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豬啊你,吃貨!
他的眼中隱藏著深深的仇恨,他知道,一旦出國,他就要一切重頭開始,那時候,那些該死的狼人們,也絕對不會再給他這樣的支持,到時候,他也無法像現在這樣風光了。該死的,記得,我賴虎一定會回來的,石聖林,還有蕭龍和姜文,記得,我一樣不會放過你們的。賴虎眼中閃爍著駭人的光芒,彷彿下一刻就要吃人一般。
就在眾人震驚於賴虎那陰狠的目光的時候,直升機外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一根金色的槍尖突然從直升機的艙門處刺了進來,直接刺穿了一個坐在艙門對面的人喉嚨,那人正是一個健壯的黑人。
接著在眾人震驚的神色中,長槍一收,一轉,瞬間就把直升機的艙門給硬生生的拖了出去。接著,一個高大的絕美女子便寒著臉,出現在艙門口,手中的長槍一動,瞬間再次閃過幾道槍影,飛快的在直升機上每一個人的大腿上點了一下,頓時坐在直升機上的二十多個人,腿上同時血光一閃,一道道血柱瞬間噴射而出。
「啊!」
「啊,我的腿!」
「該死的婊、子,你竟然。。。。。。」一個渾身健壯如牛。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大漢,慘叫的摸著自己的腿,抬頭就向剛剛走進來的那女子破口大罵。
「噗!」一聲槍刃入肉的聲音,女子眼神一掃,長槍緩緩一收,從剛才破口大罵的大漢喉嚨間收了回來。
「咯。。咯。。。」大漢雙手捂著自己的喉嚨,眼中閃過一絲不敢置信和怨毒的神色,眼中帶著深深的不敢和痛恨,慢慢失去了光彩。
「回去!或者死!」女子長槍一動,放在直升機駕駛員喉嚨間,眼眸如寒冬一般,冷冷的喝道。
直升機駕駛員頓時一頭冷汗,眼中閃爍著深深的恐懼,他眼角一掃,看了一眼喉嚨間散發著冷冷寒光的槍尖,連口水都不敢吞下,當下就轉身向原來的地方飛去。
賴虎看著這一幕,整個人瞬間雙肩一聳,宛如遲暮老人一般,眼中充滿了絕望的神色,獃獃的坐在座位上,就連腿上不斷流血的傷口都沒有去注意,任由它流淌著鮮血。
看直升機回頭,那女子無視直升機艙門被破壞后,不斷吹進的大風,她手中長槍一橫,渾身不斷的閃爍著深綠色的光芒,不斷的衝進那長槍內,接著,那女子當即把手中的長槍一扔,遠遠的向幾千米外的兩輛直升機投擲而去。
接著,在這直升機上眾人驚恐的神色中,那散發著濃郁綠光的長槍瞬間劃破了空間,直接輕易的刺穿了那一輛直升機,然後從直升機頭繼續飛了出去,並且在直升機內留下了一大片的綠色毒霧。
當長槍穿過直升機,並且繼續向第一輛直升機趕去的時候,那一架直升機便瞬間變成了一團火球。接著那長槍宛如有人推動一般,再次加速,瞬間追上了第一架直升機,然後故技重施的再次穿過了那直升機,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火球。
兩輛直升機上,只有渺渺幾個人狼狽萬分的逃了出來,但是就算是逃出來的人,此時也一個個是滿臉的綠色,顯然一個個似乎都中毒不輕。
就在那些人以為可以逃出生天的時候,刺穿兩架直升機的長槍,並沒有停歇,在空中一個轉身,就飛快的向剩下的那些人追去。
「啊!不好,死定了!」那些人一見,頓時滿臉的絕望,他們可不會飛啊,從高空落下,他們說不定還能保住一命,但是如果被這長槍刺一下的話,絕對是有死無生的。
留在審訊室的石聖林,此時正大腿翹二腿,手中抱著一碗泡麵,哧溜哧溜的吃個不停,嘴裡更是不斷的嘟囔著:「唉,你們這警察局待遇也太低了吧,竟然只有泡麵?難道就不能炒幾個小菜,來點花生米和小酒啥的?」
拜託,大哥,你是來度假的嗎?還要小菜和喝酒?再說了,既然泡麵不好吃,你有必要吃這麼多箱?小女警滿臉無奈和怨念的看了看審訊室地上放的一箱大碗面,以及裡面一個個被石聖林吃掉的大碗面面碗,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十二碗啊,十二碗!你豬啊,豬都沒你能吃吧!小女警的怨念還是很深的,為啥?那大碗面可是她自己掏錢買的好不!如今局裡大部分警員都被調出去執勤了,據說今天市裡很亂,地虎幫的堂口似乎被人給挑了,所以她根本申請不到東西給石聖林吃,但是不給他東西吃的話,石聖林就完全不配合她的工作,一直和她答非所問。逼得小女警,滿臉怨念的跑出了警局,給石聖林買來了一箱大碗面。
你不是要吃嘛?那就給姐吃完!小女警把整整一箱大碗面放在石聖林面前,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姐也不是好惹的。讓她和其他五個拿著衝鋒槍,站在審訊室內看守著這個危險人物的警察們沒想到的是,那人竟然真的把所有的大碗面都吃光了,就連最後一碗,那個。。。。。。
「啪!」隨手準確的把大碗面面碗扔到箱子內,石聖林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爆面巾紙,擦了擦嘴,打了個飽嗝:「啊!好爽,吃了個五分飽,先湊合吧!」
臉一轉,避過對方張嘴噴來的一股牛肉大碗面味,小女警頓時氣的小嘴鼓鼓的。混蛋,混蛋,那是我買的,我買的,你不能留一碗給我吃嗎?我也餓了!豬啊你,吃貨!
小女警瞪了石聖林一眼,臉色一板,努力做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對著石聖林沉聲說道:「咳!好了,你既然吃飽了,那我們繼續!」
「嗝!~~~~」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嗝,石聖林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小女警還真有意思。
「你叫什麼名字?美女?。。。。。。」石聖林雙手一撐,撐著自己的腦袋,直勾勾的盯著小女警,笑眯眯的挑逗了一下。
「呃!現在是我問你問題,說,你為什麼要如此殘忍的砍掉那三個人的胳膊?你知不知道這是犯罪?這是要坐牢的?」小女警很有氣勢的一怕桌子,大聲的對嬉皮笑臉的石聖林怒喝。
「嘿嘿,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唄!吃了你的大碗面,咱以後還錢,總要知道你是誰吧,總不能以後來找你還錢,警局門口的警衛問我找誰,我說我找你們警局最漂亮的警花,你叫她出來一下,我來還錢的。」
小女警努力維持的臉,瞬間被石聖林這段話給逗笑了,再也忍不住的「噗哧」一聲,笑了起來,露出了漂亮的貝齒,大大的眼睛都彎了起來。
「咳!我叫陳佳,記住了啊!不過再說了,你能不能出去還是兩說呢,還想來還錢?」小女警陳佳對石聖林翻了下白眼,但是態度顯然溫和了一點點。
「我怎麼不能出去了?咱也沒犯罪啊!」石聖林嘻嘻一笑,滿臉的疑惑。
「還沒犯罪?你都砍掉人家三隻手了,就算你未成年,不能判刑,到時候說不定也會直接把你送到少管所,哼哼!」陳佳不無威嚇的瞪了石聖林一眼,臉上帶著絲絲得意。
「咦呀,如果那三人跑到這裡來,說手臂是他們自己砍掉的,他們都是有自殘傾向的人,那我不久沒事了!」
「你剛吃飽就做夢啊!這怎麼可能,那三人的手臂都被你。。。人,給砍掉了,怎麼會跑來說自殘的?」陳佳滿臉的不屑,看向石聖林的眼神更是閃過絲絲可惜之色,多俊的少年啊,怎麼就有點神經和妄想呢?
「如果他們真的跑來說是自殘,然後想敲詐我怎麼辦?要不要打個賭?」石聖林一伸手,壓住陳佳的筆錄本子,滿臉笑眯眯的看著陳佳,眼中更是充滿了挑釁。
「哼,要是人家真的跑來說是自殘的,我就陪你吃飯,逛街,看電影!」陳佳被石聖林一激,頓時臉紅脖子粗的站起身,分毫不讓的對著石聖林的臉,激動的大喊大叫。
「好,這是你說的!千萬不要食言哦,這裡可是有人證和物證的哦!」石聖林一聽,當即伸手指了指站在牆角,滿臉憤恨和嫉妒的看著他的那些警察以及頭頂的幾個攝像頭,然後再次笑眯眯的坐了下去,
陳佳小女警一說完,心中就有點後悔了,自己跟一個小屁孩置什麼氣啊,竟然還打了賭,要是贏了還好,如果有個萬一,豈不完了?
就在陳佳心中略顯糾結的站在那,不斷用白嫩的手指,用力的捏著手中的中性筆,貝齒咬著紅潤的嘴唇,眼中閃爍不定的時候,突然,審訊室的大門被人打了開來。
裡面眾人一愣,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警服,同樣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女警,正一臉詫異和不解的站在門口,飛快的看了裡面的人一眼,重點關注了一下石聖林,然後才道:「剛才受害人自首了,不是,那個,受傷的人自首了!」
「什麼啊!你說清楚一點?」小女警一愣,心中隱隱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連忙上前幾步,拉著那年輕女警的手,一臉焦急和奇怪的問道:「衛彤,到底怎麼了?」
「是這樣的,剛才醫院打來電話,說那三個手臂被砍的人,在醫院被治好后,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向留在那的警員說出了『實情』!」說道實情的時候,衛彤的臉色顯得極為怪異,又仔細的看了看石聖林,才轉頭道:「那三人說了,他們都是神經病,手臂是級砍掉的,砍刀也是自己帶的,他們就想砍掉自己的手臂,然後敲詐那小夥子的錢!」
這話越說,衛彤的臉也越加怪異,這叫甚麼事嘛,被砍得人,自己承認竟然是因為想敲詐這人的錢,才把自己手臂砍掉的,這你妹的腦子不好啊,你得要多少錢?才能值得一條手臂?
「呃!」陳佳此時也是滿臉的怪異之色,傻傻的看著衛彤,極不相信的再次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廢話,我拿這事來騙你幹啥?」衛彤,也是滿臉的怪異之色,顯然,他也覺得這事無比的詭異。
此時審訊室內,五個留在這裡,拿著衝鋒槍看守著石聖林的男警察,也是聽到了這段話,臉色也同樣變得極為怪異,看向石聖林的眼神,也變得略顯閃躲,這傢伙不僅手下黑,看來就連背景也不簡單啊。
轉過頭,陳佳看到石聖林那得意無比的臉龐,心中頓時一松,與此同時她心中卻也升起一股沒來由的怒火,一想到自己竟然答應要和那小流、氓吃飯,逛街,看電影,她就感覺自己吃虧了,說不定這小流、氓早就知道事情會這樣,他才會和自己打賭的。想到這,陳佳看向石聖林的眼神也漸漸不善起來,敢坑姐?姐就讓你吐血!
「哼!你得意什麼?就算是那樣又如何?你襲警總是事實吧,一樣是犯罪,而且還是大罪,一樣要關到少管所,你還怎麼逛街、吃飯,看電影兒?」陳佳看著石聖林得意的臉,心中一動,突然展顏一笑,得意的指了指攝像頭。
「嘿嘿,是嗎?說不定,一會就會有電話打進來,說我無罪,要你們放了我!」石聖林同樣露齒一笑,對著陳佳擠了擠眼睛,把雙腳在了桌子上,得意的抖來抖去。
「切,那怎麼可能?襲警可是重罪,而且證據確鑿,你倒霉了,嘻嘻!」陳佳似乎極有把握,一隻筆在手上四根白嫩的手指間飛快旋轉,頭一抬,用鼻孔對著石聖林。
「那要不要咱們再來打個賭?」
「賭什麼?」
「就賭我等會會不會大搖大擺的從這裡走出去!敢不敢?」
「這。。。。。。」陳佳似乎略顯遲疑,石聖林當即乘勝追擊,做出一副不屑的樣子。「膽小鬼,你不會怕了吧!」
「誰。。。誰怕了?賭就賭,賭什麼?」陳佳似乎受不得激,這個幻想派,內心中自然是張狂的,不過她卻不敢在現實中表現出來,但是如果只是打賭,後果她完全可以承受,她自然會一受激,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