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3.第683章

  白靈寵溺一笑，「這樣挺好。」 

  「真的嗎？」見過誰穿黑色裙衣成親的嗎？當然我沒說魔族，而且我又不是魔族的。 

  「嗯。」 

  算了，若真是換成大紅那般妖艷的顏色，她肯定覺得彆扭，就這樣吧！ 

  沈若之思前想後，她已站在幻化的院落的內屋裡面。 

  沒有人族所謂的一牽白髮齊眉的喜綢，白靈是直接拉住她的手的，至於要做什麼，她真的不知道。 

  弱弱地問：「我們要做什麼呀？」 

  白靈淺笑，「跟著我就好。」 

  「哦。」 

  「年少若苦膽，苦膽再苦，也不及你給我的情傷。」 

  白靈一開口，卻撼動她的心房。 

  他說：「年少的時候經歷過無數的苦痛，卻比不上自己傷他最深。」回想舊時，再三拒絕他所帶給他的傷害，有些後悔了。 

  沈若之輕笑，眼中里只有他的影子，落雨在一旁心念著他的旁白，幻想著他如水的聲音…… 

  「今日與白靈執手之人，結做髮妻，樂同享殤我背。」天不老，情難絕。後面那句話，白靈只是默默說在心裡。 

  沈若之看著他不可挑剔的側顏，感慨地說著，「執子之手，與子皆老。」 

  話音一落，白靈和她的腳下都閃出一道白光，是妖族立契的法陣。 

  只見白靈拉住她的手，在空中一劃，掌心劃出一道傷口，只是一瞬間的痛，很快就過去了，血流了出來，滴落在法陣之中。 

  白靈同樣示意她學著他這般做，到後來也確實做了。 

  「這是妖族成親的契約法陣，違背契約的人，那一世都會受契約所控，終生不得幸福。」白靈是這樣告訴她的。 

  「你是不自信你自己嗎？」沈若之反問他說，白靈只是笑笑不說話。 

  「這就……完成了？」她又問，如若是放在人族，禮畢應是要……送入洞房了。 

  然而白靈回答的只有一個字，「嗯。」 

  「哦。」這就……完成了。 

  顏柯的聲音早在他們立契的時候大響起來，「好一句執子之手與子皆老。」 

  只是落雨才在此刻傳達而已。 

  面對顏柯的情，她無法回應，更不會回應。 

  白靈牽著她走到離顏柯剛好的一尺地方上，柔聲的說，「娘子，我們應當感謝這裡所有的證婚人。」 

  娘子？沈若之不由覺得他是故意在顯擺，而且為什麼剛好走到這裡，又那麼剛好是在顏柯的一尺之距。 

  「好一句執子之手與子皆老。」 

  沈若之沒想到的是，顏柯會重複說出這句話，聽語氣里充滿的不是恨，而是傷。 

  「顏柯，有些事有些人都是不能強求的。」 

  「哈哈哈，所以呢，所以要在我面前這般羞辱我嗎？」讓他看著她和別的男人成親，而且這裡原本是他設下的與她成親的地方。 

  「我並沒有要羞辱你的意思，算了，隨你如何想。」只會越說越黑，顏柯這人一旦認定的事實，說什麼都沒有用的，她何必浪費唇舌。 

  「魔君大人，打擾多時，感激不盡。」白靈故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