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第136章 傳說中的未婚夫
「名字很好聽吧!」若梅笑了笑道:「我也覺得好聽,那次大戰城主將我們所有人遣散到了安全村。我們這些老百姓也不知道為何蘇瀾城要舉兵攻打我們,不過好在城主機智,將他們的城主一網打盡,只可惜他為了保護城主夫人,也死在那場大戰中……」
傅南心聽到這裡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意道:「那他一定很愛他的夫人吧!」
若梅想了想道:「那她的夫人未必很愛他……」
「哦,若梅還知道八卦?」傅南心抬眸,水靈的大眼睛微微閃動,特別可愛。
若梅一愣,看著傅南心悻悻的問道:「小姐說的八卦是什麼?」
傅南心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直接道:「大概就是消息的意思,小道消息!」
嗯,對就是這樣沒錯。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和若梅是活在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完全沒有任何交集,但卻偏偏要擠到同一個世界。
「聽說,夫人從那場大戰中救出了一個人,整整悉心照顧了他半個月才將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若梅低頭,小聲的說道。
「哦?那個人是誰?」傅南心來了興趣,挑著眉頭問道。
若梅抿唇道:「就是現在冥夜城的城主——慕白。」
「城主——」傅南心想了想,皺眉道:「大戰中隨便救一個人就能到城主啊!」
「噓——」若梅打了個手勢看著傅南心道:「小姐,你小聲一點——」
「說了喊我公子公子,你特么腦子是不是長屁股上了!」傅南心拿起摺扇給了若梅一個當頭棒喝!
「哎喲,好疼——」若梅委屈道:「我這不是為了小——公子好么?」
傅南心倒也不和她墨跡,直接道:「繼續說繼續說——」
「我還聽說,那個慕白在那場大戰中,失去原來所有的記憶——」若梅想了想道。
傅南心抿了口茶道:「那不是和我一樣?」
「哈哈——」若梅沒忍住笑了出來道:「他和公子怎麼能一樣。」
「為什麼不能一樣,都一片空白沒有記憶,難不成他還比我多張了一個腦袋?」傅南心斜了若梅一樣,沒好氣的說道。
她本就對自己的記憶一無所有,如今若梅一番話,倒是讓她覺得,即便她同是一無所有的人相比,還低了一截。
說不清的煩人——
「那可說不定——」若梅頓了頓道:「聽聞他成為城主這半個月以來,將冥夜城翻了個底朝天,以前冥夜城昏天暗地,哪有如此繁華,可現在卻不一樣了。去過蘇瀾城的人都說,如今的冥夜城比起那蘇瀾城來說,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
傅南心抿了抿唇喃喃道:「有這麼厲害?」
「嗯呢,聽聞他文韜武略,樣樣內行而且寧夫人很愛他,事事以他為先。」
「寧夫人?」傅南心好似聽見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皺眉問道。
「就是之前的城主很愛的那個夫人呀!」若梅解釋道。
「我知道——」傅南心擺了擺手煩躁道:「我不睡沒智商,我聽得懂。」
她也不知道為何,就是覺得提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心裡有些煩悶,還不太舒服!
「公子——」若梅有些委屈的道:「公子為什麼那麼不開心的樣子!」
「不開心就是不開心,哪有什麼為什麼!」
「我就是不開心,你到底什麼時候和那個野蠻無理的丫頭取消婚約!」傅南心話音剛落,便聽見前方有人說話。
仔細一督,方才看清是一男一女。
男的穿著一襲綉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系著一個流花結。
傅南心心道:看上去是一個孤傲的謙謙公子模樣,長得還不賴。
頃刻,她將目光落在那名女子的身上,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綉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傅南心繼續心道:長得也不賴,這兩人還挺配。
「諾晗,我會儘快和她說清楚——」渠開源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薄唇微抿道。
藍諾晗不甘心的別過眼道:「就是因為她是傅遠的女人,你就一定要慣縱她的脾氣嗎?那我呢,你不是說過你一直都覺得我很特別嗎?」
傅南心口中不自覺的喃喃道:「阿西吧,這是什麼鬼?」
渠開源輕嘆了一口氣道:「心兒雖無理,但我渠家聘禮已下,恐怕要解除婚約,還需要一些時間。」
他語氣淡淡,看不出端倪,可他眼神中為難的模樣可以看出來,他似乎不喜歡這樁婚事!
「那你的意思是說,要和我恩斷義絕嗎?」藍諾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一副嬌滴滴委屈的模樣。
她從小就喜歡渠開源,可渠開源從小就和傅南心為婚,她知道傅南心也喜歡這個男人,可她不能讓。
因為她知道,渠開源喜歡她,超過傅南心。
「諾晗,你和最大的不同就是她蠻狠無理,而你溫柔可人。這此刻,我為何感覺你變了呢!」渠開源輕嘆一口氣,閉了閉眼道。
他有他的為難,渠家需要傅家的勢力,他必須要娶傅南心。
「因為她蠻橫無理得到了你,而我溫柔可人,卻得不到你——」藍諾晗冷冷的說道。
一味退讓得到的結果只有失敗,她從一開始就應該知道,渠開源的性格並非是為了她,而違抗自己的父親。
渠開源一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他並沒有得到我的心——」
「那我得到了嗎?」藍諾晗冷聲一笑說道:「如果我也沒有得到,那和她又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