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三次逃亡
周克:「你可別胡說八道、冤枉好人,我說的句句屬實啊。海濱『葯』業公司的污染擾民也是確實存在的,我的妻子就是因為他們制『葯』廠的常年污染而病倒,現在還住在醫院裡。」
鄧特:「你的耳朵真靈,這都讓你聽見了。」——尷尬
羅賓:「你妻子因為污染而生病?那麼你呢?怎麼還活蹦『亂』跳的?」
周克:「這是個體差異,我妻子身體本來就不好,才被制『葯』廠的怪味熏得生病。以前我的鄰居里也有不少人被熏暈、熏病的,都是些老弱『婦』孺,現在都搬走了。而我之所以能活蹦『亂』跳的不受影響實在是因為我命硬。」
羅賓:「命硬?就這解釋?(一臉不信)況且按你的說法這次不是你第一次逃離精神病院了,以前怎麼就沒想過去外地做精神鑒定、為自己平反昭雪、揭『露』海濱『葯』業公司的醜惡嘴臉?非得這次跑到高譚市來?去北京不好嗎?還能順道上訪、伸冤啊。」
周克:「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也早計劃這麼做了,自己在精神病院里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怎樣逃跑,每天都在觀察門窗,尋找機會。而且天天鍛煉身體,為逃跑做準備,其目的就是去北京上訪伸冤。三年前我第一次從精神病院逃跑后就是去的北京。」
羅賓:「去過北京了?那怎麼還沒伸冤成功?北京可是天子腳下,那海濱『葯』業公司再神通廣大也控制不了那裡,肯定是你說的都是謊話,本人也確實有精神病。。。」
周克:「不是啊,我是三年前的八月八號逃到的北京,那時候剛好趕上北京在舉辦奧運會開幕式,全城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警備十分嚴密。結果就是我前腳剛一下火車,後腳就讓便衣警察按倒在北京西站的站台上了,之後直接遣返原籍。。。」
我(畫外音):「瞧你選的這倒霉時候,讓人家誤以為你逃出精神病醫院來北京為的是參加奧運會開幕式呢,是不是還想當個火炬手、點個聖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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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賓:「。。。所以第一次沒能成功嗎,但你還逃出過兩次啊,那兩次怎麼都沒伸冤成功?不會是又碰上開奧運會、亞運會、大運會、全運會吧?」
鄧特:「你別說,按照時間來推算,這還真沒準。。。」
周克:「怎麼會呢?同一個坑我不會摔倒兩次,第二次逃走後我特地確認了下北京沒有大型活動才去的。」
羅賓:「那怎麼會失敗呢?」
周克:「這事兒還得從頭說起,因為我有了逃脫的記錄,所以精神病院對我嚴加看管守衛上了一個等級,我就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只得假裝配合治療降低院方的戒心。這樣過了一年多,終於讓我找到了機會,偷了根鋸條、鋸斷了鐵欄杆逃了出去。」
鄧特:「(算了算時間)也就是說你第二次是2010年逃出來的?你不會跑到廣州伸冤了吧?那時候那裡正在辦亞運。。。」
周克:「當然沒有,我的目標一直是北京啊,再說我也知道廣州那年辦亞運,怎麼會往那邊跑,我又不傻。」
我(畫外音):「還算你聰明,能從失敗中吸取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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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賓:「那你第二次是怎麼失敗的呢?北京2010年應該沒有什麼重要的大型活動。。。」
周克:「我是當年四月底進的京。。。」
鄧特:「去年四月底?我明白了,大家把你當成預謀襲擊幼兒園的神經病了?」
周克:「是啊,當年從3月23日發生在福建南平的血案,到4月30日發生在山東濰坊校園血案,不到40天的時間內發生了5起校園血案,全北京市的警察神經綳得緊緊的。結果我出了火車站就被盯上了,之後在一所小學前被按倒、遣返原籍。」
羅賓:「你這倒霉催的。。。第三次呢?是怎麼失敗的?」
周克:「我第三次逃亡是借著探視我老婆的機會逃跑的。。。」
羅賓:「等等,你說反了吧?是你老婆來探望你吧?你一個精神病患者還能去探望別人?」
周克:「我沒說錯,那次是我老婆病危,海濱『葯』業公司想藉機和我談條件,出錢治療我妻子換取我停止逃亡、上訪。。。」
羅賓:「你沒答應這些條件,還藉機逃跑了?你連你妻子的『性』命都不顧了嗎?」
周克:「。。。你錯了,我愛我妻子,怎麼會不顧她的『性』命?我被陷害入院期間,她拖著病體想方設法的收集證據,打算為我伸冤、救我出去,可惜因為病情所限沒有成功。我答應了海濱『葯』業公司的條件,但我妻子知道后卻對我說不應該答應他們的條件,反對我向惡勢力屈服,還慫恿我藉機逃跑、伸冤,將真相公之於眾。」
我(畫外音):「看來你妻子也是一個跟你一個類型的,怪不得你們倆能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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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賓:「唉,真是個烈女子,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也要維護公平正義,死得可惜了。」——一臉惋惜
周克:「呸呸呸,什麼叫死得可惜了?你小子可別咒我老婆,她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我這次來高譚市前還去醫院看過她,身體恢復的不錯。」
羅賓:「啊?你不是說她病危了嗎?」
周克:「那是海濱『葯』業公司動用關係在醫院裡對她動了手腳、下了『葯』,使她好像病情加重、快不行了,是用來矇騙我,『逼』我妥協的詭計。可惜被我老婆發現了破綻、識破了詭計,結果她擅自把『葯』一停病情也就好轉了。」
羅賓:「哦,原來是這樣,海濱『葯』業公司真是陰險啊。」
周克:「不過也是因為我妻子識破了詭計、將『葯』停了,使得海濱『葯』業公司對我產生了警覺,結果我剛一逃出醫院就被他們的人在車站抓住,第三次的逃亡就這樣失敗了。」
鄧特:「那你的妻子呢?會不會受到連帶傷害,也被他們扔進精神病院?」
周克:「沒有,我妻子身體不好,他們怕鬧出人命就沒有這麼做。」
鄧特:「那也要小心點,他們能在醫院裡對她下『葯』說明那裡的醫院已經不安全了。」
周克:「這些我和妻子都明白,在我第三次逃跑失敗,被抓回精神病院后她就從海濱城的醫院轉到了大都會的醫院了,那裡離海濱城很遠,海濱『葯』業公司動不了她。」
我(畫外音):「大都會?我記得周克就是從大都會坐高鐵來的高譚市,看來周克對自己老婆還挺痴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