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是跟蹤還是監視?
戈淺猛地轉身,退後幾步,腰已經卡到了陽台的欄杆上,看起來十分危險。
“原來是李導演,請問您有什麽關照?”戈淺掙脫來人不懷好意的懷抱,問道。
“我想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會不會做人。”李導演從兜裏拿出一根煙,徑自點燃。
“不必了。”戈淺直截了當地拒絕,想走的時候,這色胚居然又將手摸上她的大腿!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戈淺想也沒想,就將手裏一直拿著的那杯橙汁朝李導演的臉上倒去。
李導演顯然很驚訝,縱觀整個娛樂圈,還沒有人敢這麽不給他麵子。
要知道,近幾年上映的票房最高的片子,總導演可都是他!
想巴結他的人多了,他嚐過鮮兒的也多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硬脾氣的。
哦,之前有一個。
韋青玉,這女人也拒絕了她,現在即使拍紅火的片,也是片紅人不紅。
李導演還是攔住了戈淺的去路。
“小淺啊,你還年輕,你不會不知道,娛樂圈是個什麽樣的地方吧?來,我指給你看看。”李導演抹了一把臉,站在戈淺的麵前。
“那邊的那個小雨,左邊的餘騰,還有趙洋,徐薇等等,很紅對不對?可你要知道,這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怕說,她們有的人的第一次,還是給了我呢,所以小淺啊,我也不介意替你開苞,你長得這麽漂亮,如果一直紅不了……”
李導演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戈淺冷笑,“我真心不需要。”
李導演也沒有那麽好脾氣了,要不是看戈淺身材不錯,他色心大起,從來就沒有他去主動求人的時候。
那些個明星哪個不是主動約他?怕死了會得罪他遭到封殺?
李導演幾次三番被拒絕,臉色一沉,“娛樂圈就是一個婊子行業,你想裝清高,混得不會很遠,不信咱們走著瞧。”
戈淺大咧咧地點頭,“好啊,那就走著瞧。”
等有一天她真的火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這個李導演的‘導演黑幕’給公布出去!
穀晨楓找了戈淺半天,也沒有找到人,正想給她打電話,總算看到了戈淺的身影。
“你跑哪兒去了?嚇死我了。”穀晨楓大驚小怪道。
戈淺搖頭,“我們可以走了嗎?”
“嗯,聚會也快結束了,走吧,我送你回去。”穀晨楓將西裝外套穿好,兩人一同往外走。
“爵說,他在閻家主宅,你送我回那邊吧。”戈淺笑道。
穀晨楓點頭,“好,你累了,睡一會兒吧,等到了我叫你。”
戈淺扣好安全帶,聽話地閉上眼睛睡覺。
穀晨楓見她穿得少,便從車後座翻出一張小毛毯,細心地蓋在她的身上。
一路上的景色都在飛快地倒退,不斷有光與影在戈淺的臉上閃爍,紅燈的時候,穀晨楓停下車,怔怔地看著戈淺的側臉。
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如果.……如果他比閻梓爵早已點兒遇到戈淺,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戈淺對他顯然沒有半點兒防備心,幾乎是一上車便睡著了,睡顏純淨美好。
穀晨楓忍不住握起她的左手,偷偷放到自己唇邊吻了吻……
半個小時後,站在窗台邊吹風的閻梓爵總算看到了穀晨楓的車駛入閻家的範圍,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兩點多了。
閻梓爵下樓的時候,樓上剛好傳出嬰兒嘹亮的哭聲,江唯欣下樓給小公主衝牛奶,抱歉地道:“可能今晚你們睡得不會太好,她總是晚上不睡覺,又哭又鬧的。”
戈淺進了大門,也聽到了哭聲,“哎喲,小公主哭得這麽厲害,怎麽了?”
“大概是餓了。”江唯欣疲倦地回道,眼睛下方都是黑眼圈。
閻梓爵見戈淺身上還披著屬於男人的外套,當下便皺起了眉。
知道閻梓爵占有欲強,戈淺見穀晨楓還沒走,馬上轉身跑回去將衣服還給了穀晨楓。
回來的時候,江唯欣剛好衝完牛奶,準備上樓。
戈淺便跟了上去,“嘿嘿,我也去看看小公主,這麽吵,會把爺爺吵醒的。”
“沒辦法,晚上總是哭。”江唯欣無奈地搖頭。
幸好閻梓超最近都加班,沒有回來睡,不然肯定也是睡不好。
“我幫你哄哄。”戈淺眨了眨眼。
“你還會哄孩子?徐媽章媽都搞不定她。”江唯欣笑道。
戈淺將躺在粉紅色小搖籃裏的粉嫩嬰兒抱了起來,邊走邊晃,很快嬰兒就不哭了。
閻梓爵站在門外,看著戈淺抱著小小的嬰兒,認真地哄著,嘴裏唱著好聽的搖籃曲,右手輕輕地拍著嬰兒的屁股。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戈淺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小公主終於睡著了。
戈淺小心翼翼地將小公主放回搖籃裏,建議道:“大嫂,她還太小,你讓她跟你一起睡會比較好,孩子沒有安全感就會容易哭,如果你時不時輕輕拍拍她,就不會了。”
江唯欣點頭,“謝謝,我知道了。”
“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坐飛機呢。”戈淺說罷離開了江唯欣的房間。
閻梓爵就站在門外,“沒想到你哄孩子這麽有一手。”
“小時候,經常去孤兒院玩,看過裏麵的阿姨帶寶寶,看多了,也就會了。”戈淺淡淡地道。
閻梓爵突然想起了什麽,“你每個月固定往一家福利院寄錢,就是為了幫助那些孤兒嗎?”
戈淺有些訝異,“你跟蹤我?”
“你隻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閻梓爵怕吵醒小公主,便拉著戈淺回到自己的房間。
“閻梓爵,你不要太過分,你怎麽可以派人跟蹤我?”戈淺氣憤地道。
難怪她在外麵發生的每一件事,閻梓爵都了如指掌。
原來不管她走到哪裏,都沒有脫離閻梓爵的掌控。
“為什麽不可以?我是為了你的安全。”閻梓爵不耐煩地道。
“我是一個人,不是寵物,你這樣跟監視我有什麽區別?”戈淺掙脫閻梓爵的手,冷冷地道。
“巴黎那次,我沒有派人跟著你,結果發生了什麽事?”閻梓爵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