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1.第691章

  白靈這廝就喜這樣，變相要聽情話吧，幼稚的像個孩子。 

  「六新呢？」沈若之問，像小雪回來，三生三世也出現的話，六新儘管她不喊，他都會出來的，這三個契寵在不知覺中建立了這般深厚的情誼。 

  小雪的回應是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還真是奇怪了。」沈若之若有所思，卻想不出他不出現的理由。 

  「今日是雪祭之日，或是看熱鬧去了。」白靈的回答有些勉強，但她找不到理由否認。 

  「小主人，那我也走啦，雪祭這般熱鬧的日子怎麼能少了我。」天山雪狐蠢蠢欲動的樣子看起來把三生三世也帶動了。 

  還真是！ 

  沈若之真是服了，這三契寵真的是好玩到不行。 

  還沒等她開口，這兩傢伙兒就被白靈趕跑了。 

  「白靈，今年不可能下雪的。」她凝重的說。 

  白靈回答她的只有一個「嗯」字，天界現在只是一個空殼，眾神隱退，只有日月不受天界掌控才能維持玖藍大陸的晝夜交替。 

  「我……」沈若之想了再想，還是決定跟他說實話，關於徹底解決天之痕的事情，「白靈，關於天之痕的裂縫，我想……」 

  「若之，你覺得現在的你有這個能力嗎？」白靈豈會不知她所想，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看向天際，雖然嘴裡談說的關乎於雪，實際更在意那道隨時把玖藍大陸帶向毀滅的虛無之境裂縫。 

  「果然你們什麼都知道，卻一直裝作不知道。」她早該想到了，只是一直不說而已，不讓她釋放精神之力，不讓她幫這個，做那個，都是因為知道她的靈力逐漸在被掏空。 

  「沈若之，如果讓我在你生，我死之間做一個選擇，我會毫不猶豫選擇前者。」白靈鄭重的說著，卻沒化作文字表達出來。 

  沈若之微微驚訝，他認真的模樣必然說了很嚴重的話。 

  慢慢的空中展露一段話： 

  用你的命換來平衡的三界，那我一定把它煉成地獄。 

  「白靈，這是我答應過風裡希的。」而她也不願三界無存。 

  白靈冷冷的看著她，「那是你的事。」 

  算了，她不想在今日這個時刻讓彼此都不開心。 

  「先不說這個了，我們去下雪好嗎？雪神閣下。」沈若之眨眼的笑，挽住他的手臂。 

  白靈哼了一聲，高傲地往另一邊走去，避開她的手，「哼哼，你分明就是在當時對他動了心。」 

  「是啊。」沈若之笑了，「明明看起來就是一個孩子，還非得說話像個老頭子，又喜歡把混賬，王八蛋放在嘴邊，哪裡像個天神了。」 

  白靈隱隱的笑，故裝冷漠。 

  「不過……」沈若之拉長了說，「他那張發紅的臉，真是至今難忘。」 

  他知道她說的是被她撲倒的那一刻，那也是他最窘迫的時候了，第一次，用人形的肉體觸碰到她，又害怕她發現他的不妥。 

  「你想說什麼？」她繞了這麼久，斷不可能只是在懷念過去。 

  「我想說，就算如此，我更愛那一個銀髮如月的男子，他的眉眼，他的紅唇，他如妖邪般笑容，還有那讓我別說話的正經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