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替她受過,扒衣羞辱
“啊啊啊!”
疼的撕心裂肺,吳映璿臉色慘白慘白的,一邊痛苦地哀嚎著,一邊瘋了似的揮動著雙臂,想要驅趕那些猛烈襲擊她的蜜蜂。
可奈何,一點的左右都沒有,成群的蜜蜂形成了一道光幕,死死地將吳映璿整個人給籠罩在內。
唯有一陣陣痛苦,恐懼的尖叫聲,傾斜而出,尖銳刺耳。
“表姐,快跑,往外麵跑,外麵的空間寬闊,還有人能救你。否則的話,你就隻能被活活地蟄死在這裏了。”
以極快的速度往後退去,離開被攻擊的範圍之後,季筱悠一臉愜意的觀賞之色,緩緩開口,慢吞吞地提醒她道。
“啊啊啊!”
尖銳著嗓音,又是一聲疼得扭曲變形的慘嚎,想都沒想,吳映璿便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張牙舞爪,瘋了似地往外衝去。
“嘭”的一聲,利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狠狠將門撞開,跌跌撞撞地摔了出去。
同樣緊隨而至的,還有那群鍥而不舍,想要蟄死敵人的蜜蜂。
“季筱悠,你往哪裏跑!”
就在吳映璿落地的那一刻,房子裏掐準時間,一聲嬌叱直接伴隨而出。乍然間,顯的異常清晰。
“太好了,小賤人,你終於出來了。”
守候在門外,等待了多時的苦瓜臉女人頓時眼前一亮,殺氣與憤恨夾雜在一起,導致她麵容扭曲,看上去猙獰又可怖。
“快!你們趕快衝上去,將這個小賤人的衣服給扒下來,讓她顏麵盡失,看看以後還敢不敢再勾引別人的男人。”
抬手,指著跌坐在地上,披頭散發的“季筱悠”,苦瓜臉女人衝著自己帶來的那幾個女人大聲嚷嚷了起來。
“這……”
原本幾名男人凶神惡煞,早就已經蓄勢待發。可是,一眼瞧見那鋪天蓋地,嗡嗡震翅的蜜蜂的時候,徹底傻了眼,頭皮發麻。
麵麵相覷,你瞧瞧我,我望望你,一時間,全都杵在原地,誰也不率先上前。
“幹什麽?你們幹什麽?愣什麽神,還不趕緊衝上去。不按本夫人說的做,你們還想不想幹了,是想要滾蛋嗎?”
苦瓜臉女人怒從心生,大喊大叫之際,嗓子又尖銳了幾度。
與此同時,染著大紅色的指甲的手,帶著明顯的顫抖,死死地指著這幾名男人的鼻子,表情猙獰地有些滲人。
“哎!”
見狀,幾名男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為了生存,隻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試探著往上衝去。
可是,隻是剛一觸及蜂群的外圍邊緣,便會有蜜蜂調轉槍頭,不顧自己的生死,狠狠地紮上他們一下。
頓時,倒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眾人根本就是難以寸進半步。
幸好,短暫的僵持過後,其中還是有聰明的。
其中一個男人快速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用打火機點燃,火苗竄起,拎在手中,快速衝了進去,不停在空中亂掄著,大力朝蜂群襲擊了過去。
隻是不一會兒的功夫,蜂群終於散了。
見狀,幾人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隨後,心係自己的任務,就跟商量好了似的,蜂擁而上,齊齊衝了上去。
將“季筱悠”團團圍在中間,一臉的凶殘,毫不憐香惜玉,大力一抓,狠狠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頓時,衣服撕裂的聲音不絕於耳,刺啦刺啦。
“你們幹什麽?住手!快住手呀!”
“季筱悠”披頭散發,臉腫得跟一個豬頭似的,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為保住自己的清白,蜷縮著身子跪在地上,死死地護著自己的衣領。
又驚又怒,喊的撕心裂肺:“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扒我的衣服!知道我是誰嗎?住手!快住手啊!”
“哈哈!小賤人,你勾引我男人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今天。既然你這麽的不要臉,做出如此令人不齒的事來,那我就將你醜陋的樣子給錄下來。讓大家都好好地瞧瞧,你這個小賤人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貨色!”
望著這一幕,苦瓜臉女人別提有多興奮了。一邊說著,一邊迅速掏出了手機,衝著“季筱悠”的方向猛錄個不停。
鬼哭狼嚎,弄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很成功地,將周遭附近的賓客全都給吸引了過來。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今日的老壽星,季美俄。
眼見著計謀已成,她一臉的喜色,趕忙轉身,壓低了嗓音,附在貼身女傭的耳邊小聲吩咐道:“快去!快去將樊逸痕引過去!”
“是!”
貼身女傭不懷好意的應了一句之後,迅速轉身離開。
“嗬嗬!看好戲了。”
安排好了之後,季美娥一臉興奮之色,而後快步朝小房子的方向走去。
一心想要看季筱悠笑話的她,卻忽略了自己女兒不知道幹什麽去了,而不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事實。
很快,她便到達了目的地。
刻意往前擠了擠,來到人群包圍的最內圈,站定,雙臂環抱在胸前,望著幾乎快要匍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眼看著她身上的晚禮服被撕的破破爛爛,衣不蔽體的狼狽樣子,瞳孔微眯,興奮的精芒若隱若現。
她身體好了之後,就開始再籌謀這件事,如今,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當季筱悠這個小賤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幾個男人撥光衣服,顏麵盡失,清白盡毀,看看樊逸痕又該如何力排眾議娶她為妻。
“隻不過……”
眉角皺了皺,季美俄不由地挑起了眼角,瞪著眼珠子,深深地打量了“季筱悠”好幾眼。
不知為何,她身上穿的晚禮服,以及給她的感覺,季美俄隱約地感覺有些熟悉。
可是,一時間,在興奮與得意的猛烈衝擊下,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很快,“季筱悠”被撕扯的就隻剩下幾片破布,掛在身上,勉勉強強遮住了重要部位。
像極了一個無助又可憐的布娃娃,隻要稍微一用力,便會徹底破碎毀滅,步入地獄。
危機臨身,“季筱悠”頓時就急了,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胸口,用盡全身上下僅剩的一點力氣,撕心裂肺地大喊道:“媽,救我!救我啊!”
“嗷”的一嗓子,尖銳又犀利,直擊長空。
“這……這……”
沒來由地,季美俄渾身劇烈一顫,臉色登時大變,這個聲音……是自己的女兒吳映璿!
“呀!你們這些人,怎麽能這麽對我的表姐吳映璿呢!有什麽血海深仇非要下這種毒手?怎麽說,她也是一個出自名門的大家閨秀!”
眼看著時機已然成熟,季筱悠唇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清淺弧度,雙手背於自己的身後,這才緩步慢踱,緩緩從小房子裏走了出來,
嗓音清緩,似譏似諷。
“你……你……”
乍然瞧見平安無事的季筱悠,季美俄“嗖”地一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臉都綠了。
心中不好的猜測,這一刻,被徹底證實了。
“啊!女兒,我的女兒呀!住手!你們這些畜生,快給本夫人住手!”
一聲驚呼之後,季美俄不顧身上華美的晚禮服,憤怒地大喊了一聲,整個人跌跌撞撞,瘋了似的朝地上衣不蔽體的吳映璿衝了過去。
眼看著撕錯了人,幾個男人頓時也愣住了。
趁著對方愣神兒的功夫,動作狼狽的季美俄已經衝到了近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伸手,將吳映璿死死地摟在懷裏。
“女兒呀!你……你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啊?”
眼見她傷痕累累,季美俄的一顆心都要碎了,顫抖著指尖兒,僵硬地停在半空中,再也無法寸進半步,實在不忍落下,生怕弄疼了她。
登時,便紅了眼眶。
“嗖”的一下,不知道是誰,好心扔進一件西裝外套進來,“啪嗒”一聲,穩穩地落在這母女二人的腳邊。
見狀,季美俄沒有任何的遲疑,趕忙抓起,胡亂蓋在吳映璿的身上,為她遮住了重點部位。
“媽,我好疼呀!都是季筱悠那個小賤人害的,報仇!媽,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有氣無力地握在季美俄的懷中,吳映璿整張臉都腫了,再也看不出本來的美麗的麵目來,雖含糊不清地大聲嚷嚷著,可是恨意卻是不見稍減。
“別怕,別怕,媽在!媽在這保護著你呢!”
聞言,季美俄心頭抽痛,哽咽著嗓音,再也抑製不住悲怒交加的情緒,豆大的淚珠兒,一顆接一顆地滾落了下來。
入了唇,苦澀的很。
下一刻,卻是怒從心生,一邊抬起手,狠狠攃了兩下眼角的淚珠兒,一邊憤兒抬頭,惡狠狠地瞪著季筱悠,咬牙切齒地大喊道:“季筱悠,你這個惡毒的小賤人,說!到底對小璿做了什麽?”
“我什麽都沒做啊!”
攜著一絲嘲諷,季筱悠神色淡然,饒似無辜,無奈地搖了搖頭。
下一刻,卻還是“好心”地解釋了一翻:“我和表姐來到這裏,是因為有貼己的私房話想要講。可誰知,因為意外遭受蜜蜂的襲擊,表姐就衝出來求助!可剛一出來,就被這個女人命令手下羞辱撕衣了。”
說話間,季筱悠故意抬手,暗示性地指了指苦瓜臉女人。
當即,順著她的手勢所指,季美俄與苦瓜臉女人的視線在空中碰觸在了一起。交匯的刹那兒,複雜叢生。
奈何,她二人還未等開口之際,季筱悠又搶先一步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