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放長線釣大魚
這個家夥慢慢爬起來,摸了摸下巴,兩隻手捏來捏去,關節發出那種要斷了似的聲音,兩隻腳踱來踱去的,低著頭,兩隻手又在前胸架起,兩隻還算大的眼睛瞪著我,隨時準備對抗我的攻擊。我身上隻有一件睡袍,任何武器都有沒有,隻記得唯一一把備用的槍在他後麵的抽屜裏。浴室的水蒸氣順著門口往外冒著,漸漸地,白色的霧氣消失了,他的表情卻愈加猙獰。我上前去給他幾個幹淨利索的勾拳,他也給了我一個我沒能躲過的重重一拳,這一拳正著的挨在我的太陽穴上,我暈頭轉向的倚在牆上,沒等回過神兒,他又抱住我的腰把我往牆上撞,再往冰箱門上撞,之後又把我撞玻璃門。我為脫身用手肘向他的背和頭部猛砸,順手抄起一個玻璃碎片刺進了他的後腦勺兒,他大叫一聲沒辦法隻好鬆手,我馬上踩住他的一隻腳,用另一隻膝蓋拚了全身的力氣向上一頂,給了他致命一擊,緊接著賞給了他一個上勾拳,直到他趴在地上流鼻血。我繼續騰空跳起將膝蓋狠狠地劈向他的腰椎。我清楚地聽見了他腰椎受挫骨頭斷裂的聲響,這家夥一聲慘叫之後便昏死了過去。 趁他昏迷的時間,我把他弄到椅子上綁起來。之後開始收拾殘局,修好了吊燈,收拾好玻璃碎片等等,地板也重新擦了一遍。等我忙完了,這家夥還沒有醒來,我坐在他對麵等著他蘇醒。過了一會,我居然看見他的褲子濕了,一種液體流到我剛弄幹淨的地板上,可他還是沒有醒,難道這是他失禁了?或者說已經癱瘓了?我還沒想到會這麽嚴重,我還想從他口中弄出點可靠的情報呢。 我等不及了,接了一盆涼水潑到他身上,但是不管用。他這人高馬大的,我也搬不動他,隻好給老耿打電話,讓他來幫我。不久之後老耿就到了,我倆七手八腳的給他弄上擔架,送到了醫院。 果然,我太過於激動,把他的腰椎給徹底弄斷了,好不容易他醒了之後,我卻套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情報。我氣急敗壞的問老耿:“沒戲了,這家夥連微表情都控製的這麽好,沒有價值了,殺了算!”,一邊說,我掏出了手槍。“別,誰說沒有價值的!沒有微表情,那他總得睡覺吧!那我們就從他睡眠時的心理入手!”,老耿眯著眼睛笑。他這麽一說,我倒是想了起來,真笨! 我們給這家夥下了藥,眼看他半睡半醒的迷糊著,我們開始了研究。分析了一個下午,終於有了點成果。 “他有同夥,還不止一個,目前不能確定數目。那咱們就……”。沒等老耿說完,我就搶來話茬:“那咱們就,放長線,釣大魚!先把他軟禁起來,每天注射定量嗎啡,直到事情辦完再送他去死!”,我學著老耿的樣子壞笑著,明天,我們就要著手準備這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