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問你姐!
“你問你姐。”閻梓爵冷冷地將問題拋了回去。
“姐……”
“別再讓我在這裏看到你。”戈淺警告道。
“爵,換衣服,我們走吧,七點多了,該去吃飯了,大家都別說了,今天還是你們倆生日呢,開心點。”穀晨楓打了個圓場。
“走吧。”閻梓爵換了上衣,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一粒粒紐扣扣上。
“姐夫,你真的好厲害,一個人打理這麽大的賭場。”戈天海瞬間崇拜道。
穀晨楓涼涼地道:“可不止這一家賭場,V市的賭場基本被他壟斷了。”
“高……實在是高,那姐夫的賭技肯定也很棒,教教我唄,別讓我老是輸那麽慘。”戈天海哭喪著臉。
閻梓爵隻喊了戈淺一聲,戈淺就瞪著戈天海道:“少打他的主意!”
“姐,你太霸道了!”戈天海哼哼道。
緊接著戈淺就開始‘追殺’戈天海,兩姐弟一路打鬧著到了空中花園餐廳。
為了躲避記者的視線,穀晨楓刻意找了一個不太高調的地方,並且包下了場子,也就是說,隻有他們一桌人,說什麽玩什麽都沒有暴露到媒體上的風險。
戈天海還不死心,死纏著閻梓爵,又害怕閻梓爵的目光,隻要閻梓爵冷冷地瞪他一眼,戈天海就又蜷縮到戈淺身後了。
戈淺笑罵他是個沒出息的兔崽子。
“姐,我現在工作表現不錯耶,到時候你給我吹吹枕邊風,看看姐夫能不能給我升升職,加加薪啊?我現在一個月工資才八千多,都不夠賭兩把……”戈天海委屈地道。
戈淺冷冷地笑了,“來,把手放在餐桌上。”
戈天海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還是聽話照做了。
沒想到戈天海剛把手放在餐桌上,戈淺瞬間就拿起旁邊切割牛扒的刀,然後快速地一刀下去!
就連旁邊坐著的穀晨楓眼皮都跳了一跳。
要不是戈天海反應能力迅速,他的手可就要淪落成牛扒那樣,被切成一塊塊的了。
“姐,你幹嘛啊?”戈天海怪叫道。
戈淺陰森森地道:“剁了你爪子,就不用整天想著賭博了,敗家!我賺多少錢也不夠.……”
“你什麽?”戈天海還沒聽清楚,戈淺就沒往下說了。
“沒什麽沒什麽,上菜了,吃吧。”戈淺擺擺手。
對於這唯一的弟弟,戈淺雖是恨鐵不成鋼,心裏還是非常溺愛的。
閻梓爵看著戈淺的臉,印象中,閻梓超可沒有這麽護過自己,戈淺的確是個好姐姐。
穀晨楓點了很多菜,都是按照戈淺的口味點的,至於戈天海,他不挑,什麽都吃。
空中花園整一層被裝飾得非常漂亮,藤蔓般的燈光繞著鳥籠型的椅子,在他們的頭頂上閃閃發光。
寬敞的餐桌上鋪著精美的桌布,上麵還點了幾根玫瑰形狀的蠟燭,至於菜的味道,也很不錯,戈淺猜測在這裏吃一頓飯應該不便宜。
幸好是穀晨楓請客,如果是閻梓爵的話,肯定又要記在她的賬上。
這個惡劣到令人發指的男人!
隻不過戈淺沒有想到的是,蛋糕卻是閻梓爵親自送出來的。
一個三層的大蛋糕,做工精細,圖案精美,蛋糕上還有一男一女,樣子儼然就是戈淺和戈天海的縮小版。
穀晨楓和閻梓爵忙活著替蛋糕插上蠟燭,浪漫的空中花園頃刻間便響起了悠揚的生日快樂歌。
歌曲結束後,兩姐弟相視一笑,吹滅了所有的蠟燭。
心滿意足地又長大一歲。
大家都舉起酒杯,響亮地幹杯,然後一口飲盡。
之後戈淺還收到了左顏和安絮語送的生日禮物,左顏送了一整套的化妝用品,據說這花了她半個月的工資。
而安絮語送的禮物戈淺更為喜歡,是一整套嶄新的作畫工具。
穀晨楓送了戈天海一塊名表,送給戈淺一條鑽石手鏈,唯獨閻梓爵沒有送她禮物。
就在戈淺以為閻梓爵不準備送禮物給她的時候,閻梓爵突然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那串漂亮的蝴蝶項鏈,似乎是打算親手為她佩戴起來。
戈淺拒絕,“我不要戴這個。”
“不好看?”閻梓爵挑眉問道。
戈淺撇過臉,“它代表著一段不堪的回憶。”
“給我戴上,把它當作是我送的。”閻梓爵不容置疑地道。
戈淺看著閻梓爵深邃的雙眸,良久才點點頭。
閻梓爵繞過戈淺的脖頸,將那蝴蝶項鏈戴在了她如玉的脖頸上,低沉的聲音在戈淺耳邊道:“生日快樂。”
戈淺笑了,“謝謝。”
將這項鏈當成是閻梓爵送的話,似乎也不是很難接受。
隻不過戈淺沒有想到,閻梓爵將項鏈以這種方式強製讓她戴上,僅僅是提前給她一個暗示。
隻不過戈淺沒有往深處去想。
事實上,這半年多來,因為越來越忙碌的緣故,她已經很少想起那個人渣了。
這個生日過得並不愉快,因為戈淺無緣無故又多欠了閻梓爵的錢。
據戈天海所說,在他們來之前,戈天海就已經輸了三百多萬了,有兩百萬在賭場那些豬朋狗友沒有帶走,而剩下那一百多萬,是和別人賭的,那人早就走了。
於是這筆錢,就理所當然地記在了戈淺的賬上。
戈天海是個日光族,根本不可能還得起錢。
兩人站在露天餐廳樓頂吹風,而穀晨楓和戈天海還在則在不遠處喝酒。
戈天海喝到醉醺醺的時候指著穀晨楓問道:“你、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姐?嘿嘿嘿,我姐漂亮吧,嗝~”
“漂亮,漂亮,我從看見她的第一眼起,咳咳咳,就喜歡她了,都怪、怪閻梓爵……”穀晨楓氣得將手裏的酒瓶子砸了。
“怪姐夫幹啥?我、我姐夫可厲害了,這麽大,這麽大的賭場……”戈天海擺了一個巨大的手勢,把穀晨楓逗笑了。
“你可別老會賭了,你知不知道,你、小淺欠了多少錢,沒還清,沒還清就沒有自由啊!”穀晨楓已經醉了,壓根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戈天海睜開模糊的眼睛,“你說什、什麽?我姐、我姐欠了誰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