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5.第1005章 :爬上水域床
民以食為天。
哪怕好多高手已經辟穀,不再需要吃東西,但是食物本身對人味蕾和誘惑還是很大的。所以哪怕不需要吃飯,也不代表人們就不會吃飯了。
水家也是一樣。
雖然水家子嗣凋零,但是旁枝卻是枝繁茂盛,水老爺子的堂兄堂弟一脈經過幾千年的繁衍,簡直可以用龐大來形容。
水博東只有兩個親妹妹,一個是白刃的母親水云云已死,一個是如今肖家的當家主母水清清。
水清清雖然活著,但是卻住在肖家。而水家嚴格意義上來說,就只有水博東這個家主和水域那個專業坑水家三百年的坑貨是主子。
偌大的一個水家,由於太過凋零,生活得異常寂寞的水博東就讓他的堂兄水博然和堂弟水博金來陪他居住。
俗話說:窮人鬧市無近親,富人山中有遠鄰,水博東作為白刃的親舅舅,其尊貴的身份和地位,讓水博然和水博金兩位堂兄弟簡直就像對待祖先一樣將他供著。
水博東享受慣了兩個堂兄弟的供奉,自然也就從來沒有想過要趕他們離開水家主宅了。
水博然和水博東的子嗣眾多,幾千年來,已經發展到了一個相當的規模。所以水家主宅只允許嫡子居住。
即便這樣,水博然和水博東兩家的嫡子、嫡孫、嫡重孫、嫡重曾孫等等也是多得不能再多了。所以整個水家主宅其實還是很熱鬧的。
陸瀟瀟將碧凡從空間里叫出來,讓她帶著花了三千九百萬白晶拍賣來的水家主宅的地形圖,去往水家。
畢竟這是一個高手眾多的大家族,與其晚上偷偷摸摸去,還容易被人發現,不如趁著黃昏大家都要吃飯,廚房各種忙碌,進出人員最密集的時候去看看。
原本陸瀟瀟可以駕馭著空間直接進入水家的,但是她沒有。因為她想看看水域到底有沒有真的那麼不靠譜,把水家那四通八達的密道真的畫上面去。
所以陸瀟瀟讓碧凡隨便挑了一個城郊的密道,然後碧凡真的在圖紙標註的地方,扒開山坡上的土砂石,根據圖紙輸入密碼,進到了一條密道之中。
「小姐,這個水域真的好不靠譜啊!你說他為什麼要這樣坑水家?」
「我也很想知道啊。你要是有機會能見到他,可以親自問問他啊。」
「啊?」碧凡啊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這麼坑爹的問題,她還是不要問了吧。
走完了長長的隧道,在隧道的盡頭,碧凡根據地圖上的標註,將牆上的一個圖形變了下,然後密道的門就從頭頂上方打開了一條縫。
碧凡見狀,趕緊去推。
也不知道頭頂是什麼,好像是很重很重的石板,使勁推都有些吃力,碧凡冒火了,她本就是個急性子,見這玩意兒半天推不開,乾脆用上內力,猛得一推!
水域在大婚上做了這麼缺德的事,被水老爺子罰在家閉門思過,此刻正因為百無聊賴找不到人整而無聊得直接睡著了。
而碧凡尋找的水家的密道是水域專門標註了的,她完全不知道這條密道竟然是直接通到水域床chuang上的。更加不知道自己死活推不開的密道門,並不是因為太重,而是因為上面睡了一個人。
於是碧凡猛得一推,睡夢中的水域直接被她給推飛了出去,撞到一旁的牆上,然後才像攤爛泥一般從牆上滑落下來。
雖然水域也是有地級巔峰水平的,但是他實在是太無聊了,而且他真的真的沒想到真的會有人信他,走了水家密道,而且還直接選擇了他卧室這條。
所以一不注意就被牆撞了個鼻青臉腫。
但是他卻絲毫不生氣。
比起被人從密道里給掀飛撞牆,他更討厭之前那種面壁思過的生活。
所以被撞了個鼻青臉腫的水域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眼睛發光發亮地看著從密道里翻身上來的碧凡。
碧凡從密道伸出一隻手,撐住床板,輕輕一躍就跳了上來。
放眼一看,此刻她正站在一張床chuang上,屋子是關起來的,屋裡沒有人,房間很大。剛才撐住床板的時候她抓住了一個東西,提起來一看,眼睛猛地一瞪,忍不住直接尖叫了一聲,然後就像手裡有瘟疫一般,將那東西給丟了出去。
褲衩!
她剛才抓在手裡的竟然是一條男人的褲衩!
那手感摸上去雖然是很柔軟的上等絲料,但她是丫鬟,所以她光是摸一下就知道這褲衩是男人穿過了還沒有洗過的。
這一刻,碧凡心中比吃了一坨屎還要難受,看著被她丟在地上的褲衩,心中萬分嫌棄。
然後,趁著四下沒人,碧凡噁心的將自己的手放到鼻子上聞了一下。
嗯嗯,幸好沒有怪味道,不然她還得回到空間里先把手洗一百遍。
「哈哈哈哈……」
看到了碧凡整個過程的水域一直在隱忍,可是當他看到碧凡都已經被自己噁心成這樣了,竟然還把手伸到鼻子上去聞一聞的時候,直接忍不住,爆發出了一陣大笑聲。
嚇得碧凡一驚,嚇得直接摔倒在床chuang上,轉身看著面前這個衣冠不整,笑得直接倒在床chuang上,抱著肚子不說,竟然還不停提腿,以示自己快要被笑死的水域。
看著他那副笑到快要死掉的模樣,碧凡從驚嚇慢慢變成了憤怒,最後隨著水域笑得時間愛你太長,直接變成了一副看傻叉的表情。
最後,看他竟然還在笑,碧凡乾脆直接下床,然後在水域的房間里打探了一番。
雖然她也從來沒有想過第五截北斗乾坤劍水老爺子會腦抽地放在他的房間,但是那地圖她是研究過的,這裡面還有另外的暗道可以去水家其它的地方。
難怪水域沒有標註這個房間是幹什麼用的,而且它地方他都標註了。搞了半天這裡是他的卧房啊!
見碧凡壓根兒不鳥他,水域慢慢停下了大笑,但是眉眼間卻仍舊是忍不住的笑意問道:「喂,你是來爬我舅叔公的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