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把衣服脫了!
閻梓爵回頭看了戈天海一眼,“你不用管我,去看看他吧。”
“你去醫院還是?”戈淺問道。
“這種傷不用去醫院,我回別墅,你送穀晨楓回去吧,他的車鑰匙在桌子上。”閻梓爵低聲道。
戈淺點頭,看著閻梓爵跟著冷洋走了。
空氣中還彌漫著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戈淺走回去,捅了捅戈天海,“別鬧了,我真的沒事,如果你想好受點,就把我們當成是相愛的就行,你放心,姐很快就會把那些債務還清的。”
“對不起!我不僅沒有幫上你的忙,反而還增加你的負擔,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戈天海哭喪著臉,被戈淺抱在懷裏。
“沒關係,我都已經習慣了,沒事的。”戈淺喃喃地安慰著醉後狼狽大哭的弟弟。
戈天海嘮叨地問戈淺,“他有沒有對你不好?有沒有威脅你?有沒有……”
“好了,囉嗦,沒有,都說了這是大人之間的你情我願,你別想太多,現在失去第一次的女孩多得是,以後又不是嫁不出去了,我都不擔心你擔心個毛啊!”戈淺嚷嚷道。
戈天海還是委屈吧啦,但是戈淺說的話他還是願意相信的。
隻不過‘姐夫’這座形象大山一下子在戈天海的心中崩塌了。
“如果他對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訴我,一定.……”戈天海還在嘮叨。
“知道了,站起來,我沒有手扶你,跟著我,走了走了。”戈淺扶起醉成一灘爛泥的穀晨楓,拿過車鑰匙,將穀晨楓送回了他自己的別墅。
喇叭一響,穀晨楓家的管家便開門,將人給接走了。
然後,戈淺再和戈天海打滴滴回到了閻梓爵的別墅。
戈淺和戈天海進門的時候,看到閻梓爵坐在沙發上抽煙,腦袋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被冷洋包紮了幾圈白色的繃帶,所幸不至於腦震蕩。
“酒醒了沒有?”戈淺冷著臉問道。
戈天海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醒了。”
“去,道歉。”
戈天海咬著嘴唇,臉已經撕破了,他不知道該如何挽回。
再加上今晚見過閻梓爵在賭場上展露的氣勢,挺嚇人的。
要不是借著喝醉酒,戈天海就是向天借十個膽子,都不敢將閻梓爵的腦袋瓜開瓢。
“不用了。”閻梓爵淡淡地道。
熄滅了手上的煙。
冷洋顯然已經離開了,閻梓爵坐在沙發上隻是為了等戈淺回來,“今晚讓他睡在客房吧,很晚了。”
“對不起,姐……對不起,閻先生,我姐說,是我錯怪了你。”戈天海別別扭扭地朝閻梓爵鞠了一躬。
“去睡吧。”閻梓爵淡淡地道,說罷徑自上樓去了。
戈淺緊跟著閻梓爵的腳步,小心翼翼地上樓。
進了臥室的閻梓爵突然停下了腳步,戈淺不知道在想什麽,居然一頭撞了上去。
挺翹的鼻子撞到閻梓爵健壯的後背,一個字,痛!
“爵,你沒事……”
戈淺的話還沒有說完,閻梓爵已經利索地關好門,將她抵在了門板上。
“爵?”戈淺看著閻梓爵深邃如星空的雙眸,對閻梓爵變化多端的心情戈淺一向看不透。
“把衣服脫了……”閻梓爵站直身體,盡管腦袋上還綁著與身份格格不入的繃帶,仍然像個霸氣的帝王般道。
戈淺倒抽了一口冷氣,別無他法,隻能照做。
她知道,今天弟弟的舉動,惹惱了閻梓爵。
“你知道嗎?”閻梓爵如狼般打量著戈淺不著一縷的身體。
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胸膛,腰間,以及肩膀,“我哪裏都受過傷,唯獨頭部,以及……”
閻梓爵暗示性地看著戈淺,另一個部位,不言而喻。
戈淺的臉就像吃了一盆辣椒一般,熱地發燙。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閻梓爵沉吟道。
戈淺隻好豁了出去,雙手吊在閻梓爵的脖頸上,“爵,對不起,不過,不要在這裏……”
身後是門板,她不喜歡。
如果是在閻梓爵的辦公室,倒還可以勉強忍受。
但這臥室,有點兒類似盛天大酒店的房間,會令戈淺很反胃,有重溫當初那噩夢的恐怖感。
第二個原因就是戈天海在別墅裏,她怕戈天海會察覺到什麽。
她這個姐姐,一直沒有給戈天海樹立過什麽好榜樣,現在,戈天海大概覺得她更不堪了吧。
一個為了錢甘願被有錢人玩弄的女人。
幸好沒有孩子,如果孩子出生了,她簡直就跟被有錢人包養的二奶沒有任何區別。
可閻梓爵不管,直接拉起戈淺的一條雪白大腿,環在自己腰間,在戈淺猝不及防的時候,闖蕩了進去。
疼痛,讓戈淺一口咬上了閻梓爵的肩膀。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有時候溫柔得令人發指,有時候惡劣得令人想死。
“你在怕什麽?”
“反正,你不是跟他說清楚了,我們之間,是你情我願麽?”
“害怕他知道我們做這檔子事?”
“男人和女人,除了這個,還能怎麽樣?”
閻梓爵的一字一句,都讓戈淺感覺更痛上幾分。
男人和女人間,還可以有愛情,可是他們沒有。
沒關係,隻要她聽話,對閻梓爵好,至少,有朝一日,閻梓爵也會將她當作家人吧。
戈淺沒有忘記自己明晚還要參加圈內的聚會。
所以她在竭盡全力地保護自己的脖頸,要是上麵留了什麽痕跡,她就沒法穿好看的禮服了。
然而閻梓爵的惡劣在於,戈淺越不想發生什麽,他卻偏偏要這麽做。
所以,隻要是閻梓爵想做的事,戈淺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脖子,當然也無法避免遭殃。
戈天海在樓下愣了半響才恍惚地上樓。
上樓後,便被一扇正在聳動的門吸引住了目光,他知道,這間房,是戈淺和閻梓爵的臥室。
也就是所謂的身體交易場所吧。
戈天海雖然沒有在外麵亂搞的習慣,但是這麽大的人了,也知道他們在門板上幹的無非就是那種事,這一刻,戈天海除了熱淚盈眶,什麽都做不了。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欠下賭債,被人抓進了牢裏,她堅強純潔的姐姐,又怎麽會出此下策?
戈天海隻覺得痛心疾首,恨極了自己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