主動與你分享重要情報。」 

  小愛瑪：「是，事後你是主動跟我分享了情報，但事前幹事的時候你問過我了嗎？」 

  高登：「我怎麼沒問過你？我要幫「寶貝」找另一個「爸爸」的事，我先徵得了你的同意啊。」——無辜狀 

  小愛瑪：「行了，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鬧彆扭 

  高登：「你我是『盟友』，絕非上下級關係。在戰略層面上，你我要經常溝通、增信釋疑、相互協調、保持一致；在戰術層面上，你我是各自獨立的勢力，完全可以自主行事。」——開解 

  小愛瑪：「真的？我也可以自主行事？」 

  高登：「只要你的自主行事不影響到咱們的既定戰略規劃。」 

  小愛瑪：「嘁，說得真好（聽）」——不以為然 

  寶貝立方：「（憑空出現在【小愛瑪】身旁）」——毫無徵兆 

  小愛瑪：「og！！！（受驚）妹妹，你瞬移前能不能先發個信號、通知一聲，再這樣下去姐姐我非得短命不可！」——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 

  寶貝立方：「對不起」——沮喪 

  高登：「「寶貝」來（伸手抱起）怎麼樣？他是另一個「爸爸」嗎？」 

  寶貝立方：「嗯（哭腔）他混了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思維源）進去，我幾乎認不出來他了。」——抽泣 

  高登：「好了，好了，這不是「寶貝」的錯，不怪「寶貝」。」 

  寶貝立方：「不，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能早點找到他，害他生氣」——淚崩 

  高登：「生氣？另一個「爸爸」沖「寶貝」發火了？」 

  寶貝立方：「沒有。」 

  高登：「他對「寶貝」冷言冷語了？」 

  寶貝立方：「也沒有。」 

  高登：「那「寶貝」為什麼說另一個「爸爸」生氣了呢？」 

  寶貝立方：「他不讓我久留，一個勁的催我走我能感覺得到他很生氣」——大哭 

  高登：「「寶貝」乖，「寶貝」不哭，另一個「爸爸」不是在生「寶貝」的氣（知道【周克】氣得其實是自己）他只是怕時間拖久了，「寶貝」被病院的人發現」——安慰 

  寶貝立方：「「電子項圈」、「室內監控」我都搞定了，病院的人發現不了。」 

  高登：「他不是還有個同房病友嘛。」 

  寶貝立方：「我把他催眠了。」 

  高登：「難怪（嘆了一口氣）我之前跟「寶貝」說過，另一個「爸爸」要在一個月內逃出「阿克漢姆精神病院」跑來見我，這就需要同房病友的幫助，所以他才催「寶貝」趕緊走。」 

  寶貝立方：「他需要同房病友幫忙卻不要我幫忙」 

  高登：「這件事上另一個「爸爸」不能讓你幫忙，具體原因他跟你解釋過了吧？」 

  寶貝立方：「嗯，他說他要堂堂正正的逃出去給你們看。」 

  高登：「他口中的『你們』指得是我和【愛瑪姐姐】？」 

  寶貝立方：「還有「太一」和「觀眾老爺們」。」 

  小愛瑪：「此話當真？」 

  寶貝立方：「是真的。」 

  小愛瑪：「「太一」真的存在？」 

  寶貝立方：「存在，「爸爸」沒有騙我。」 

  小愛瑪：「（瞅向【高登】）」 

  高登：「怎樣，我說得沒錯吧？」——挑了挑眉，得意狀 

  小愛瑪：「哼，又讓你蒙中了。」 

  高登：「是啊，我的運氣好得有些異常。我現在應該受到「反作用力」的影響，變衰了才對（狐疑）「寶貝」知道為什麼嗎？」 

  寶貝立方：「知道。」 

  高登：「這你也知道！？」——意外 

  寶貝立方：「嗯，因為「爸爸」變得特別了，再也不會累積「反作用力」了。」 

  小愛瑪：「（打量【高登】）你變得特別了？」 

  高登：「「寶貝」指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