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你受得起嗎?
“怎麽回事?人呢?”陳玉祁一推開門就看到自己的人躺在地下,地上鮮血已經凝固。
他麵色黑沉可怕,用力踢了一腳,“他媽的,還在這給老子裝死,人呢?”
那男人疼痛睜開雙眼,就看到老板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他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老板,我……”
男人的黑色體恤被陳玉祁緊緊提起,陳玉祁雙目斥滿怒火,咬牙,“我在問你一遍,人呢?”
“少爺都找遍了沒有發現人影,我們在窗戶發現了腳印。”身後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滾,誰讓你們說了,都給老子滾出去”,他陰冷的目光直逼那男人,“我要聽他說。”
“老板,都是那個女人勾引我,我也不想的,我昨天本來都已經……”陳玉祁鬆開他又狠狠喘了幾腳。
“不要為自己的過失找借口,拖下去,既然他喜歡玩女人,那就把那東西剁了,也好,和藍翔做個伴。”
他雲淡風輕說著,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但就是這樣才讓人忍不住背後一涼。
“不要,老板,求求你,在給我一次機會”那男人揪著他的褲子求饒了起來,磕頭聲音一聲比一聲響,“老板,我真的不敢了。”
“給我一天時間,不不,給我半天時間,我一定把她給回來。”
但還是架不住幾個大男人的力氣,那男人最終還是被拖了下來,“老板,我真的不敢了,再給我一次機會……”
慘厲的叫聲最後消失在房間。
“厲宸,你覺得我狠嗎?”陳玉祁眼眸忽而一轉看向了厲墨宸,聲音陰柔滲透著絲絲詭異。
厲墨宸不動聲色看著他,若有所指,“比起楊家那五十多口人命,你這還真算不上什麽?”
他的聲音有些諷刺不屑。
“你知道的?我也不想,都是他們逼我的,我要是不殺他們的話,那死的就會是我。”陳玉祁陰測測笑著,“所以……我沒有錯,我隻是為了自保。”
厲墨宸皮笑肉不笑,好一個冠冕堂皇的自保,他倒要看看陳玉祁還能得意到什麽時候。
他按了按口袋的錄音筆,準備結束,一隻白皙過分的手按住了他的手,他心一緊,對上陳玉祁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
“你這口袋藏的什麽東西?”話雖是這麽說,語語裏依然不是問話這麽簡單。
厲墨宸眼底殺意漸起,在陳玉祁的注視下,他慢慢掏出那支經過偽裝看不出的原樣的巧克力錄音筆。
“一塊巧克力而已?”
這東西可是重要證據,要是丟了,那他潛伏的這些日子可就前功盡棄了,但要是陳玉祁執意要找死,那他也不介意送他去見閻王。
陳玉祁笑看著他,“你喜歡吃巧克力?”說話期間他的手已經摸出了一塊方巾,那裏麵的東西可比這塊巧克力要有趣的多。
“也不算喜歡,就是嘴饞。”厲墨宸直視著他的眼睛,當然陳玉祁的細微他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挑眉,“陳總要吃嗎?味道應該還不錯。”鮮血的味道確實挺不錯的。
“哦,那我還真想嚐嚐看到底是什麽樣的巧克力把阿宸的饞蟲都給勾了出來。”
在陳玉祁的注視下,厲墨宸打開了巧克力包裝袋一角,掰開一塊遞給了陳玉祁,“陳總,味道還不錯?”
陳玉祁親眼看著他打開袋子,但是卻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難道是他手機出問題了。
他接了過去,拿在手上卻沒有吃。
“好東西怎麽能獨自享用呢?我們一起吃?”陳玉祁舉起巧克力不明所以看著他。
厲墨宸心裏冷笑,這老狐狸還真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他回以一笑,“說的是,那我先吃了。”
直到一塊巧克力下肚,陳玉祁才放下心吃了,他眼底的懷疑才點點打消,看來真是自己多慮了。
厲墨宸現在是一點說笑的心情都沒有,他現在肚子很不舒服,還好那東西很小不會輕易被人發覺,不然……他現在這會兒可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
今天這件事倒是點醒了他,陳玉祁從來都沒有打消對他的懷疑。
“陳總剛才莫不是懷疑我口袋裝的是竊聽器還是錄音筆?”厲墨宸冷笑。
陳玉祁沒有否認,他倒是坦然,“畢竟做我們這一行,事事都要小心為主,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引火。”
“那陳總可有發現?”厲墨宸又問。
陳玉祁看著他不緊不慢從白色西裝口袋取出胸襟上的胸針,遞給他,“仔細看,這可是好東西?”
厲墨宸接過一看,他渾身一震,他用力捏了捏就是這東西差點暴露了他。
“不過還好不是你?不然我可又要損失一員大將了。”陳玉祁把那枚胸針又重新別了回去。
“如果你要是懷疑我,直接可以派人跟著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你這樣隻會讓我心寒。”
“這事是我不對,我為我的行為向你道歉。”陳玉祁湊近低低笑著,“你若還是不滿意,那你說你想怎麽樣?”
“不想怎麽樣,碼頭那邊還有點事,我先去處理。”厲墨宸冷淡說完轉身走人。
陳玉祁看著他久久不能回神,眼底柔情滿滿。
……
“唐小姐還真是好本事,一會兒功夫不見,這就又勾搭上了。”男人高大的身軀逼急,唇角勾起熟悉的冷笑。
她皺眉不想搭理他,他生氣眯起眼眸,用力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對上他的視線,低沉好聽得聲音灑落耳畔,“你很害怕我?”
廢話,她能不怕他嗎?
“宋先生,你這又是鬧哪出。”唐施伸手掰開他的手,冷笑回懟了過去,“你在這樣我可是會自作多情了。”
他冷笑眼底厭惡加深,手卻很誠實沒有鬆開她,“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
“不過……”他突然的停頓,唐施突然緊張起來了。
撇見她好奇的目光,他輕蔑一笑,“你受得起嗎?”
他們現在身體完全貼合一起,她能聞到他身上獨有淡淡煙草味,該死的荷爾蒙四溢,隨著他的靠近,她呼吸開始有些不順暢了。
她不服氣昂起頭,“我怎麽就受不起了?”
他呼吸漸重,眼神變得危險,低頭看著她,“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被她吞入進了肚子,她反應過來臉紅了一臉,直罵,“流氓,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