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30章 你當我是一盤菜啊?想吃就吃?!
梧桐樹下,顏夏靠在贏墨的懷中,與之欣賞著身旁的花海,而此時,在他們的身後,夜羽鈞與他們一樣站在花海中,只是他的視線不是在花。
贏墨摟著顏夏,在夜羽鈞眼裡是那麼的刺眼,但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默默的承受著。
恰好此時飛過來一隻黑羽蝶,它停在了夜羽鈞的肩膀上,於是他側過頭看了一眼停在肩膀上的黑羽蝶,只見它煽動著自己的翅膀,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夜羽鈞對著黑羽蝶苦澀一笑后,立即消失在花海中。
當夜羽鈞回到自己的廂房,卻意外發現那隻黑羽蝶竟停在自己的房樑上。
他只是輕瞥了一眼,便沒了下文。
就在這時,一道陌生的聲音進入了夜羽鈞的耳膜,他還嗅到了十分陌生的氣息。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夜羽鈞打量著眼前的黑衣人,半遮著面,看不清尊容,但那雙眼睛,卻讓夜羽鈞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是誰?」
黑衣人微微一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
夜羽鈞輕蔑的輕哼一聲,非常藐視的態度轉過頭不看黑衣人。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而且,你又如何得知,我此刻就需要你的幫忙呢?」
「我能讓贏墨與顏夏決裂。」
原本夜羽鈞不抱任何希望,但是聽完這句話后,夜羽鈞竟有了一絲絲的心動,並開始正視起眼前的黑衣人。
「我怎麼能相信你?又或者說,你幫我,是為了其他目的?」
黑衣人負手而立,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遠方,沉沉的嗓音響起:「你放心,我不會利用你去做一些傷害贏墨的事情,我只是單純的不希望贏墨跟顏夏在一起罷了。」
夜羽鈞聽罷,以為黑衣人是對顏夏有著某種情感,所以不希望她跟贏墨在一起。
於是他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與黑衣人結盟。
但他也有自己的顧忌,便開口道:「贏墨是我的底線,傷害他的事,我絕對不會做。」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反正我的目的只是讓他無法跟顏夏在一起罷了。」說完,黑衣人不知從哪變出一瓶葯交給夜羽鈞,並告訴他接下來的計劃,讓他有所準備。
夜羽鈞緊握著手中的藥瓶,眉頭緊蹙,像是十分糾結的模樣。
「這。。真的可以萬無一失么?」
「這就得看你的決心了,只有做到最狠,決裂的幾率或許就越大,也比你獨自哀傷要強得多,不是么?」
黑衣人的話,讓夜羽鈞更加下定決心,他覺得,他必須這麼做。
「我會按照你的計劃進行,可你到時候也別忘了,你答應的事。」
黑衣人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淺笑,隨後便消失在廂房內,而此時,房樑上的黑羽蝶也隨之消失不見。
當黑衣人離開,夜羽鈞便將藥瓶收進懷中,目光也隨即望向有贏墨的方向。
贏墨,即使以後你會恨我,我也不後悔如今的選擇。
。。
贏墨與顏夏回到龍族,顏夏就立即趕往廂房看望權綺藍,而權綺藍此時正在與夙沙彤下棋,兩人下棋的模樣,宛若一幅畫中仙的模樣,煞是迷人。
權綺藍在看到顏夏時,便立即停住了手中將要下棋的動作,急匆匆的奔到顏夏面前,很是激動的樣子,或許她是著急見世奇希吧。
「顏夏,你總算回來了,你沒事了么?」權綺藍激動的緊握住顏夏的手掌,但在看到贏墨那雙冷眸時,她只好尷尬的鬆開顏夏的手,並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顏夏見狀,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身旁的贏墨,笑著對權綺藍說:「我沒事了,我現在簡直是生龍活虎,明天就能帶你去找世奇希了。」
聽到可以去找世奇希,權綺藍的心簡直要蹦出來似的,激動不已。
「真的可以帶我去找奇希?」權綺藍眼睛泛著淚光,咬著唇,像是在強忍著心情,這副模樣讓顏夏看了,真是十分的心疼。
顏夏抓起權綺藍的手,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嗯,明天我就帶你去找世奇希,讓你們兩把當初的事情說清楚,今晚,你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
權綺藍搗蒜似的點著頭,眨巴著晶瑩的雙眸,感激的望著顏夏。
「好啦,我要帶贏墨去休息了,他好像受了傷,就不跟你多說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夙沙彤,一聽到贏墨受傷,心中首先想到的是夜羽鈞,心想夜羽鈞會不會因為贏墨受傷而心疼,頓時,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參見君上,不知君上龍體是否安然?」
贏墨瞥了一眼夙沙彤,淡淡說了句無恙,隨後便拉著顏夏的手離開廂房。
當兩人回到寢殿後,贏墨就像是中了毒似的,不停的對顏夏動手動腳,很不安分,讓顏夏很是惱怒。
「你不是受傷了么?怎麼還不忘發-情?」
贏墨摟著顏夏的細腰,吻向她的鎖骨處,嗅著她的體香。
「本王餓了,需要補充膳食。」
顏夏瞪大雙瞳,不可思議的看著贏墨,鼓著腮幫子說道:「你當我是一盤菜啊?想吃就吃?!」
顏夏狠狠的在贏墨的胸口處捶了一拳,贏墨吃痛的悶哼一聲,但並未多說其他,但蒼白的臉色,卻嚇到了顏夏。
「贏墨,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時忘了你還帶著傷,你疼不疼?我幫你揉揉?」
在回龍族之前,贏墨怕顏夏亂想,便告訴她,他只是受了點內傷,至於魔珠的事,贏墨並不打算告訴顏夏。
贏墨聽到揉揉兩個字,便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甚至將顏夏的手拿起放在他的某處。
「本王允許你揉。」
這話說得好像是一種恩賜似的,讓顏夏簡直氣炸。
「贏墨,你受傷了就別耍流-氓行不行?好好養傷不行么?!」
「可我現在只想要你,難道你不知道我此刻有多想要麼?」贏墨喘著粗氣說道。
顏夏低眸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心想,她怎麼會不懂,只是她不想讓他帶傷上陣,怕他內傷會越來越嚴重,她可是在心疼他咧。
「贏墨,你現在受傷,我不想你太累,我們洗洗睡了吧,好么?」
贏墨知道顏夏說不通,便直接俯身堵住她的唇,先封住她嘰嘰喳喳的嘴,隨後就是扯掉她身上的束縛。
他如火一般的燥熱,她如清泉般的沁人心脾,當火與水相遇,便成了水火交融的完美景象。
他們從寢殿門前輾轉到溫泉池,隨後又到寢殿的軟榻上。
一路痴纏,贏墨就像發了瘋似的,不肯罷手,可顏夏卻累得不行了。
「贏墨,我累了,我想睡。」
「嗯,馬上。」
顏夏翻了翻白眼,簡直要被氣死了,因為贏墨說了很多個馬上,但她卻久久不見他停止,簡直要死人的節奏。
在顏夏與贏墨你儂我儂的時候,另一邊的花園裡,夜羽鈞卻在不停的練劍,任汗水沾濕秀髮與衣衫,他就是不肯停下,像是在逼自己冷靜,可越是強求,越是難受。
夙沙彤就站在花園的小亭中,靜靜的看著練劍的夜羽鈞,他的每一劍,就像是打在她心上那般。
最終,她還是沒法這般的看下去,只好拿出自己的長劍,直指夜羽鈞。
「一個人練劍多孤單,不如我們切磋如何?」
夜羽鈞看了一眼眼前的夙沙彤,猶豫了一會兒后,答應了她的要求。
當夜羽鈞與夙沙彤開始比試,寢殿里的贏墨與顏夏卻停止了奮戰。
顏夏累得四肢無力,只能癱軟在床,即使身上被汗水沾粘著,也懶得爬起床沐浴了,或許她這是沒力氣起床了。
「贏墨,你不是受了內傷么?怎麼還這麼生猛?你沒吃藥吧?」
贏墨剛下床,聽到顏夏這麼一句話,臉色立馬黑成豬肝色,並斜視了一眼在床上躺著的顏夏。
「本王需要吃藥?難道本王還沒滿足你?想要再來?」
顏夏可是怕了,直搖頭擺手說不要了。
「下次再詆毀本王,本王定讓你一個月下不來床。」
一個月?!
顏夏緊張得咽了咽口水,大氣都不敢出,就怕惹毛了贏墨,她沒好果子吃。
緊接著,贏墨俯身過來,顏夏以為他真的要再來,嚇得躲到一邊。
「我不是認錯了么?怎麼還要罰我?」
「本王只是想抱你去洗浴,你這樣,臭死了。」
誒呀!居然敢嫌棄我臭!你才臭!
待贏墨抱起她時,顏夏立即在贏墨的肩膀處咬了一大排牙印,以示憤恨。
「贏墨,你再說我臭,我就咬死你!」
「在你咬死本王之前,我會先把你弄死,至於怎麼弄死,你應該比我清楚。」
什麼叫我比你清楚?!
顏夏別過臉,鼓著腮幫子,一副生氣的模樣,不想再看贏墨那張欠扁的臭臉。
不過看在贏墨幫她洗背的份上,顏夏還是原諒了贏墨,原諒他那張吐不出象牙的臭嘴。
「贏墨,除了我以外,你有幫其他女人洗過背么?」
「沒有。」
聽到這樣的答案,顏夏在心裡小小的激動了一把。
「那你以前有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過么?」
「沒有。」
「那你愛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