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寒冰果實的能力
“解決一個。”伴隨著低沉的聲音響起,一道消瘦的身影自草叢中走出。該人的臉色很是蒼白,是那種長年累月都沒有曬過太陽的不健康的白,不僅如此,他的身上到處都沾滿了鮮血,還衣衫破舊,儼然像個乞丐。正是蘇淩!
蘇淩走出,同時第二具骷髏從草叢中爬出,先前解決炮灰乙的功勞也有他的一份。
蘇淩揮揮手,骷髏一號便從炮灰乙的身上爬起,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弄錯了,蘇淩總感覺骷髏一號有些······戀戀不舍。
“為了穩妥起見,還是他給冰封住吧。”縹緲的聲音在蘇淩腦海中響起。
“好。”蘇淩應聲道,然後他將自己的雙手貼在炮灰乙的身上,下一刻,隻見在他雙手周圍寒冰快速的形成,不一會兒,炮灰乙就被凍成了一個冰雕。隻是在蘇淩的刻意控製下,寒冰主要凍住了他的雙手雙腳和身體,隻留下了一個腦袋。
蘇淩緩緩地收回自己的雙手,在寒冰形成的時候,空氣中的溫度瞬間下降,但是他的雙手卻沒有絲毫的損傷,畢竟這是他釋放的能力。
“讓你就這樣死反倒便宜你了。”蘇淩一把拽過身旁的雜草,直接強硬的塞入炮灰乙的嘴中。這是為了防止他醒來後發出聲音,破壞自己之後的行動。
“縹緲,多虧你提醒我,否則的話我怕是要再一次被他們給抓回了。”蘇淩有些後怕道,如果沒有縹緲的及時提醒,自己的下場怕是會很悲慘。
“嘻嘻嘻,宿主客氣了。”縹緲笑道。
蘇淩的笑容緩緩地收起,臉上卻多了一絲冰冷“接下來該輪到另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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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兵甲頗為警惕的打量著周圍,就在剛才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這也僅僅使他提高警惕罷了,他自負在這裏還沒有人能夠威脅到自己。
隻是他不知道,一個專門為他準備的陷阱正在布置中。
在距離宋兵甲五十米遠的地方,兩頭幾乎完全一樣的骷髏正在爬樹。這一幕若是落入普通人的眼中一定會以為是大白天的見了鬼。
抬頭看了看,兩頭骷髏兵已經準備就緒。蘇淩掂了掂手中的石頭,然後用力的扔了出去。蘇淩現在的身體機能是常人的六倍,他用盡全力所扔出的石頭在威力上絕非是乘以六就可以相比的,宋兵甲若是被這塊石頭打中,可不僅僅是感覺到疼痛這麽簡單。
飛石發出一道輕微的破空聲,直擊宋兵甲而去。這一擊,蘇淩並不抱有能夠擊殺宋兵甲的希望,他隻是純粹的想要引他過來,僅此而已。
事實證明宋兵甲的警惕還是有效果的,在飛石出現在他的左側時十米之時他就反應過來了。側身一躲便躲過了飛石的攻擊,白階古武者的實力在這一刻顯露出來,盡管實力不如一星鬼師,但是他的身體狀況可是遠超蘇淩的,畢竟後者是重傷之軀。
“原來躲在了這邊,這一次,你跑不掉了。”宋兵甲看向飛石飛來的方向,冷哼一聲後即刻就衝了過去,一層猶若實質的淡白色的氣體出現在了他的身體周圍。隨著氣體的出現,宋兵甲的速度瞬間提升,雜草和低矮的灌木叢竟沒有造成太大的阻礙。
五十米的距離不過三四秒的時間就到了,宋兵甲看見了不遠處驚慌失措的蘇淩,嘴角處勾起了一抹輕微的弧度。隻要完成這次的任務將他給帶回基地,那麽實驗體四號逃走的事故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就算是上麵追究下來,也不會有太嚴重的懲罰。
可就在宋兵甲快速衝向蘇淩的時候,驚變橫生,兩具骷髏兵從天而降,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宋兵甲萬萬沒想到在樹上居然會有伏兵,更沒有想到蘇淩會有幫手。
於是,在繼炮灰乙之後,宋兵甲也被華麗麗的撲倒,說不出來是不是他的運氣,這一次,骷髏兵並沒有親上去,可能······他們也是會挑人的吧。
隻親醜的!沒錯!
就是現在!蘇淩抓住機會,雙手直接貼在地上,大喝一聲“冰封!”
寒冰沿著大地快速的蔓延,強橫地攀爬上了宋兵甲的雙腿,頓時一股深入骨髓的痛楚襲來,宋兵甲疼得大叫起來“啊!”
僅兩秒,宋兵甲也變成了一個冰雕。同樣的方法,當用樹葉塞入他的嘴中時,宋兵甲已經痛得滿頭大汗。
就此,經過一係列的安排,蘇淩終於將追擊他的宋兵甲和炮灰乙兩人給打敗,接下來就是逃跑了。不過,在逃跑前,還是要從他們的嘴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的。例如做狼人實驗的原因和自己的生世,盡管以他們的身份估計並不足以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哪怕是僅有一絲的可能,蘇淩也不願意放棄。
從記事開始蘇淩就一直待在那個所謂的基地,每過幾天就會被人注射一種不明的藥劑,自己就像是一隻小白鼠一般被人研究。剛開始與他一起的還有很多人,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邊的人因為不堪重負一個個的死去,最後隻留下了他一個人。如今他終於可以擺脫那個水深火熱的地獄,他想知道,研究基地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他定要讓那人付出千萬倍的代價!!
粗魯的將宋兵甲和炮灰乙兩人給扔在一起,蘇淩將他們兩人嘴中的樹葉和雜草給弄出來,然後兩道痛苦的聲音響起。炮灰乙這個時候也已經恢複了神智,隻是眼神中還是有些呆滯,想來是骷髏兵的存在對他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能夠恢複神智就已經很不錯了。
或許是因為精神刺激太大了,以至於對痛苦的感知能力大幅下降,所以炮灰乙的叫聲反而不大。
在蘇淩的刻意控製下,寒冰隻是攀附在他們的身體表麵,使他們無法動彈而已,不過寒冷是肯定的。當然,在寒冰包裹住身體到時候,也是很痛苦的。
靜靜的等了兩分鍾,當兩人因為寒冷而麵色鐵青,再也無力叫喊時,問話的時機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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