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失憶
第二百三十章失憶
很快,文莎莎和竇汀兒就將自己的女兒和兒子安排到了一個貴族學校。兩人在一個班,班裏的同學家裏都是非富即貴。
開學第一天,江離開著他的酒紅色瑪莎拉蒂送安安和江飛去學校。兩個孩子因為被放在一個班而異常高興。在車上,安安和江飛頭挨著頭,玩著iPad上的遊戲。江離從後視鏡裏看著兩人,嘴角微微上揚。他也非常看好這對青梅竹馬。
臨近傍晚,江離真在聽秘書安排自己明天的行程。百無聊賴之際,一聲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種狀況。
“您好,請問是江飛的家長嗎?”一聽這說話的語氣,江離瞬間覺得事情不簡單,馬上變得嚴肅認真起來,“是我,有什麽事?”
電話那邊的人沒有多餘的話語,讓江離無法猜出對方的表情。
“是這樣的,您的孩子在學校裏和別人打架,請您到學校來一趟。”江離一聽到自己兒子和別人打了架,匆匆忙忙交代了一下就驅車前往貴族學校。
一路上江離想著: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怎麽就和人打了架?不過江飛這小子和別人打架從來沒吃過虧,這點和我很像。想到這裏,江離完全沒有剛才的緊張感。
雖說不緊張,江離還是以飛快的速度趕到了學校,當他那輛酒紅色瑪莎拉蒂停在江飛學校門口時還是引起了不少轟動。
江離快進去時,剛好碰到迎麵趕來的文莎莎,兩人相視一笑:“這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我手上一堆工作,一接到電話,匆匆忙忙趕來。”
江離聽後,牽起文莎莎的手說:“辛苦了,老婆大人,晚上回去好好犒勞你。”
文莎莎聽後臉上泛起一抹緋紅:“都什麽時候了沒個正經。
江離和文莎莎弄清楚事情後,向對方家長道了個歉,剩下的就交給秘書去處理了。回家路上,文莎莎關切地問道:“飛飛,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安安還好吧?”
江離不用想都知道今天這件事江飛肯定隻是擦破了點皮,對方小孩可就倒黴了。
江飛搖了搖頭,當提到怎麽會在開學第一天就和別人打架的時候,江飛眼裏透出一股憤怒。江離知道這事肯定不簡單。
江飛氣憤地說:“他們和安安走得很近,我最討厭那種人了,他們還要搶安安的iPad,我看不下去了,就和他們打起來了,媽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文莎莎剛想責備江飛,但聽完這些,她和江離都笑了。
江離對飛飛豎起了大拇指說:“你真是好樣的,不愧是我江離的兒子,你記住以後碰到這種事不要怕,爸爸媽媽都會幫你的,但你也要學會保護好自己。”
後座上的江飛乖巧的點點頭,文莎莎提議:“今天晚上我們去吃西餐吧,不想做飯了。”看江離沒出聲,江飛也向江離撒嬌:“爸爸,我也想去。”
看著文莎莎和自己的兒子江離爽快的答應了。
一家三口來到了陳家豪和江離經常去的一家餐廳,江離早就叫秘書訂好了包間。餐廳是北歐複古風格的,從餐具,裝潢和地板無一不體現餐廳的精致。
餐廳裏放著舒緩的小提琴協奏曲。每張桌上都擺有特質的香薰蠟燭。前菜是香煎鵝肝,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正當文莎莎他們準備開動時,文莎莎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竇汀兒焦急顫抖的聲音,本來一臉幸福的文莎莎再接到電話後笑容漸漸消失了。
來不及思考,文莎莎放下刀叉就往外走,江離帶著江飛跟了上去。“怎麽了,莎莎,出什麽事了,這飯還沒有……”江離非常擔心的問到。
下一秒,文莎莎鑽進了江離的懷裏,小聲哭了起來,江離不明所以,隻好輕輕拍著文莎莎的背。
“剛才,汀兒打電話說陳家豪被一個醉鬼開車撞了,正在搶救中。”江離也明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隻能邊安慰文莎莎一邊往醫院趕去。
這陳家豪是做了什麽孽,為什麽這麽不小心?!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醫院黑洞洞的走廊裏,陳安安和竇汀兒兩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竇汀兒忍住不哭,身子卻不自覺的顫抖。手術室的紅色燈還在亮著。文莎莎和江離趕來,看到竇汀兒一臉憔悴,妝都哭花了。
陳安安靠著牆,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江飛衝到她旁邊,幫她擦去淚水,在一旁安慰她。
文莎莎急切地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汀兒,怎麽回事啊?”
汀兒抬起自己的頭,無助的搖了搖頭,仿佛眼淚隨時會決堤:“我也不知道,早上出門還好好的,我剛剛接到醫院的電話,就變成這樣了。”
瘦小的身軀不住的顫抖,惹得文莎莎很是心疼,她讓竇汀兒靠著自己。竇汀兒滿是自責:“對不起啊,這麽晚了還叫你們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打電話給誰。”
文莎莎安慰她,叫她不要多心,陳家豪會沒事的。
陳安安扯著江離的衣服問:“叔叔,我爸爸不會有事的對嗎?”
江離摸著陳安安的頭說:“你爸爸不會有事的,他那麽愛你,不會丟下你的。”
竇汀兒度秒如年,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紅色警示燈熄滅了,醫生走出來:“病人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但是由於收到劇烈撞擊,可能會對病人腦部神經造成損傷。
”當時的竇汀兒腦袋一片混亂,隻聽見了陳家豪脫離了危險幾個字,竇汀兒如釋重負。
麻藥的藥效過了之後,陳家豪便醒了。竇汀兒一直陪在陳家豪身邊,見到他醒了,關切的問陳家豪:“喝水嗎?”
但是陳家豪看竇汀兒表情沒有了之前的寵溺,眼睛充滿了竇汀兒讀不懂的陌生與敵意。“你是?”
陳家豪的話語間充滿了冰冷,他不記得竇汀兒了。
陳安安跑到床邊:“爸爸,我是安安。”陳家豪把自己的手從陳安安的手中抽了出來。陳家豪失憶了,他不記得竇汀兒和陳安安了。
這兩個曾經她最愛的女人,說來真是諷刺,竇汀兒心痛得無法呼吸,她覺得這都是命運的安排,也許上天不想讓他們一家好過,徹底死了心,她不想再看到家人受傷害。於是她帶著安安和陳北,隻身一人飛往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