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33章 婉晴受傷

  玉爵天將好看的眉毛一挑道:「你覺得你喊非禮,官兵會來抓走你還是抓走本王?」 

  宋如初深吸一口氣想了想慢吞吞的開口道:「好像是臣妾……」 

  「別忘了你的身份,這叫義務。」玉爵天淡淡一笑道。 

  宋如初乾咳了兩聲,腦袋裡的思緒狂飛:「爺回來了?代表錦王妃也回了?」 

  她自認為這句話能讓玉爵天有所一愣,可誰知他只是淡淡道:「嗯,一回就去曼妙閣了。」 

  「爺可知,錦王妃那麼努力的跳踏歌,是為了什麼?」宋如初玩味一笑,眼底儘是戲謔之意。 

  玉爵天輕嘆:「很多事早就變了,於我於她。」 

  有些感情,久而久之變成親情;有些感情,潮汐一瞬變成執念。 

  看著玉爵天一副嚴肅的表情,宋如初便不在調侃道:「其實,也許好好和玉王爺說說他是會同意的。雖然臣妾並不後悔當日在大殿上所說的話,但是看爺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倒也心疼。」 

  這是多麼多麼局外人的一句話,好似這近兩月的相處,都無任何念想。 

  玉爵天冷哼道:「整天說人家草包,本王看你自己腦子裡裝的都是稻草。和你多說兩句,估摸著血要吐出來。」 

  宋如初一愣,心想:老娘特么句句為你著想,你還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仔細一想道:「爺該不會想讓臣妾和玉王爺說吧!臣妾可不敢,這臣妾雖不是什麼才華橫溢飽讀詩書之人,但是腦袋還是需要的!」 

  「放心,你的腦袋在本王,本王不動,誰敢要你腦袋?」玉爵天輕哼道。 

  「不過。」他繼續道:「本王倒想知道你所得心疼是什麼意思?」 

  宋如初抿了抿唇道:「那只是一個……形容詞!」 

  玉爵天蹙眉,不明所以。 

  「意思就是說,當初臣妾可能做了棒打鴛鴦之人,感覺心裡還是有點小愧疚的,所以要是爺和錦王妃在追尋夢幻愛戀的路上有所阻礙,臣妾能幫得上忙的地方,盡量會幫忙!」宋如初想了想說道。 

  「不需要。」 

  果斷冰冷的三個字,似乎不帶任何情感。 

  雙方陷入一片沉默。 

  宋如初心底真是一萬個草擬嗎在奔騰,特么她又哪裡說錯話了。難不成這小兩口吵架了?還是在塘城初了什麼事兒? 

  我的天,該不會白錦兒其他男人睡了吧! 

  宋如初拚命的頭腦風暴,完全沒有看到玉爵天黑了的一張臉。 

  想對一個人堂而皇之的好,原來那麼難! 

  「不好了,不好了。」正當兩人無話可說的時候,芍藥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宋如初蹙眉拍了拍她的背道:「怎麼了怎麼了,慢慢說!」 

  「晴主子出事兒了?」 

  「什麼?」 

  「什麼?」 

  兩個人異口同聲,宋如初急忙道:「出什麼事兒了你快說。」 

  芍藥皺了皺眉心道:剛不是還讓她慢慢說嗎?怎麼還沒過半響,這就變了! 

  「晴主子最近也在苦練踏歌,今夜她在曼妙閣跳舞的時候,鞋底不知為何被放了針板,現在兩隻腳鮮血直流呢!霍大夫說看著沒辦法,讓晴主子的丫鬟來長蘇殿找娘娘。」芍藥一字一句,認真的解釋著。 

  「特么的,哪個小賤人。」宋如初心裡憤怒的很。 

  玉爵天倒也不理會她的胡言亂語,問道:「知道是誰做的手腳!」 

  「現在還不知,管家已經在調查了!」芍藥如實稟報。 

  宋如初擺了擺手道:「現在先不急調查哪個小賤人動的手腳,我們先去蘭夕殿看看晴兒的傷勢。」 

  蘭夕殿。 

  蘇婉晴躺在傳來,兩個大眼睛蒙上的薄霧,她盯著自己的腳丫子看呀看,櫻桃小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見過王爺、王妃!」眾人行禮。 

  蘇婉晴聞言,抬頭看著宋如初,眼淚嘩啦嘩啦的就往下掉。她哭道:「初姐姐……嗚嗚嗚嗚……」 

  宋如初那可是最怕女孩子哭了,還是這麼水靈的女孩兒。 

  她急忙走上前,給她看了看傷勢道:「這針板看來是早就設計過的,扎的位置都是很重要的穴道,你這舞怕是不能跳了,而且還要好好保養一段日子,免得落下病根。」 

  玉爵天眉間一簇,因為兩件事! 

  第一,蘇婉晴竟然在受傷的時候想痛哭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宋如初! 

  第二,自然是誰這麼狠心動的手腳! 

  仔細檢查了一下蘇婉晴的傷勢,宋如初心底不由冒出一團火氣。 

  這小人,下手還真重。 

  她眯了眯眼,似是對身後的人道:「這踏歌之舞在即,想要晴兒跳不了舞的人,玉王府怕是沒有幾個。臣妾倒害怕,真相要是太赤裸裸,爺接受不了。」 

  宋如初這句話,其實說的不理智。但她生氣的時候,很難順清整件事情的思路。 

  玉爵天也知,她有些怪他的意思。如若不是自己之前太過寵愛白錦兒,怕她也不敢做出此等事情。 

  可如今,畢竟還沒有調查,那也就沒有證據。 

  「有什麼好接受不了的,清者自清。」白錦兒從門口走了進來,一身翠綠色羅裙,上過去清新脫俗,可宋如初怎麼那麼想吐。 

  她真想收回那句,棒打鴛鴦心裡的小愧疚,特么這等貨色的白蓮花,就是活該! 

  蘇婉晴微微垂眸,似是不想看她。她微微扯了扯宋如初的衣角,小心翼翼的用動作訴說著她的不情願。 

  這一幕,玉爵天也看在眼裡。 

  宋如初轉過身給玉爵天端端正正的行了個禮道:「爺,臣妾這會兒還要給晴妹妹包紮傷口,病人還是需要安靜,您還是帶著錦王妃出去吧!」 

  她面無表情,似是語氣都十分冰冷。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哪根神經在作祟,但她每次都要爆發的時候,都會顯得異常的冷靜。 

  玉爵天眯了眯眼,心裡也生氣。但他還是沒想要發火,只是輕嘆道:「好吧!你也早些休息。」 

  「謝爺關心,臣妾就不送了。」依舊是冠冕堂皇的話。 

  玉爵天拂袖,離開了蘭夕殿。 

  半響,宋如初看向蘇婉晴道:「傻丫頭,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鞋子有問題,還故意穿進去的?」 

  蘇婉晴一愣,嘟了嘟嘴,幾秒後點了點頭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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