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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第152章 這女人,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之前不小心更新錯總裁文的內容,現在改好了,請大家放心閱讀〉 

  本章四千字 

  顏夏登上鳳凰山的頂峰時,整個人都已經虛脫到不行,但她卻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甚至還有心思去關心其他事情,比如鳳凰山的守衛。 

  「我都來這麼久了,怎麼都沒有守衛出現呢?」 

  顏夏本來還打算遇到個守衛,讓守衛扶她去找姬無夜呢,可是現在,只能有氣無力的蹣跚著。 

  此時,就在顏夏眼皮一直在打架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悅耳的琴音,這琴音顏夏再熟悉不過了,正是姬無夜最喜歡的曲子。 

  只是這曲子裡帶著難以散去的哀傷,顏夏不怎麼喜歡,她更喜歡歡快一點兒的曲調。 

  隨後,顏夏不知又磨蹭了多長時間,終於走到了姬無夜所在的院中。 

  院子里的梧桐都開滿了梧桐花,每一瓣都隨風輕揚,隨琴音而落。 

  恰巧,有那麼一瓣飄到了顏夏的髮絲間,顏夏立即低眸看了一眼,隨即取了下來,笑著說:「這花真好看。」 

  顏夏的話音剛落,姬無夜手中的琴音也隨之停下,但他卻沒有轉身,而是背對著顏夏問道:「你來這,又有何事相求?」 

  對姬無夜而言,顏夏來這裡找他,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所以他不等她開口相求,他便直接相問。 

  但就在下一秒,嘣的一聲,姬無夜驚得立刻起身回頭,當看到顏夏倒下去,並且面部泛紅的那一刻時,他再也忍不住的走上前抱起顏夏,急匆匆的往寢殿內走去。 

  「發燒了也不懂先告訴我,傻瓜。」 

  姬無夜將顏夏輕放到床上后,隨即用指尖劃破自己的指腹,將手放在顏夏的嘴邊,用功力逼血流進顏夏的嘴裡,不用多久的時間,顏夏的臉色終於恢復平常,溫度也沒用剛才那麼高了。 

  「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你還怎麼去照顧贏墨?」 

  姬無夜抽回自己的手,莫名的看著自己的指腹出神,隨後又將指腹放進自己的嘴裡含住,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血竟然有一絲甜味,味道貌似還不錯。 

  當姬無夜意識到自己此舉不妥時,立即放下自己的手,並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坐在床邊,可他嘴上那莫名奇妙的笑容早已出賣了他。 

  。。。。。。 

  午時剛過,顏夏便被自己那飢腸轆轆的肚子給吵醒,睜開眼的時候還有些犯迷糊,以為自己還在贏墨的寢殿中,但當她看到身旁坐著的是姬無夜時,腦海里的記憶終於重新拼湊起來。 

  「無夜?」 

  姬無夜像是早就料到顏夏會在這個時候醒來,竟恰巧的準備了熱粥,她醒來的這一刻,粥也涼得剛剛好。 

  「你應該餓了吧?起來喝點粥暖暖胃。」 

  「嗯。」 

  顏夏點了點頭,隨即坐起身,就在她剛想拿枕頭墊著後背靠著時,姬無夜已經比她早就做好準備。 

  「謝謝。」 

  姬無夜如此紳士,讓顏夏突然有種鄰家哥哥疼愛妹妹的感覺。 

  「要不。。我自己來吧?」 

  看著姬無夜端著碗,打算喂她喝粥的樣子,顏夏不知為何要口出此言,雖然她現在是病人,但她就是很奇怪,不想讓贏墨以外的男人喂她吃東西,這種感覺很彆扭。 

  「怕下毒?」姬無夜端著粥,一臉郁色,像是生氣的樣子說道:「如果不想吃,我可以倒掉。」 

  「倒掉多可惜啊?」 

  說完,顏夏終於領悟出姬無夜話里的意思,原來是不想她自己動手。 

  好吧,就當享受吧。 

  「啊。」顏夏張著嘴,等著姬無夜喂粥,可遲遲等不到,便很不高興的吐槽了一句:「不是要喂我喝粥么?我這嘴都張這麼大了,你怎麼不喂呀?想餓死我?」 

  姬無夜看了一眼顏夏,沒有說話,但臉上的笑容卻一直沒有消去。 

  當顏夏喝完一碗粥,姬無夜又很體貼的用手帕為她擦拭嘴邊的污漬。 

  在為她擦拭的時候,他的雙眼裡彷彿只有她一個人,全神貫注的,甚至不敢使勁的,像是在照顧一個瓷娃娃般。 

  「無夜。」 

  「嗯。」 

  姬無夜擦拭完顏夏的嘴角,便將手帕往托盤裡一放,以便下人待會兒來收。 

  「有什麼事,說吧。」 

  姬無夜見顏夏遲遲不開口的模樣,心裡已經大概猜出原因,只是他不想說破,想聽她親口說,聽她如何再傷害他一次。 

  「無夜。。我。。」 

  姬無夜站起身背對著顏夏,雙手在袖子里緊握成拳。 

  「無夜,你知不知道如何讓贏墨想起他的前世?」說完顏夏覺得這樣說有些不妥,於是又問:「也不一定要讓他記起他前世的所有事情,就只是希望他能記起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無夜,你有辦法么?」 

  姬無夜背著顏夏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隨之又消失在時間裡,淡淡的聲音響起:「這件事,我辦不到。」 

  「不可能!無夜,你肯定有辦法的。」 

  姬無夜轉過身,對顏夏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眼神中透著一股無名的蒼涼。 

  「顏夏,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么?」 

  顏夏很尷尬的低下頭,不敢去看姬無夜那雙深邃的眼眸,怯怯的說道:「不是。。我只是。。」 

  「既然病好了,那就請你離開,不送。」 

  姬無夜一甩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寢殿門前,但就在跨出寢殿門檻時,顏夏突然喊住了他。 

  「無夜,難道我們就只能這樣子么?我們不能像好朋友一樣坐下好好談一談么?」 

  「顏夏,你捫心自問,你是不是在你需要的時候才會見我,找我,沒有事的時候,你卻不曾想到過我。」姬無夜閉起眼眸深呼吸后說道:「我並不無私,可我也不喜歡強求,所以,讓我學會放下你。」 

  風吹起他的白袍,長而過腰際的烏髮也隨之飄揚著,恰似一幅風景秀麗的國畫,顏夏就這麼在姬無夜的身後看著他的背影,聽著他那略帶憂傷的聲音,她竟無言以對。 

  待半響后,姬無夜終於邁出了那道門檻,走出顏夏的視線。 

  此時,顏夏又不知為何,竟鬆了一口氣。 

  「也許,以後我們就該這樣了吧。」顏夏呼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我確實不該這麼自私了。」 

  就在顏夏走下床的那一瞬間,空青絲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用劍抵在顏夏的胸前,怒目而視著。 

  空青絲因憤怒,雙瞳已經充斥著許多血絲,抵在顏夏胸前的劍,也因她氣憤得手抖而微微顫動著。 

  「青絲姐?」 

  顏夏有些詫異,不明白空青絲為何屢次對她拔劍相對,她們到底有著怎樣的過節? 

  「青絲姐,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姐妹竟要如此相見?」 

  空青絲的嘴角微微上揚,挑了挑眉,劍更是向前三分。 

  「姐妹?我們是姐妹么?如果是姐妹,你為什麼要纏著我所愛的人!你不知道我愛著姬無夜么?!」 

  原來。。空青絲愛著的是姬無夜。。 

  顏夏彷彿受驚般的放大雙瞳,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空青絲,久久不能言語。 

  「我們相處這麼多年,難道你看不出來么?還是說,你看出來了,只是不想我得到,想讓我難過,所以你才處處故意跟我作對?!」 

  空青絲的話,顏夏知道她是誤會了,急忙想解釋,可空青絲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打斷她。 

  「顏夏,別對我說你剛發現,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可不信,如今,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死,要麼活。」 

  顏夏低眸瞥了一眼空青絲手中的劍,隨後抬眸望著她的眼睛直言道:「青絲姐,你的意思是想動手?」 

  顏夏從未與空青絲動過手,主要原因是把她當朋友,其次是敬她為長輩,可現在看來,二者都無用了。 

  「我也想試試我的功力到底有多弱。」 

  話音剛落,顏夏立即用自己的食指一揮,一道霞光便出現在眼前,光線宛若柔軟的線條般纏繞住空青絲的劍身。 

  空青絲也不甘落後,蠻勁一動,一劍便斬斷了那道霞光。 

  隨之,顏夏往後退了一步,將雙手的拇指,食指,還有小指合併,在胸前打出一個蘭花狀,當內力越來越凝聚,耀眼的蘭花也跟著放大。 

  與此同時的空青絲,站在顏夏對面,見顏夏使出招式,自己也立即用劍揮舞出青劍三絕,每一劍都彷彿積攢著她的爆發力,當最後一股力量匯聚,便隨之向顏夏兇猛襲去。 

  在劍氣襲來的那一瞬間,顏夏也將凝聚了自己力量的蘭花推向空青絲的方向,兩股力量相互碰撞,相互抵制,彷彿不相上下。 

  空青絲見顏夏還沒倒下,立即又加深了幾道功力,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像是在嘲諷顏夏的自不量力。 

  此時,顏夏因空青絲的步步緊逼而有些費力,臉色蒼白得快撐不下去那般。 

  難道我的功力真的這麼弱? 

  顏夏在心裡不停的問著自己,但很快,她意識到自己是巫族聖女,她體內不止有巫族聖女先祖的內力,更有贏墨當初留給她的內力,她怎麼可以給那些對她富有期望的人丟臉呢? 

  於是,顏夏再次將自己體內的另外兩股特殊力量凝聚,待完全膨脹,最終猛然爆發。 

  爆發的威力確實強悍,不止將空青絲震出了寢殿外,就連顏夏自己本身都受到了重擊。 

  顏夏的嘴角溢出一絲血漬,但她看起來似乎還沒空青絲那麼糟糕。 

  看來這兩股力量不能同時運用,否則只會適得其反,顏夏抬眸望著遠處半躺在地上的空青絲,默默的在心中念道。 

  「青絲姐,我現在還活著,所以,我現在要走要留,就不勞你費心了。」 

  顏夏挺直腰板,用手拭去嘴角的血漬,佯裝自己一點兒都沒事的樣子走過空青絲丹的身旁。 

  空青絲看著顏夏從自己的身旁走過,雖然一肚子火,可她現在身負重傷,也就只能滿心怨恨的瞪著她的背影,在心底暗暗下定決心,她一定要讓顏夏生不如死! 

  。。。。。。 

  羽門關,戌時。 

  天彷彿要黑了那般,卻還未完全暗去,萬物也在此時蒙上一層灰濛濛的薄霧。 

  贏墨走到寢殿,以為顏夏會一如既往的在寢殿內等待著他的歸來,今夜,似乎有些不同。 

  他走進寢殿,不僅沒有聞到熟悉的味道,更加沒有聽到熟悉的聲音,尤其感覺不到屬於自己的心跳。 

  贏墨走到桌邊坐下,拿起一個杯子仔細端詳著,但心思卻不在杯子上,反而是腦海里的思緒如亂麻般糾纏,甚至有些莫名的擔心,擔心顏夏會出事,或者是離開他。 

  「這女人,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贏墨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上,發出Duang的聲音。 

  但音階剛停,贏墨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個語言上的錯誤,那就是為什麼自己不是用朕,而是用我,心想難道他自己對顏夏真的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想及此,贏墨立即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像是想把這種奇怪的想法推出自己的腦袋。 

  緊接著,贏墨走到案桌前坐下,努力裝作一副很忙碌的樣子,不停的批閱奏摺,不停的想對戰策略,不停的逼自己不要去想顏夏。 

  可即使逼迫自己,他還是時不時的望一眼寢殿門外,只要有一丁點聲響,都以為是顏夏,可當看到不是顏夏時,他自己又會露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來。 

  「這該死的女人,朕一定要好好教教她什麼叫規矩!朕的寢宮豈是她說來就來,說滾就滾的地方?!」 

  說滾就滾? 

  贏墨挑眉,不自覺的用指腹抹了抹自己的下唇瓣,眼中滿是欣喜的神情,像是在想些什麼,尤其嘴上那抹笑容,讓人浮想聯翩。 

  「參見皇上!」 

  於繁華突然的喊聲,頓時將沉醉在回憶中的贏墨驚醒,但好在贏墨很會抑制自己的情緒,並未讓於繁華察覺到他剛有一絲窘迫。 

  「喊什麼?不知驚擾朕是死罪?」 

  「屬下只是見皇上沉迷酒色,提醒罷了。」 

  贏墨眯著眼眸,對於繁華的話很是質疑,問:「朕何時沉迷酒色?」 

  「皇上剛才思/春的模樣,像極了。」 

  思/春?! 

  贏墨不知是惱羞成怒,還是因於繁華的污衊而大發雷霆,只見他將手邊一方硯台直接砸向於繁華的面部。 

  於繁華大驚失色的閃過,不可思議的看著贏墨問:「皇上!您怎麼可以傷害我?!而且還是我那貌美如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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