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第144章 :一招戰勝白蓮花3
須知,野種是當初七皇叔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所制止的一種說法。雖是野種,但卻早已在七皇叔婚後上朝那日便已默認了的。
如果讓七皇叔知道她這樣口無遮攔,今日絕沒她什麼好事。
「不過是個管鑰匙的,王爺把她當成下人用,你一個做姐姐的不引以為恥反引以為榮,真是沒見過大世面的土鱉!」
啪——
所有人都沒料到一直沒說話的七皇妃竟然會突然說話,而且說話還如此……直白的殺傷力,還在愕然中,姜姓妃嬪已經將手裡的酒盅重重地拍在桌上,厲聲喝道:「賤-人,你說什麼?」
這下所有的妃嬪可都被這平日里素來喜歡兩面逢源的姜姓妃嬪給震撼到了。實在沒想到她竟然有膽量直接叫七王妃「賤-人」。恐怕就是皇后和皇貴妃也不敢如此無禮吧?畢竟就算對方即將成為下堂婦,這不還沒休嗎?
以她現在的身份,正一品親王妃,就連從一品皇貴妃的身份也沒有她高吧?!
見陸瀟瀟不理自己,姜姓妃嬪只覺得氣焰迅速上升,無法抑制自己的憤怒,再度大喝道:「陸瀟瀟,你這個賤-人,本小主在問你話呢!你耳朵聾了嗎?」
姜姓妃嬪的話讓所有看好戲的妃嬪,甚至連皇貴妃也的表情也詫異起來。一直不動聲色的皇貴妃見她確實過分了,剛想出聲制止,卻被陸瀟瀟搶了話。
「賤-人?你這是在叫本妃?」
既然已經對上了,要再給這幫人退路她也就不是陸瀟瀟了。
「屁話,不是在叫你,難道還是在叫其她人?你剛才罵誰是土鱉?」
「誰應本妃,本妃罵的就是誰咯。」
「你好大的狗膽!誰給你這麼大狗膽的?一個婚前犯-賤的女人,一個即將淪為下堂婦的賤-人,竟然敢罵本小主是土鱉?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見姜姓妃嬪整個人都不對了,皇貴妃趕緊給宮殿里的侍女使眼色,示意宮女將她帶下去。
宮女還沒動身,陸瀟瀟的刺激又去了。
「呵呵,說你是沒見過世面的土鱉真是抬舉你了。本王妃乃是親王正妃,以七皇叔在南詔的地位,本妃就是再不濟也是一品誥命夫人吧?可你是什麼鬼?一個連妃位都沒有的小主,不過比通房女官高那麼一丁點兒的位置,竟然敢罵本妃是賤-人。
就算本妃以後會成為下堂婦,至少現在還不是吧?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公然如此辱罵本王妃的?以卵擊石,你不是土鱉難道還是土豪?」
「你……」
吸食了藥物的姜姓妃嬪本就遭受不得刺激,任何刺激都會讓她喪失理智。此刻被陸瀟瀟如此這番、這番如此地刺激了一陣,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陸瀟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什麼你?你個土鱉,妹妹是七王府的小妾,姐姐是皇宮裡的小妾,姐妹一家子都是別人家的小妾,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竟然好意思指責別人。
你省省吧!看看人家主位上的人,你要真夠牛逼,啥時候坐在那個位置上了,或許還有幾分資格說本妃。可是現在……你還沒這個資格!」
跟她鬥嘴!
這世上除了面癱那張毒舌,估計還沒人比她嘴巴更狠更毒。
雖然罵得是難聽了些,但陸瀟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正有面癱撐腰,她怕個毛!
「七王妃,你這樣說月嬪有些過了吧?要知道在皇家,除了皇后之外,其餘的可都是妾室,照你方才所說,豈不是除了皇后以外的所有女人都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這次說話的是皇貴妃西門曼雪。
她麾下的這些妃嬪們基本上也奚落夠了,眼看著月嬪越來越過分,她也不準備再繼續擴大下去。說這麼一句話就是想逮住陸瀟瀟的語病讓她接不下去話,然後今日的侮辱也就到此結束。
誰知陸瀟瀟是什麼人?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傷我一點,我干你全家的風雲堂大姐大。
雖然她的座右銘是:吃虧是福!
可在實際生活中,貌似一次虧都還沒有吃過。
都已經罵了她家嘟嘟是野種了,還想讓她閉嘴?
今天如果不把這宴會攪渾了,她也就妄被人評為「第一紈絝」的名稱了。
「你又是什麼鬼?怎麼滿嘴噴糞?」
「……」
西門曼雪和一眾妃嬪眼睛瞪得豆大,實在是不敢相信陸瀟瀟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皇貴妃。
這可是晉王的生母啊!大姐!
整個朝廷如今已經有一半多的大臣明裡暗裡已經倒向她的麾下了啊!
竟然問皇貴妃是什麼鬼?!
坐在皇帝右邊第一個位置的,你說是什麼鬼?
就算沒有介紹,也不至於連這點兒基礎知識都不懂吧?
她可是南詔國的西宮娘娘!未來的聖母皇太后!
西門曼雪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受過如此侮辱,一時間氣得在座位上發愣,愣是沒回過神來。
身後的貼身太監這一刻也是怒了,翹起一根蘭花指,指著陸瀟瀟半天,這才開口道:「大……」
砰——
「膽」字還沒說出口,一個核桃破空而來,直接飛進太監的喉嚨,梗得他立刻抱住自己的脖子猛烈咳嗽。
「大什麼大?大姐,你腦子進水理解能力有問題吧?我說的不過是姜姓姐妹而已。她們一個是七王府的通房小妾,連個側妃的名位都沒有,一個是皇上的小妾,皺紋都長出來了還連個妃位都沒有,不是抬不上檯面的東西是什麼?
難道你覺得她倆很牛逼,很厲害,已經吊炸天了?你們方才不是說本妃給七皇叔丟臉了嗎?連我這個被公認的丟臉的下堂婦都比她們姐妹倆的品階高出無數倍,她們不是抬不上檯面的東西是什麼?」
連珠炮似的攻擊讓一眾妃嬪們認識到了一件事。
這位七王妃不愧是第一紈絝,而她們,竟然試圖當眾羞辱第一紈絝想讓她委屈得落淚,然後抱著野種離開,讓她淪為天下貴婦的笑話。
這是多麼可笑的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