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溜走,利用她增加勝算?
“哼!敢言語侮辱本少的女人,也不好好地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小畜生,既然你如今見忘,當日的斷骨之痛一點都不記得了。那麽,今天本少就幫著你好好地回憶一下。”
一聲冷笑過後,樊逸痕一臉嗜血的寒意,根本就沒準備要放過他。
不急眨眼之間,又抬起了手,“嘎巴”一聲,又將黃毛二世祖的食指給硬生生地掰斷了,以極為詭異的姿勢外翻著,看上去別提有多恐怖了。
“啊!!!啊!!!”
這一次,犀利的慘嚎聲又加劇了,黃毛二世祖疼的腮幫子直哆嗦,豆大的汗珠兒,一顆接一顆地砸落了下來,驚悚地瞪大雙眼,差點直接就翻了白。
可即便如此,苦難依舊沒有結束。
樊逸痕一臉的肅蕭殺氣,又朝他剩下的手指掰了過去,逐一“問候”,一根也沒有放過。
直至到了最後,黃毛二世祖的手算是徹底被廢了,五指或從根部,或從中間的位置,骨斷筋折,張牙舞爪,衝著不同的方向,有氣無力地耷拉了下來,看上去別提有多恐怖了。
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就連他本人都疼得口吐白沫,身體有一下無一下地抽搐著,連個哼唧聲都發不出來。
而他的那些同伴,更是被嚇的傻了眼,恐懼地瞪大了眼珠子,連大氣都不敢出,後背嗖嗖地冒著涼風。
“哼!”
麵不改色,渾身上下強大的氣勢依舊,樊逸痕冷冷地嗤笑了一聲:“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說話間,沒有任何的征兆,他突然鬆開了手。
當即,已經接近半昏迷狀態的黃毛二世祖沒有了力的支撐後,好似一攤爛泥一般,從樊逸痕的掌中滑落下去,重重地癱軟在了地上。
“你們……誰還想過來跟本少敘敘舊?”
處置了黃毛二世祖後,樊逸痕一瞪眼,望向了他的同伴,冷唇一勾,嘲諷地冷笑道。
“我們……我們……”
沒有任何的防備,幾人嚇的渾身一哆嗦,臉都白了,望著樊逸痕那張冷銳的臉龐,就跟見了鬼似的。
忙不迭吞吞吐吐,低三下四地道:“樊少,你……你誤會了,我們對你沒有惡意,我們都是被他給拉來的,跟我們可一點的關係都沒有!”
這幫人當即見風使舵,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驚恐地打量著樊逸痕,一臉的陪笑,點頭哈腰。
見狀,樊逸痕唇邊的冷笑一點一點地收斂,突然沒好氣地暴喝道:“好狗不擋道,你們還不滾!”
低沉的磁性嗓音裏,寒意十足,好似淬上了一層淡淡的冰碴,高高在上到不容拒絕。
“是是是!”
聞言,幾人如臨大赦,趕忙手忙腳亂地鑽進了車裏,連一絲的停頓都沒有,便想要逃之夭夭。
“等等!”
可誰知,就在這時,沒有任何的征兆,樊逸痕突然又是一聲低沉的暴喝。
頓時,幾人腳下動作一頓,一個踉蹌之際,又是渾身一哆嗦,嚇的臉都綠了。難不成樊逸痕又改變了想法,想要拿他們出氣不可。
就而在他們忐忑不已的時候,卻突然聞聽樊逸痕吩咐道:“將這條狗也一起帶走,別髒了本少腳下的路!”
話落,幾人恍然大悟,趕忙又下了車,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車前,連拖帶拽,駕著如死狗一般的黃毛二世祖逃之夭夭。
這時,樊逸痕這才一轉頭,充滿歉意地望著季筱悠,關切地詢問道:“筱悠,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嚇著?”
“我沒事!”
四目相對,淡定地望著他,季筱悠輕輕地搖了搖頭,隨後又道:“逸痕,咱們回家吧!”
唇齒開啟之間,語氣清緩,一點異樣的痕跡都找尋不到。恍若剛才樊逸痕狠辣出手整治黃毛二世祖的那一幕,就隻是最為稀鬆平常的事不過。
隨後,車子又再度啟動了起來。
裝作無意間的樣子,季筱悠眼角一瞥,匆匆地打量了樊逸痕一眼。但見他神色如常,好像並沒有受到剛才被挑釁事件的影響,她趕忙收回了視線,垂落目光之際,心頭莫名的一酸。
隱約之間,很不是一個滋味兒。
樊逸痕乃是天之驕子,那高高在上,本應是受人矚目的存在。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連阿貓阿狗都趕上門來挑釁,全是因為她。
不行!她決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思及至此,季筱悠瞳孔微眯,堅定的神色以極快的速度一閃而過。
第二天,草草地吃過早飯,樊逸痕直接就去了公司,因為如果想要順利完成股份轉讓手續的話,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事需要處理清楚。理順之後,才能讓樊老太太“得償所願”。
而他前腳一走,收拾妥當的季筱悠緊隨其後就出了門,一臉的凝重之色,步履匆匆。
明媚又寬敞的辦公室裏,一身西裝筆挺,表情諱莫如深,深不見底的樊逸痕正靜靜地矗立在落地窗前,冷銳的視線投射了下去,落在了地麵上,恍若螞蟻一般大小,在不停忙碌穿梭的人影身上。
下一刻,瞳孔微攢了一下之後,薄薄的唇邊輕挑,似有似無,勾起了一抹嘲諷的意味兒來。
渾身上下氣勢強大,運籌帷幄。哪裏有半分好似被樊老太太給逼到走投無路,不得不卸下一切,交出所有權勢落魄又卑微的樣子。
“哼!”
以他現如今的能耐,豈還是當初那個,處處被樊老太太牽製掣肘,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的毛頭小子。這麽多年的韜光隱晦,在暗中積蓄力量。那個老東西不知道地道是,他,早就已經今非昔比了。
既然這老東西想將他吃幹抹淨,也不怕撐死,那他就索性好好地陪她玩玩。
這時,沒有任何的征兆,兩聲清緩的敲門聲過後,門被推了開。緊接著,一身西裝的黑衣人快步走了進來。
來到了樊逸痕的身後站定,恭敬地稟報道:“少爺,您走後,大少奶奶就出門了。瞧那個方向,應該是去找老夫人去了。”
“什麽?”
話落,樊逸痕猛然轉過身來,一臉吃驚的神色。
下一刻,想都沒想,抬腿提步,就要往外衝。
“少爺!”
誰知見狀,黑衣人搶先一步攔住了他的去路,低著頭,把心一橫,硬著膽子道:“少爺,您別衝動,現在股份轉讓手續還沒有辦完,老夫人心有忌憚,肯定不會為難大少奶奶的。況且,如今的大少奶奶變的聰明又睿智,也不再是從前那個可以隨意欺辱的主兒。”
咬緊牙根,一口氣說完之後,黑衣人硬著頭皮,挑起了眼簾,偷偷地打量了樊逸痕一眼。
但見他雄眉深縮,一臉的凝重之色,陷入了沉思。但幸好沒有要發怒的跡象,他這才隱隱地鬆了一口氣。
這誰不知道,樊逸痕有多麽的在乎季筱悠,為了她,可以舍棄一切。可如今,正是彼此雙方對弈的關鍵時刻,如果因為季筱悠而導致樊逸痕衝動行事,最後導致功虧一簣,留給敵人可乘之機的話,那可就遭了。
所以,黑衣人這才頂著甘犯雷霆之怒的風險,不得不出來勸阻。
頓了頓之後,他又小心翼翼地道:“況且,大少奶奶如此衝動行事未必就是壞事。最起碼在無形之中,可以起到迷惑老夫人的目的,讓她疏於防範,那樣一來,對咱們更有利。”
“大膽!本少是可以允許心愛之人去冒險,來換取對弈勝算的人嗎?”
誰知話落,頓時惹的樊逸痕心生不悅。隻見他猛然抬起頭來,一瞪眼,憤怒地瞪著黑衣人,大聲地叱喝道。
“是是是!請少爺恕罪,是我口誤說錯了話,請您原諒!”
頓時,黑衣人嚇的渾身一哆嗦,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趕忙向後退了一步,連大氣都不敢出,頭都快要壓到胸口了。
與此同時,裂了裂嘴角,心中更是叫苦不迭。好端端的,他非要說最後這一句話幹嘛!
瞳孔微眯,深深地打量了他幾眼後,樊逸痕雖然表情很難看,但心知他的忠心,總算是沒有再繼續追究什麽。
低頭,隻是略路地沉吟了一下,他馬上就有了決斷。
“走!趕緊隨本少去老宅一趟!”
語氣低沉,但卻不容拒絕。並且話落之後,沒有任何的遲疑,樊逸痕率先抬腿提步,直接往門口衝去。
雖然他心知,季筱悠此行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可是,他又怎麽容忍地了自己心愛之人獨自一個人以身犯險,陷入龍潭虎穴之中呢?
“是是是!”
這一次,黑衣人倒頭如搗蒜,哪還敢再多說句別的。趕忙亦步亦趨跟在樊逸痕的身後。
很快,主仆二人就衝到了門口。
可誰知,門剛被拉開,樊逸痕沒有任何的防備,隻覺得眼前一閃,一個人影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當即,“噗通”一聲,二人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直接撞了一個滿懷。
“嗯!”
由於對方來勢洶洶,衝勁兒很大,樊逸痕一聲悶哼之後,整個人重心失控,蹬蹬蹬,不受控製地往後退去。
“少爺!少爺!您沒事吧!”
身後的黑衣人人見狀,臉色大變之際,電光火石之間,趕忙一抬手,加大力度,死死地扶住了樊逸痕的胳膊,這才好不容易止住了他後跌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