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4.第904章 :空中驚現的九天玄女
那女子膚白貌美氣質佳,恍若天宮中的九天玄女,令人心神俱醉。
鄒夫子雖然是個小人,但卻絕對不是一個色se狼,但這個女子穿著一身水紅色的長裙從空中緩緩落下的時候,仍舊忍不住讓他側目了一番。
在女子落下的地方,鄒夫子見到副掌門帶著三長老和七長老以及一行近段時間來一直跟著掌門的隨行人員齊刷刷地向那名女子拱手作揖。
鄒夫子心中一震。
副掌門文耀中毒快要死去的消息他是有所耳聞的,至於是誰下得毒,他雖然不知,但這個幕後主使也不難猜到。所謂誰受益,誰作為嘛。對於這個幕後主使,他其實是更加敬重和敬仰的。
可是傳聞中已經快要死去的副掌門,怎麼會精神奕奕地站在門口了?他不是應該差不多快要死了嗎?
傳聞中副掌門中毒之事難到是假?
這玄玄門文耀雖然是副掌門,但實際從建立玄玄門開始,掌門就一直是空缺的,那文耀帶著自己的親隨這麼興師動眾見禮的女子又是什麼人?
很明顯,見這女子的人全是副掌門的親隨,這些人里沒有二長老和四五六長老。他們是要密謀什麼嗎?
看來,待會兒還還得將這件事跟二長老稟報一下。
雖然是掌門的生活區域,但這裡仍舊有人來人往的玄玄門弟子,加上鄒夫子一個沒有武功的糟老頭的確是有些讓人打不上眼,所以也就沒有人注意到他這裡來。
陸瀟瀟在文耀等人的引領下進入掌門主堂了,鄒夫子繼續趕路,以最快的速度去往二長老的生活區。
這片亭台樓閣的區域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外面一些看守的親隨鄒夫子都很熟悉。
可是今日再來這裡,卻已經是換了人。
「站住,什麼人膽敢私闖禁地?」
禁地?
好吧!
看來這人定是新來的。狐假虎威的把二長老的住處稱為禁地。
「我來找二長老。」鄒夫子的態度很好。因為畢竟他沒有武功,所以在這些五大三粗的高手面前,他一向是儒雅的。
他打不過這些人,但是待會兒卻可以讓二長老來懲罰他。這就是鄒夫子心中的想法。
看門那人一聽,瞬間嗤之以鼻了。極為蔑視、極為厭惡地將鄒夫子從頭到尾地打量了一番,盤問道:「你是哪裡來的叫花子?找二長老什麼事?你以為二長老是你這種賤jian民想見就能見的嗎?」
護衛簡直是毫不掩飾自己對鄒夫子極度的厭惡,甚至連眼底深處的憤恨也都展露無遺。
不過鄒夫子作為一介貧民,他哪裡能知道自己運氣竟然這麼不好,一來就遇到了一個和自己有仇的?
眼前這名護衛他是不認識的,從前在二長老的生活區前,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在他看來,這個人對他的蔑視、厭惡和不削溢於言表,對他來說就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傷害了,所以這個人眼中的憤恨,他倒是完全沒有看出來。
所以這名護衛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將狗眼看人低的架勢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一個人。
不過是區區一名護衛,竟然敢叫他是叫花子,還說他是賤jian民!作為一介文人,自認有其風骨的鄒夫子心中恨得牙痒痒。
他也不想想,他不過就是二長老身邊的一條走狗,有什麼好了不起的?而他鄒夫子雖然沒有武功,但卻是段小公子的夫子,俗稱的師父。
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按照這個道理來說,他可是二長老的晚輩,二長老也是他的爺爺!
這麼想著,鄒夫子也不再跟他虛與尾蛇了,這新來的護衛不會做人,給臉不要臉,那就讓他來做這個第一個打他臉的人吧!
「老夫是不是叫花子,是不是賤jian民,這個由不得你來判斷。你還是趕緊進去給二長老彙報一聲吧,就說是鄒夫子來找他了!」
鄒夫子負手而立,自成一派氣勢。
守門的護衛卻嗤笑一聲,一看這狗東西的架勢就不知道玄玄門早已經變天了。
他是掌門的親衛,是掌門派他來這裡看守二長老的生活區的,若是外面有什麼人來找二長老,他就負責照常稟報。若是需要那個叛徒出面,再將他從牢房中放出來。
而這個狗雜za種今天跑來找二長老,定然又是要告狀了。
守門的護衛真是恨不得將眼前這個老雜za皮給撕碎了,以慰他心頭之恨。但他知道他不能。因為他的職責是放長線釣大魚的。
不過這老東西顯然不是什麼大魚,所以戲耍他一下,氣他個半死還是可以的。
「鄒夫子?什麼鄒夫子?哪兒來的給我滾哪兒去!你以為我們二長老是什麼阿貓阿狗說見就能見的?」
鄒夫子一聽,差點兒沒氣死。
二長老如今就這名一個嫡曾孫在他這裡讀書,平日里只要一說是夫子,那些守門的就都給他通報了。誰知今日卻來了個傻缺,連他的大名都沒聽過。
然而鄒夫子還沒來得及說話,護衛又開罵了:「叫你滾你聽到沒有?長得一副尖嘴猴腮樣,一看就是姦細,竟然還想冒充別人當什麼夫子!你以為夫子是隨便什麼賤jian民都能冒充的?
夫子可是為人師表的,是給小孩子樹立學習榜樣的,就你這樣……整個一低檔狗腿,看你一眼都恨不得朝你臉上吐口粘痰,再用腳踩兩下的人,你好意思冒充夫子?你懂夫子是長什麼樣的嗎?」
鄒夫子眼睛瞪的斗大,指著眼前嘴巴惡毒到極點的護衛,一時間竟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不會罵人,因為平日里他和人起衝突的時候真的很少。他的特長就只有放暗箭傷人,然後將他討厭的人搞死搞殘。
這名護衛這樣的人,他以前是從來沒遇到過的。
他和這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都不認識他,就這樣莫名其妙被罵了。
鄒夫子有一種日ri了整個動物園的錯愕感。單薄的胸口氣得劇烈起伏,彷彿再氣一下就會一命嗚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