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金爺,罵他全家
包子萍鬱悶地看著眼前那個不斷打量自己的大叔,她坐在實驗床上,從醒來時她就知道被胡渣男賣了,聽說價格還相當便宜。看著角落裏那十幾個和她一起被賣來的孩子,歎了口氣,因為他們哭到一種貌似沒活路走了的境界。她看著他們好聲好氣地說:“別哭了,咱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要麽安靜點接受,要麽反抗。懂?”那群孩子還是沒有鳥她。
包子萍看著大叔,聽到角落那些孩子的哭聲。不禁有點煩躁地大吼:“你們他媽縮夠了沒?趁現在才他一個人,撩倒他走人才對啊,哭屁呢!”說完她趁大叔愣的瞬間就跳下床,抓起一張椅子對準大叔的腹部壞笑:“大叔,不想斷子絕孫的話,放我們走吧。”大叔搖搖頭:“小丫頭,你可是因為我才沒被活剖,現在你居然恩將仇報?真是壞孩子啊。”他的語氣故作可憐。
包子萍咧開嘴,眼睛眯成可愛的笑眼:“你姥姥的。這種台詞我8歲就看到能自編了,您還敢說出來忽悠我,真有您的。嗬嗬,大叔,放我們走吧,當是做好事。”大叔淡定地聳聳肩,縮在角落裏的孩子們不知何時站到包子萍的身後。
一直緊閉著的大鐵門開了,一群戴口罩黑衣人踴躍而進,領頭黑衣人的一掌拍碎椅子,包子萍被震退幾步,但她隨即立馬跑到領頭黑衣人身邊,一把揪住他的袖子說:“大俠啊,救命啊。”黑衣人汗顏地看著她,不由得提醒她現在的狀況:“我是要抓你的,你不要抓住我的手好不好?”
包子萍失望地撇撇嘴:“我還以為你是飛虎隊要來救我們惡呢,沒想到你居然是壞人。”說完她翻了個白眼,腳卻一點點往外挪。黑衣人無語地抓回她:“別想逃。”“你妹的。”包子萍野性一起,粗話就爆出口,她抓住他的手大力咬了下去,黑衣人淡淡瞟了她一樣,警燈她咬完。
包子萍見黑衣人沒有任何反映,鬱悶地鬆開嘴巴。黑衣人輕輕擦了一下手,“救命啊。”角落裏的孩子大喊著,包子萍連忙轉身,隻見其他黑衣人拿出一次性的塑料手銬將孩子一個個雙手綁緊。
“你妹的,放開他們。”包子萍衝上去抓住一個正在捆綁的黑衣人,被她抓住的人不耐煩地推開她。“我說你也不用你把麽激動,等下就是你了,小胖貓。”金爺笑眯眯地說,可是包子萍卻在他的聲音裏聽出了另一層意思。她轉身想撲向金爺,卻被領頭黑衣人抓住,她漲紅著臉大吼:“你妹的,你弟的,你爺的,你姥姥的,你全家的都去死。”
金爺緩緩走過來,麵無廟前地抬起手。“啪。”清脆的巴掌聲讓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金爺甩甩手,在甩了她巴掌時太用力了,手都有點刺痛。看著她充滿怨念的雙眼微笑:“要不是你的眼睛,我他媽早就殺了你了。”包子萍的左臉頰腫了起來。她低下頭,心裏無數粗話,每一句都是問候他家人和祖宗的。
此時,門外有人推了一輛雙層推車進來,上麵放滿了針管。先前進來的黑衣人早已捉緊所有的孩子,包子萍看情形不對,一腳踢向黑衣人的下體,轉了一圈不讓他抓到自己。金爺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電擊器,包子萍淡然不可以再被電一次,立馬掄起手裏已經斷折的椅子腿砸向金爺的手,在電擊器向下掉時衝過去想拿到它。可被她踢了一腳的黑衣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一掌拍在她的後腦勺。
黑衣人接住包子萍,將她放回手術台。身後另一個人遞給他一直針筒,金爺甩甩手,陰著臉對領頭黑衣人說:“黃岩,她的劑量給我下多一倍。”黃岩一聽,馬上喊住走遠的金爺:“金爺,這樣她會挨不過的。”金爺聳肩輕笑:“挨不過就算了嘛。”黃岩拿下口罩,轉身皺眉看著躺在床上的包子萍,在心裏歎了口氣。結果手下拿來的中型針筒,慢慢走向包子萍。從罐子裏拿出消毒棉擦了擦她的手臂,將針頭慢慢插入消毒後的地方,被針打到的皮膚上形成了直徑一點五厘米的紫色圓圈。他拔出針頭遞給身後的手下:“以後每次打針都打在這裏。”
沒人看到黃岩將一顆止痛藥塞入裝暈的包子萍的嘴裏。他低頭假裝檢查她有沒有異狀,輕聲說了一句:“吞下去,相信我。”包子萍呼吸有點急促,因為藥效正在發作,她馬上將含在嘴裏的膠囊吞下去,過了一會,她的臉色明顯好轉。黃岩隻會著手下讓他們將孩子帶下去其他房間,自己將包子萍抱到移動式病床上,將她推到其他房間。
包子萍感覺那藥很有用,體內剛感受到痛苦,就被自己吞下去的藥給分化了,雖然還有一點不舒服,可是這已經很好了,在沒發現其他的在的時候,她張唇輕聲說了一句:“謝謝。”黃岩無表情地走著,可是推著病床的手上浮著一條條青筋。他建床推到地下一間房間的門前,掏出一張卡向門旁的鎖刷了過去,將她推了進去:“這裏麵就沒有監控器,你可以自由活動了,門卡給你,不過不能走出這個房間一步。”說完連看包子萍一眼都沒有,就走出房間,包子萍做在床上深思。看著這個房間,眼裏閃過意思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