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成王敗寇
緊急審訊室隔壁的監控室
監審員:我們被這傢伙當猴子耍了!——進門就大吼
軍裝男(少將軍銜):你認為他說的是真的?——隔著單向玻璃觀察審訊室里的諾曼·奧斯本
監審員:難道不是嗎?咱們手裡掌握的大多是旁證,沒有一項直接證據。
西服男(情治系統高官):除了那條線報。。。
監審員:他是諾曼·奧斯本,憑他的名聲、門路、資源、人脈,絕對有以假『亂』真的能力,讓你們的線人發出誤報。
西服男:那條線報不是誤報,暴『亂』的的確確發生了!
監審員: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故意替別人頂缸!就像那些閑得沒事幹、想出風頭的蛋疼人士,在網上編造、傳播虛假恐怖信息或宣稱對某起恐怖襲擊負責,結果警方花費了大量資源找上門來才發現不過是個鍵盤斗(逗)士(b),:。。。
軍裝男:諾曼·奧斯本可不是那種蠢貨。[
監審員:對,他很精明,知道這樣拖下去自己必死疑,所以才想出這種方法續命,我們都上當了。
軍裝男:。。。——瞅向西服男
監審員:別忘了,他是故意被捕的,他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他想在這裡。——遊說另一邊
西服男:。。。——搖搖頭,滿臉不信的樣子
監審員:我再重複一遍,我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諾曼·奧斯本是暴『亂』的幕後主使。。。——不死心
審訊官:喬什(joshu
喬什(監審員):我們應該把這裡的資源用到正在紐約街頭流竄的那些暴『亂』恐怖分子身上,那些傢伙都是現行犯。——不管
西服男:政策方針是上面定的,我們只負責貫徹執行。——搬出權威
喬什:他是個被瀕死感『逼』瘋了的病患。
西服男:病患又怎麼樣?只要他繼續隱瞞危害國家安全的情資,故意知情不報,我們就有權利和義務撬開他的嘴!——官威十足
喬什:別把自己講得那麼大義凜然,我看你和他沒什麼兩樣!——見其這幅嘴臉,積怨爆發
軍裝男:弗雷少校!——警告部下
喬什:明明早就得到紐約可能再次發生恐怖襲擊事件的線報卻隱瞞消息,置紐約市民生命安全於不顧,簡直是恐怖分子的同夥、幫凶。——不顧
西服男:『政府』怕引起大眾恐慌,況且查證辨別線報真偽需要時間。。。——重複官方老梗
喬什:哦?那為什麼你們的領導先走了?就在暴『亂』爆發前不久![
西服男:召回令與此事關,只是恰巧。。。——欲替頂頭上司辯解,可惜聲音顯得蒼白力、毫底氣
喬什:哼,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西服男:要是發布了消息,到最後卻是錯的,民眾會說我們散布假消息,是蠢笨;要是真的,而且出事了,民眾會說我們沒能做到事先防範,是能。論是哪一種,對我們而言都是災難,所以。。。——坦陳
喬什:人民大眾什麼的死幾個沒關係,你們的官位不能丟?
西服男:我們的官位是小,『政府』的威權是大,如果使得民眾對『政府』強力部門失去敬畏之心,那。。。(掏出手帕)我們死十次都不夠贖罪的。——擦汗
喬什:。。。
西服男:所以你別沖著我來。。。(一指審訊室里的諾曼·奧斯本)沖他去。回到審訊室,撬開他的嘴!
喬什:他的意志力。。。我們可能斗不。。。
審訊官:我們可能需要把手段再提高一、兩個等級。——接茬
西服男:做你們該做的。
軍裝男:好吧,那麼。。。(想詞)根據事態發展,我們將假設目前的開放式偵訊需要繼續,直到上級有其他指示。——開綠燈
喬什:繼續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西服男:什麼條件?
喬什:讓我先治好他。
西服男:不可以!你只能吊住他的命,絕不能治好他!
喬什:他的病體抗不過。。。
西服男: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這是上面的明令!——嚴詞拒絕
喬什:。。。——不再跟西服男啰嗦,直接跑到審訊室
諾曼·奧斯本: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能多休息一會兒。。。
喬什:奧斯本,你能得到一筆交易。
諾曼·奧斯本:交易?聯邦『政府』奉行的不與恐怖分子談判的方針政策什麼時候改變了?——揶揄
喬什:你不是尋常的恐怖分子,你是他們的精神領袖。。。
諾曼·奧斯本:那就更該定點清除才是。
喬什:那隻會使你變成烈士,一個反叛的象徵。。。聽著,交易是這樣的,你說出你所知道的、有關紐約恐襲陰謀的一切,軍檢就撤銷對你的所有指控,你將重獲自由。
審訊官:他不想要自由。——進入審訊室
喬什:每個人都想要自由,即使他病入膏肓。
審訊官:你沒明白,我們的自由跟他們的自由不一樣。——訂正
諾曼·奧斯本:變種人統治下的自由是虛偽的。
審訊官:你看,沒錯吧?他不會領你情的。
喬什:我們的自由有什麼不好的?
諾曼·奧斯本:你還搞不懂嗎?我們不是玩具,也不是你們(變種人)訓練來討你們歡心的寵物,我們是人,人類!
喬什:奧斯本,告訴我你所知道的紐約恐襲陰謀,完成這筆交易,你能救下很多辜的人,人類。
諾曼·奧斯本:上帝保佑他們,他們都是烈士。——不為所動
喬什:上帝啊,他們都是你的同胞!
諾曼·奧斯本:這是戰爭,這是必要的犧牲!
喬什:這是暴『亂』,這是草菅人命、濫殺辜!——針鋒相對
審訊官:你跟他爭這些沒用的幹嘛,如何定義這次事件是勝利者的事。。。(對諾曼·奧斯本)勝利的一方佔有道德正義,因為歷史由他們書寫,而失敗的一方,什麼都沒有。——發功,審訊室里再次傳出凄厲的慘叫聲
我(畫外音):如果沒有我們這種關的第三方觀測者的話,的確會變成這樣。。。咦?我怎麼突然覺得冷宮裡的工作變得偉大而神聖起來了,不是原先那麼毫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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