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需要做點什麽嗎
我的嗓子已經抑製不住的開始顫抖：“夠？怎麽會夠？”我目光沉痛的掃過在座每一個人的臉。發現這裏不僅僅坐著柯北一家三口和陳一姍，還有一些我認不得臉。
感情這裏家庭聚會？
“我所失去了一切，現在有人跟我說夠不夠？”我死死盯著柯北的父親柯震華。這個長者，曾經當過十幾年的兵，也算是見慣了很多的人事。
可是現在，他卻做著偏袒自己的兒子的舉動！
他把酒瓶拿遠了，才說：“冬小姐，我不認為你現在的舉動有意義，正如你教唆其他的男人來傷害我的兒子，這一切，在我這裏都是不被允許的。”
我好似聽到了一籮筐的笑話，笑話的中心圍繞我，柯北，還有其他男人。我不怒反笑：“您是在說相聲嗎？您知道您的親生兒子親手踹掉了我的兒子並且和別的女人苟合搞婚外情嗎？”
柯北臉上保持著沉默，但是嘴角的淤青確是如何也消融不了的，而陳一姍則是一旁閑暇的看戲，眼裏的蔑視滿滿當當。我恨不得撕爛這個女人的嘴臉。
這時候，柯北的母親端莊的起身，走到我身邊，她說：“若雪啊，你我終究也算是有緣一場，但是，你也不能汙蔑我的兒子啊，我兒子沒有做的事情你怎麽可以信口開河啊。你長這麽漂亮在外麵有男人我們也不曾說什麽啊，你這倒打一耙算是什麽回事。”
我大怒：“您說話過腦子嗎？他柯北才和我離婚幾天就和別人有了雜種。”
酒瓶被猛地擲到地上，在地麵上開了花。
我一抬頭，就看到柯震華爆著青筋看著我，手指直指著我腦門：“說我兒子有婚外情，你拿出證據，律師方都給了結果，不曾有這些事，信口開河也要有個界限，如果再看見你汙蔑我兒子，不要怪我不給你這個麵子，現在請你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我被嚇了一大跳，忽然有一種千軍萬馬都把矛頭對著我的絕望感。
我真是很沒用，淚水很快就沿著我的臉頰流下來了，“你兒子做的那些虧心事，將來遲早有一天會全部會報應到自己身上，而你們這些人助紂為虐……”我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柯震華的一掌落下來。
我被嚇懵了，隻知道在那裏哭。
可是那一巴掌似乎也沒有落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橫在我的麵前，我抬起了頭，抽泣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宋南塒，他的聲音跟掉入了冰湖般的冷：“到底事實真相如何，我的律師團會重新提出訴訟，而你們即將對原告實施的暴力行為，也會為這張官司的證據之一。”
“還有，如果你們接下來對我的原告有任何的報複行為，我將讓你們，付出十倍的代價。”
說完，他一把把我摟在懷裏，眼神堅定的領著我出門。而我被吼的一愣一愣的。
一旁的柯北也適時的站起了身，似乎要朝我走來，不過被他的媽媽及時拉住了。
我忍著一股嘔吐的衝動。
就在跨出門檻的那一刹那，陳一姍突然出聲：“你這麽偏袒這個女人，你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細嗎？他在跟你之前，可是和我哥的女人，幹淨不到哪裏去，這樣勢力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況且你喜歡她什麽，比她好的女人，比她有家世的女人多了去了。”
我很生氣，家世優越又如何，你也就嫁嫁柯北這樣的人吧。
宋南塒沒有什麽不對勁，甚至都不回頭，直接說：“收起你的小計謀，女人腦筋多了，就成了婊。”
就是，臭婊。
陳一姍的表情頓時僵住了，而我因為宋南塒在我麵前說的第一句髒話而吃驚，這時候也不哭了，而是看了這個男人一眼。霎時，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偉岸了許多。
我被宋南塒拉到了門外，他說：“你怎麽跑這裏去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眼淚，沒有回答。
他皺了下眉頭：“一個人就這樣上，難免會吃虧，下次至少也要人多了再上。”他頓了頓：“或者也可以等我來了再上。”
這個時候我問了一句：“你為什麽要替我上。”
他冷笑：“男人才是應該衝鋒陷陣的，女人，隻要柔弱的躲在男人背後就可以了。”
我剛剛被揉碎的心又開始變得溫暖。“那要是男人有一天累了，不願意為女人衝鋒陷陣了呢。”
“那就等到有一天女人可以堅強的撐起一片天地的時候。”
“你對女人都這麽好嗎？”我小聲問。
“你想要我怎麽回答你，是我的女人，我才會這樣對她。”他似乎在措辭中：“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值得這樣對待，總之，你問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裏。”
我“唔”了一聲，“我都快要找不到你話語的重心在哪裏了。”
“那就不找。”他拉著我找到我們的廂房，可是我早就沒有了胃口。
我仔細鼓搗麵前的菜色，心卻如浮舟一樣起起落落。他則是貴族般的享用著精致的盤點。我不知怎的就說：“這個時候不如來點別的。”
他麵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等招來服務員後，給我來了幾瓶烈性白酒。
擺在我麵前的有一個小酒杯還有個大酒杯，就在我看著這兩個容量相差甚遠的杯子一籌莫展時，宋南塒說：“今天晚上，你一杯小的，我一杯大的，什麽時候幹趴我，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這有點蠱惑我，我情不自禁的問：“任何要求？”
他的眼神穿過昏黃的燈光，穿向稀薄的空氣，看向我：“除了婚姻。”
“其他的，都可以。”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笑起來，順著他的話講：“當然，這年頭，好的婚姻都是少的，平凡人，就不該做這樣奢侈的夢。”
我給自己先倒了一小杯酒，然後一口悶。
他看了我一眼，隨後就接過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倒也是不欺負我的。
實際上男人仰頭一幹而盡的時候，他完美潔白的頸項就會暴露在我的麵前，就好像向我彰顯了最溫柔的內殼一般。
一杯接著一杯，腦袋也會變得昏昏沉沉，但是意識還在。其實我剛剛想說的是，這個時候不如做點別的？就光吃飯似乎也少了點什麽。
百分之五十度數的酒精。
三杯過後，我看著好幾個宋南塒的人影在晃。我一個撲騰的就走過去，我說啊，“你別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