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愛的沉淪(1)
冷森牽著韓小諾冰冷的小手,進入農場,踏入這片土地。
這一刻,韓小諾的內心騰升起一股很微妙的感覺,但卻說不出是什麽。
兩人在前台開了房,然後拿著房卡上電梯朝房間走去。
由於這裏打的口號就是生態旅遊,所以房間的布置也沒別的酒店那般規整,相反給人的感覺很清爽。
韓小諾站在落地窗前,居高臨下掃著這片土地,內心填滿了沉沉的失落。
“清洗下,先吃飯吧。”冷森道。
“好。”韓小諾應答朝洗手間走去。
簡單洗漱後,兩人這才下樓朝餐廳走去,飯菜是以清淡口味為主,有些是附近的特產,對於好久對食物無感的韓小諾而言,今天好似看到了無上美食,竟連吃兩碗米飯。
“還要嗎?”冷森看著胃口打開的韓小諾問。
“還想,可是吃不下了。”韓小諾擺擺手。
冷森看著韓小諾那副傻樣正準備開口,隻見一前來上燙的服務員道:“二位,今天農場有舉辦篝火晚會,如果二位沒事的話,可以去參加下。”
“篝火晚會?”韓小諾一臉詫異。
“是的。”服務員道。
當韓小諾跟冷森抵達現場的時候,那裏已經歡鬧聲一片。
夜色籠罩,漫天璀璨的星空下,隻見少男少女們,手拉手圍著篝火彈跳說唱,無比歡樂。
“還記得咱們當初的篝火晚會嗎?”微微涼的夜色裏,韓小諾的聲音有些懵懂。
“當然記得,那個時候,你跟小朋友在電視上看到少數民族正在召開盛大的篝火晚會,於是就纏著溫暖姐非點要舉辦,溫暖姐最後執拗不過你們幾個,便背著宋媽媽帶你們到附近的林子裏,點了幾堆火,名副其實的篝火晚會,大家玩的很開心,可是卻差點把林子給點著了,為這事,宋媽媽可是沒少責怪溫暖姐。”冷森款款道來。
聽冷森說到這裏,韓小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九兒,你還好意思笑啊,當初是誰帶的頭?”冷森雙手環胸問。
“哦,那當初是誰因為我的緣故在篝火晚會上,用小提前拉了一曲,被成為夜光王子?”韓小諾打趣調皮的說道。
“王子?人家本來就具有王子的氣質,不用成為。”冷森幹咳一聲厚臉皮道。
“來來來,讓我看看臉紅不紅?”韓小諾滿是打趣的口氣道。
兩人打鬧著、歡笑著進了人群。
手拉手挑起了舞,格外換了、格外熱鬧。
這是韓小諾這些日子來,最開心最開心的一天,但她卻不知,這一切全都被一雙若鷹般犀利的眸盡收眼底。
當韓小諾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邊的冷森已經不知蹤影,正四周環視時,人群圍著的最前麵站著一男人,男人穿著白色的休閑西裝,身後篝火的映襯下,那張儒雅的臉頰暈上了一縷緋紅,整個人給剛剛喧鬧的氛圍增添了一抹儒雅,他的脖子上夾著小提琴,隻見他那雙邪魅仿若讓人著魔的眼朝韓小諾看去,然後奏響了樂曲。
隨著冷森樂曲的奏響,周圍突然也安靜了下來,都沉侵在了他的悠揚的琴聲中,這一刻韓小諾感覺自己仿若又回到4歲那年,那樣的天真、那樣的歡樂,無憂無慮。
那時,在他眼裏,冷森真的就仿若韓話中騎著白馬的白馬王子一般,不知是何時她成為自己的憧憬、成為自己的想念,更成為自己的等待,但是曆擎天才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的位置便由他取代,有時候想想,愛情真的是一很奇妙的東西,它來的時候你連擋都擋不住,它走的時候你更是無法挽留。
韓小諾微微一笑,收回雜亂的思緒,朝舞台上望去,卻不知為何,冷森的影像在自己眼前變得越發模糊,緊跟著隻見韓小諾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眼看她就要跌倒在地上的時候,卻覺得腰上一緊,落入一溫暖的環抱。
她很想睜開眼睛看看這懷抱的主人是誰,但身體卻好似掉入一無敵的深淵,根本無法醒來。
曆擎天那雙彌漫著一層陰寒的眸朝被人群簇擁著的冷森望去,再看了看懷中的小女人,最後一把將她騰空抱起,轉身走了沒幾步,隻見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腳邊,上車,卷塵而去。
當冷森從人群中湧出,去尋找韓小諾身影時,卻發現那小女人沒了蹤影,緊攥在手中的小提琴,鏗鏘一聲跌落在地上,便見他發瘋般在人群中穿梭搜索。
就在冷森近乎把整個農場都翻過來的時候,隻見曆擎天的車子朝距離這所農場有一段距離的另一生態旅遊區行駛而去,那裏是曆擎天才收購在SK旗下的產業。
車子停穩後,便見雪狼快速繞過車頭打開車門,曆擎天抱著韓小諾快步朝大廳走去。
總統套房。
曆擎天將韓小諾放在大床上,然後走到一邊,緊跟在身後的藍狐趕忙上前檢查。
曆擎天緊鎖韓小諾那慘白的小臉,他發現才幾天不見,她又瘦了不少,抱起來也比以前輕了很多。
“主人,韓小姐身體極為虛弱,造成體力透支,所以才會昏迷,隻要及時補充營養和注意休息和精神調整,就會沒事。”藍狐起身,恭敬道。
“體力透支?”曆擎天挑眉。
“是,她身體繼續機能營養物質的補充,更或者說……”
“說什麽?”見藍狐猶猶豫豫,曆擎天的聲音陰冷了幾分。
“我是說韓小姐這段時間應該沒有按時吃飯。”藍狐道。
“出去吧。”曆擎天道。
“是!”藍狐恭敬應答離開了房間。
曆擎天坐在床邊,滿是複雜的眸緊盯眼前念想了好久的小女人,大手撫摸上她慘白的臉頰,嘴唇蠕動道:“怎麽?難道跟他在一起她對你不好?可我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是那樣的開心那樣的快樂,諾諾,我一遍又一遍說服自己要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我以為我對你隻是身體上的占有,可不知何時你已經走進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