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帝
包子萍看著這間設計滿有格調的咖啡廳,突然想起那個人,心裏有一股濃濃的惆悵感。她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隨著風鈴聲傳入她耳裏的還有一句:“歡迎光臨。”
包子萍看著前麵那個一臉微笑著看著她的服務員,那個女服務員的名牌上寫著“肖子鳶”。包子萍看著她嘴角那抹怪異的笑,腳步不自覺地向前跨去。她坐在吧台前,對著這個感覺有點奇怪的服務員說:“給我一杯拿鐵。”
肖子鳶伸手倒了一杯橙汁遞給包子萍說:“喝太多咖啡對身體不好。”包子萍猛然看向她,因為她的語氣像極了那個人。過了一會兒包子萍像是想到了什麽似得,對著她歪頭輕笑,然後問:“是不是帝讓你來的?”肖子鳶正在擦拭吧台的手停了下來,她抬起頭滿意地說:“不愧是帝要的女人,夠聰明。”
包子萍輕笑,然後拿起橙汁慢慢喝下去。肖子鳶深沉地看著包子萍沒有說話。包子萍轉頭看著這間裝修完全是她喜歡的風格的店。她突然回頭看著肖子鳶問:“帝是不是那個人?”包子萍在心中暗暗期待,希望帝就是那個說會等待她的人。
肖子鳶手裏的抹布被她猛地檫破,她皺眉看著包子萍搖頭感歎:“你真的很不簡單!”包子萍麵具後的眉毛挑了挑,她看著肖子鳶不耐煩地說:“說重點。”肖子鳶點頭緩緩道:“是的。”“那你是什麽人?”包子萍接著問。
肖子鳶遲疑了一下後還是老實地回答:“我是帝的手下,帝讓我來這裏照顧你。”包子萍的心裏在聽到肖子鳶後麵的話時不屑地笑了:“他不用我照顧就好了。”肖子鳶雖然覺得她說話很誇張,可是事實卻是不浮誇。
包子萍搖頭說:“那他呢?不來見我?”肖子鳶搖頭道:“上司的事情我們無權過問,不過帝讓你堅持下去。”包子萍用力捏著手裏的杯子,然後說:“我要走了。這條路離**區近?”
肖子鳶微笑道:“你隻要向後直開50公裏後,再左轉。全程隻要30分鍾就能到你現在居住的地方。”包子萍抿著嘴沒有回答,因為她剛才是亂開在高速公路上才來到這裏的。她猜沒個2小時是回不去的。
肖子鳶對著她恭敬地點頭:“相信我。給你,這個戒指是帝親自挑選的。”包子萍點頭拿起戒指戴著食指上,發現尺寸極為何時,她轉身踩著高跟鞋離開。肖子鳶看著她的背影,心裏有點沒底。因為她看不出包子萍會不會珍惜帝對她的付出。包子萍走出去後開著大紅色的跑車揚長而去。
她現在心裏很糾結,在知道了那個一直默默幫助她的人是帝後,她雖然一開始是驚喜的,但是現在想想覺得有點害怕。她怕顧逸溪會對她再次不軌,也怕她會等不到帝成功來找她,更怕她沒那個時間等。想到這,她的鼻子突然一酸,她咬緊唇將車速開到最大。
包子萍按照肖子鳶給她說的路線,果真在30分鍾內回到了城堡外。她下車將手裏的鑰匙扔給保安後就走進城堡,然後慢慢走到房間裏。她將包包隨手扔在地上後便坐在床上摸著食指上的戒指發呆。
顧逸溪回來後包子萍對他比較熱情了,因為包子萍不想做的不好被他那麽快地送給顧青鳶,那個整天一副大爺樣的大少爺。想到這她就更狗腿了。殊不知她這樣讓顧逸溪的心裏更為糾結。
就在距離將包子萍送給顧青鳶還有半年的一天。包子萍一反常態地下廚做東西給顧逸溪吃。千毅宇心疼地看著她笑得那麽掐媚,可是他卻無能為力。因為他還沒有能力能不顧一切地帶她走。
包子萍聽著顧逸溪讚許的話時,心裏空蕩蕩的。她看著千毅宇眼裏的心痛,咬牙點頭。千毅宇也看到了她眼裏那抹堅定。他跟著包子萍進了廚房,然後低聲問:“你是不是有心屬了?”包子萍聽到他的話怔了一下,她拿過盤子洗著說:“是啊。”然後說:“所以我要努力,希望他能放過我。”
千毅宇無奈地說:“他的性格你難道不知道嗎?”包子萍停下手裏的動作,過了一會她才繼續洗著碗。“就是知道,我才會這樣。”她在千毅宇搖頭想離開時突然說了這句話。千毅宇回頭看了一眼還沉溺於洗碗的她,然後抿著嘴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日子裏,包子萍每天都會溜出去。百分之八十五的時間是在“Waitingfyou”聽著歌趴在吧台上度過。在這段日子裏,她一次也沒有見過帝,隻是他的心她卻能深刻地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