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圓通老練

  洛基：「我知道，這件事在你們給我的「補充報告」（當年雷宵古為韋恩記錄的，作為追兇資料）上註明了。但不能因為聲音像男聲而確定那個神秘人就是男性，其身體上的性別特徵你當時不是沒有看到嗎？所以不能排除她是神秘人的嫌疑，我們兩部門還需合作，對此線索共同派人跟進調查。」 

  韋恩：「恩。。。」——不再反對[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雷宵古：「兩部門共同派人調查。。。你準備派那些部下參與調查，調查組由誰領導？【恐怖影子】還是【幽鬼蛇神】？對誰負責？【緊急狀態委員會】還是【長老院】。。。」 

  洛基：「我準備派。。。」——與雷宵古商討組成調查組的相關事宜 

  五分鐘后，雙方大致達成了共識 

  洛基：「好了，這件事兩部門要怎麼合作咱們倆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該進入合作的「深水區」了。。。」——暗示 

  雷宵古：「我明白。。。雷莉婭。」 

  雷莉婭：「是。。。」——將事先準備好的信封遞給洛基 

  洛基：「這是。。。（打開）【恐怖影子】的工作證和id卡？_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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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w，羅伊？紅箭？」 

  雷宵古：「這是你在【恐怖影子】里的偽裝身份，方便我們接下來的深入合作。」 

  洛基：「。。。我的許可權有多高？」 

  雷莉婭：「跟我一樣高，你可以通過完善過後的id卡從總部電腦里得到你想要的資料、信息。」 

  洛基：「完善過後的id卡？這張卡現在還是半成品？」 

  雷莉婭：「是的，上面還缺少你的指紋、聲音、面部、骨架、視網膜、虹膜和dna等人體的生物特徵數據，沒有這些數據信息你無法獲得高級別成員的資料，請跟我去做一下常規檢查，完善上面的數據。」 

  洛基：「。。。好。」 

  洛基和雷莉婭走後 

  雷宵古：「。。。你決定就這樣了？不告訴他你在昨天的會審過程中發覺到了高登的異常？他可是事先（做實驗前）就知道你所中詛咒的功效，對你不能殺人的異常行為一上來就排除了心理、精神上的因素，這判斷下得太直接也太準確了，就像是數學測試時對算術題跳過了運算過程直接寫出了正確答案一樣。他不是全知全能的神，能做到這點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一早就知道了答案。而此答案的世界上只有三個人知道，你、我和那個神秘人，可以肯定你和我都沒有泄密，那麼答案只有可能是那個神秘人泄露給他的，他與神秘人就一定有關係。」 

  我（畫外音）：「雷宵古猜得很對，高登確實與神秘人有關係，但並不是神秘人故意泄露給高登的，而是高登通過推理得出的，畢竟他掌握的情報比你們誰都多。」 

  韋恩：「雖然高登未寫明運算步驟、直接得出正確答案的事很可疑，但還不能確定他作弊了，萬一是他碰巧蒙上的呢。。。」 

  雷宵古：「蒙上的？哼，這個解釋你自己相信嗎？」 

  韋恩：「。。。」——不語 

  雷宵古：「就算自己不相信也選擇包庇他？」 

  韋恩：「恩，但我這不是在包庇他，而是綜合各種情況分析之後得出的最合理選擇。首先當年神秘人救過我一命，我不能恩將仇報出賣他；其次高登現在是組織的柱石之一，在此危急存亡之秋不是動他的好時候；最後我剛才已經向洛基說明，覺得此調查方向有可能是錯誤的，阻止過他，並沒有故意誘導他誤入歧途，如果以後洛基查到了高登我也不會替他開脫的，我只欠那個神秘人的人情。」 

  雷宵古：「最合理選擇？我看是公私兼顧的選擇吧？」——評價 

  韋恩：「老師。。。」——欲辯解 

  雷宵古：「不要誤會，我不是要責怪你。你這種公私兼顧的做法既為組織的利益著想，又顧及私人友情，表現出了圓通老練的政治家作風，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像我和高登處事過於剛猛、極端，不會藏鋒，容易招惹小人，你將來的成就一定能在我們個老師之上。」——稱讚 

  韋恩：「謝謝。」 

  雷宵古：「不過你可以選擇放高登一馬，我卻不能這麼做。正常來講高登這個傢伙在鄧長老脫險后應該會選擇站在一旁看我的笑話（看雷宵古與眾蠢豬爭權），其他的什麼也不說、不做。結果他卻第一個跳出來推舉我當總書記，主動挑起了這場混戰，期間表現得太無私、太反常，肚子里肯定沒憋著什麼好貨，十有八九在算計我，想讓我替他擋槍，我必須防他一手。。。」 

  我（畫外音）：「雷宵古這就看出高登的真實目的了？你還不知道高登之後「兵諫」的事呢，真不愧是一對長年的老對手。」 

  韋恩：「防高登一手？您想怎麼防？」 

  雷宵古：「現在你不是成為太子了嗎？那麼就不方便繼續扮演蝙蝠俠的角色了，高登又沒有撤銷劇組的打算，這就需要一個新的蝙蝠俠扮演者。而原先在特別行動隊里的候補人選經驗證都是斯庫魯爾人假扮的，他失去了所有的儲備人才，人手十分不足，聽說昨天他就開始著手面試新人了（愛瑪）。。。」——暗示 

  韋恩：「。。。難道您想「借」一些人手給對策室？」——難以置信 

  雷宵古：「不錯。」 

  韋恩：「不好吧？這防範的意味太明顯了，被高登識破後會引起不良的後果。」 

  雷宵古：「被識破？不良的後果？你想錯了，我又不是派他們去執行什麼秘密任務，是他們自己自願調動工作，跳槽去的對策室。」 

  韋恩：「自願調動工作？那更不成了！此例一開，跳槽行為就不好控制了，會造成【恐怖影子】人才流失的，他們可跟我和柴郡貓的情況完全不同啊。畢竟比起在鳥不拉屎的第三世界國家裡風餐露宿，用沙子、蠍子殼擦屁股，亦或者在敵人的地盤上九死一生的執行任務、收集情報，誰都更想跟【企鵝人】——麻化騰一樣在本土舒舒服服的當一個富家翁。。。」——擔憂 

  我（畫外音）：「是啊，趨利避害是人之常情，連那幫斯庫魯爾人都知道這點，選擇特勤處和對策室做為重點滲透對象，碰都不碰【恐怖影子】的外勤人員，雷宵古的這個辦法欠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