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門外偷窺,夠刺激不?
被無情地揭穿之後,蓉蓉臉色漲的通紅,神色尷尬。可卻是恨的牙根兒直癢癢,都怪季筱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她魅惑了他的話,逸痕哥哥又怎麽可能會這麽對自己?
“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的話,就永遠不要來找我了。”
心中的不滿不減,樊逸痕臉色依舊是陰鬱的厲害,好不容易才與季筱悠冰釋前嫌,自然,絕不容再生嫌隙。
“現在,你馬上出去,在外麵等著,我和你嫂子要穿衣服了。”
話鋒一轉,樊逸痕聲音冷的都啐上了一層淡淡的冰碴。那樣不容置疑的語氣,簡直就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我……我……”
聞言,蓉蓉心中委屈,眼眶一紅,眼見著樊逸痕真的生了氣,她也不敢再繼續“任性”下去了。
最終轉身,落寞地往外走。
隻不過,就在轉身的刹那兒,憤恨如她,仍不忘挑起眼簾,趁著樊逸痕不注意的功夫兒,狠狠地剜瞪了季筱悠一眼。
寒意十足,殺氣騰騰。
見狀,季筱悠唇角似有似無地向上挑起,心中暗自冷笑了一聲。
“筱悠,你相信我,根本就沒有的事兒,我的臥室,又豈是其他女人隨隨便便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她年紀小,都是胡說的。”
這時,耳邊突然響起的解釋言語,直接將她的注意力又給拉了回來。
轉頭,循聲望去。隻見樊逸痕摟著她的腰,湊到了她的近前,小心翼翼,一臉的討好。
“年紀小嗎?”
聞言,季筱悠似笑非笑,充滿玩味兒地喃喃了一句。
隨後,卻是話鋒一轉,冷嘲熱諷地道:“可這份別具深意的心思,可真不像是一個小姑娘該有的那麽的純潔呢!”
一邊說著,她眼角向上一揚,銳利的眸光緩緩流轉,攜裹著審視,攜帶著不滿,明顯有些嗔怪地打量著他。
“嘿嘿!”
樊逸痕訕訕而笑,抬起了手,胡亂地撓了撓頭,突然之間,有了一種被抓包的尷尬與窘迫。
“沒辦法,誰讓你老公這麽優秀呢!”
裂了裂嘴角,一句玩笑過後,樊逸痕神色一正,信誓旦旦地道:“筱汐,這輩子我隻愛你一個,管她什麽阿貓阿狗的,無論怎樣,是都入不了我的眼的。”
深情款款,情真意切。
聞言,季筱悠心頭一暖,唇邊的笑意深了深。
而他這般旁若無人地對自己的秀著恩愛,表著白,卻恰好正逢蓉蓉還沒走出門口的時候,這番話,清清楚楚地飄進了她了耳朵裏。
季筱悠眼角餘光一掃,隻見她腳下一個踉蹌,好懸沒直接摔倒。穩了穩之後,卻是身子緊繃,渾身上下散發出了極為濃重的戾氣來。
雖然隻是一個背影,但也不難猜測的出,此時的她表情是有多麽的扭曲,心中有多恨,有多怒。
“逸痕,你對我這麽的好,這麽的癡情!就是不知道要傷了多少小姑娘的心了。”
聲音柔柔的,淺淺一笑之際,季筱悠順勢窩進了樊逸痕的懷裏。
頓時,蓉蓉心痛難當,雙手緊握成拳,狠狠地加大力度。再也受不了這翻刺激,趕忙加開了腳步,迅速走出了臥室。
可是,卻又自相矛盾,心有不甘,並沒有真正離開,而是躲在了門口聽聲。
而季筱悠銳利的眸光一掃之際,頓時在沒被關緊的門縫裏瞧見了她的衣角,一動不動,不懷好意。
“哼!”
見狀,季筱悠薄薄的唇角輕挑,輕不可聞,鄙夷地冷笑了一聲。
不自量力,還恬不知恥,人家小夫妻閨房裏的事都想要偷聽偷看,也不怕長針眼,既然如此,那就索性讓你看一個夠。
就在季筱悠暗自思索之間,柔軟在懷,樊逸痕當即好一陣的心神蕩漾,眸光一沉,雙手立馬變的不安分了起來。
猴急猴急的,寬厚的掌心婆娑著,上下遊竄個不停。
“咯咯咯……”
當即,弄的季筱悠癢癢的,麵色紅暈,忍不住好一陣的嬌笑不已,
欲拒還迎,似躲非躲。
乍一回合的角逐下來,樊逸痕心中的那把火頓時“蹭”的一下,被撩撥勢可吞天,沉沉的眸子裏,閃爍著渴望的精芒,一邊嘿嘿不懷好意,曖昧的笑了兩聲,一邊張牙舞爪,餓狼撲食地撲了過去。
當即,季筱悠被撲了一個正著。
仰麵躺在床上,如瀑般的墨發鋪散了開來,季筱悠臉頰更紅了,氣息也變的不穩了起來。
“別鬧,你那個青梅竹馬還在外麵等著你呢!你想要,就等晚上的吧!”
眸光瀲灩,季筱悠含情脈脈地望著他,飽含深意,“體貼”地道。
“管她呢!她要等就等著吧!反正也不是我讓她來的。”
此時的樊逸痕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般,淬上了欲望的眸子,一瞬不瞬,死死地盯視著身下的獵物,隨意敷衍道。
字裏行間,全然是對蓉蓉的滿不在乎與忽視。好像她對他而言,就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存在而已。
並且,一邊說著,他一邊鉗製住了她的雙手的手腕,高高舉起,壓過頭頂,使她動彈不得。
“這樣……”
然而,“不好吧”這三個字還未能出口,季筱悠所有的“抗拒”,就被炙熱與深情給徹底融化了。
門外偷窺這一切的蓉蓉,臉色“唰”地一下就變了,先是變的蒼白毫無血色,緊接著,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最後又由青轉白。五顏六色,看上去別提有多熱鬧了。
全身緊繃,血氣陣陣上湧,直達腦門。
“該死的賤人,賤人。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牙齒磨的“咯吱咯吱”直響,每一個字符,都好似咬著在了季筱悠的血肉上一般,惡狠狠地叫人頭皮發麻。
這一刻,蓉蓉的呼吸變的沉重又困難了起來,心頭痛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恍若淩遲……
磨磨蹭蹭的,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後,季筱悠與樊逸痕二人這才穿好衣服,他摟著她的纖腰,一同走出了臥室。
等來到大廳的時候,遠遠地一抬眼,就瞧見蓉蓉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勢低迷,一動不動,透著古怪。
見狀,季筱悠輕不可聞地冷笑了一聲,心中暗道“真是活該”!
旋即,二人抬腿邁步,緩緩地朝她走了過去。
聽到了聲響之後,蓉蓉微微一怔,下意識抬頭,循聲望了過去。
卻在看見季筱悠被樊逸痕小心嗬護的畫麵之際,瞳孔猛縮,好像是哭過了的眸子越加的猩紅了幾分,恨意滔天,微斂著眸光,凶殘的視線趁著樊逸痕不注意的功夫兒,狠狠地剜瞪在了季筱悠的身上。
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給灼出一個大窟窿來。
而對此,季筱悠一點也不在意。似笑非笑笑,目露譏諷,故意明知故問地道:“呀!你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這一會兒的功夫眼睛竟這樣紅,就跟哭過了似的?”
說話間,他二人就來到了她的跟前站定。
一句話,頓時又是將蓉蓉給氣的夠嗆,氣息不穩,接連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後,這才極為生硬地敷衍道:“剛才一不小心,風一吹,沙子迷了眼睛。”
“風?”
誰知話落,季筱悠並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冷笑了一聲之後,眉角一揚,全然是一副訝然與不解的樣子。
旋即抬起,四下打量了幾眼,“不解”地繼續追問道:“這大清早的,窗戶也沒開,哪來的風呀?”
斜睨著眼角,天真的模樣下,隨著暗潮緩緩浮動著的,是洶湧的嘲諷與不肖。
“這……這……”
原本,蓉蓉心中嫉恨,也隻是隨意胡亂地找了一個借口敷衍,卻不曾想被季筱悠給抓住了把柄,居然這般的不依不饒。
當即,她心生窘迫,狠狠地瞪了季筱悠兩眼之後,卻是一挑眼角,將求助的目光轉向了樊逸痕,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可誰知,麵對著季筱悠的“為難”之舉,他居然一點的反應都沒有。更是對她我見猶憐的目光視而不見。
這下,她又是氣的牙根兒直癢癢。
隻不過,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直接改變套路,故意岔開了話題,道:“逸痕哥哥,這次我找你來是想請你幫幫忙的。有一個經紀公司看上了我,想要簽我。可是,我一個人過去心中沒底,想要你陪我同去,也好幫我把把關。”
一邊說著,她一邊一瞬不瞬,飽含期盼地望著他。
這一次,她變聰明了,想要以正事相求,請他幫忙。繼而製造獨處的機會,好找機會趁虛而入,將他給奪回來。
可誰知,話落之後,樊逸痕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就給無情地拒絕了。
“不行,我和筱悠已經商量好了,一會兒就準備回國了。國內,還有不少事等著我們處理呢!至於簽約的事,你要是不放心就找被人陪你去吧!”
保持著摟著季筱悠腰肢的姿勢,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不容拒絕。
“什麽?居然這麽快?”
聞言,蓉蓉心中“咯噔”了一下,頓時大吃了一驚,臉色變了又變。
好不容易她追到了這裏,見到了樊逸痕。處心積慮的想要接近他,趁機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他。可是,還沒有開始,他就要帶著季筱悠這個賤人回國了,她這般的處心積慮,又怎麽可能會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