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虛空氣脈
唐朝李鹹用有詩曰：“麻古山逢真士，玄膚碧眼方瞳子。”前朝蘇軾也作詩曰：“何處霜眉碧眼客，結為三友冷相看。”
碧眼，肝腎同源，肝通竅與目，為木屬，所以表現出來的顏色為碧綠之色。方瞳，的方字意為不動，證得空境之人三際已斷，妄念不起，遠離顛倒夢想，所以他的眼睛是不動的，故為方瞳。
傳說中擁有碧眼方瞳異象的，都是神仙中人。鹿清篤因為煉化了一枚永恒之眸，雖然因為其層次太高的緣故，不能盡展其中奧妙，但是也讓鹿清篤獲得了無窮好處，這初級的碧眼方瞳就是其一。
因為心靈沒有修持到入定境界，不能做到一念不起，所以鹿清篤眼睛中蘊含著強烈的情緒，讓原本的清淨生命之光，表現的如幽暗鬼火一般。
被鹿清篤幽暗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金輪法王的心靈時刻向自己傳遞危險的信息，他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這位道門高士如何稱呼？”
鹿清篤打了個稽首，“貧道，全真教鹿清篤，見過法師。”
這邊，鹿清篤與金輪法王正麵對上，另一邊郭靖一行人，卻被鹿清篤顯露出來的武功氣勢給震驚的不輕。
眾所周知，全真教這幾年在江湖上的聲勢那是大不如前，除開全真七子以外，全真教就再也沒有能叫的出名號的好手，怎麽突然不聲不響見，就冒出了這麽一個絕頂高手。
郭靖更是向王處一問道：“王師叔，這位是全真教的那位才俊。怎麽先前沒有聽過這位的名號？”
王處一摸著自己的胡須，快意的說道：“場上之人，名為鹿清篤，乃是我的徒孫，因沒有在江湖上行走過，所以，名聲不顯。”
剛才正在擔心楊過師徒鬥不過金輪法王的郭靖，此時見己方竟然有金輪法王這一層次的高手，心中也是非常高興。他朝王處一恭喜道：“全真教真是人才輩出，道統興旺啊！”
王處一現在笑的滿臉都死褶子，道：“那就借過兒你的吉言了，哈哈哈！！”說完，更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王處一這邊倒是心情舒爽了，一旁的金輪法王卻是眉頭緊皺，他枯黃的麵容遍布苦色，想他金輪法王在西域被稱為第一高手，信心滿滿的來到中原爭奪武林盟主，以為此次不過如探囊取物般容易，那裏想得到會經曆如此多的波折。
“這位羽士，貧僧並無在中原傳道之意。”金輪法王心想，能不與鹿清篤發生衝突，就不與他發生衝突。雖然可能性極低，但他還是去嚐試了。
鹿清篤說道：“既無意傳法，那法師為何想要這盟主之位？”
“隻是想讓各位少做殺孽罷了。”
聽到金輪如此說，聚集在陸家莊的武林群雄忍不住大聲說道，“兀那和尚，忒也無恥，明明是來阻止咱們報效國家，抗擊蒙古侵略的，被他這麽一說，倒成了咱們沒有道理了。”
鹿清篤也笑了，“法師可曾聽到周圍之人是如何說的？想要阻止殺孽，你應該去勸蒙古的大汗，而不是來這裏爭奪什麽武林盟主。”
金輪法王雙手合十，道：“道不同，不相為謀，請賜教！”
鹿清篤也大喝一聲，“好，今天就稱量一下法師到底有何手段，敢來武林大會爭奪武林盟主。”
鹿清篤眼中碧綠光芒吞吐，一聲淒厲的哭嚎聲響起，磅礴的精神力依附著無形的內力，混雜著音波，洶湧澎湃的朝金輪法王湧去。
在一些實力低微的武林人士看來，一瞬間，鹿清篤和金輪法王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武道意象。
鬼獄陰風吼，九陰真經中的音攻法門，率先向金輪法王發難。
金輪法王雙手一張，背後升起五枚金鐵輪子，它們之間相互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將來襲的聲波給打亂，然後施展無畏獅子大手印，體表枯黃的皮膚，發出瑩瑩玉光，一掌將蔓延到身邊的輕靈內氣給拍滅。
感受到自身精神力被拍滅，鹿清篤心下暗道，“金輪不是歐陽鋒，心智沒有缺陷，不能用剛才的發們了。”
一擊不成，立即改變策略，抽出手中寶劍，對金輪法王說道：“此劍勢人間少有是神兵，法師小心了。”然後，使出一氣化三清的劍法，朝金輪攻去。
金輪法王既然得了鹿清篤的提醒，自然不會生出試試鹿清篤手中長劍鋒不鋒利的想法，急速閃身後退，禦使身後金輪攻向鹿清篤。
鹿清篤雖然輕功更勝一籌，可是金輪法王的兵器為五個，禦使其一擋住了攻向自己的長劍後，金輪剩下的幾個輪子都向鹿清篤切割而去。
在鹿清篤長劍回援，一劍化三劍挑飛三個輪子，閃身躲過一個輪子後，金輪就已經重新和鹿清篤拉開了距離。
“錚”的一聲金屬翁鳴聲後，被挑飛的金屬輪子好似被重新注入了動力，改變了個方向，就又朝鹿清篤切割而去。
鹿清篤將一氣化三清施展開來，將來襲的輪子紛紛挑飛，一時間鏗鏘之聲，不絕於耳。
鹿清篤的劍術不說精妙絕倫，但也是精熟非常，每次都能將來襲的輪子給擋住，讓場麵時間僵持了下來。
期間，鹿清篤也試過接近金輪，可是每次都在毀壞一些房屋之後，被其逃脫，鹿清篤也就不在試圖從金輪身上打開局麵。
他沉下心來，靜靜思考，如何才能破解金輪這手禦使器物的本事，畢竟神雕是一個非常純粹的武俠世界，不存在什麽超凡脫俗的手段，金輪這手段一定有辦法將其破掉。
就在鹿清篤改變策略之後，他慢慢的發現了其中的一些異常，比如，金輪法王每次於是輪子改變方向進攻時，那些輪子都會發出一聲“錚”的聲響，好似有人在給其施加動力一般。
發現異常之後，鹿清篤就凝神看向斬向自己的輪子，綠光吞吐之間，鹿清篤看到每一枚輪子都附著（zhu?）著諸多細小的氣脈。
這些氣脈細小非常，又虛不受力，隻給輪子提供內力補給，讓其有足夠的動力進行攻伐，平時近乎隱遁與虛空之中，隱秘非常。如果鹿清篤不是擁有這碧眼瞳術，還發現不了其中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