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洗幹淨了給我
“怎麽,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夫君很帥,被我迷住了?”正當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耳邊響起了閻翼塵調侃的聲音。
呸!自戀的家夥,我在心裏不斷的鄙視著某鬼,但是麵上卻嗬嗬一笑:“是啊,是啊惡……”
“嗯?”
“呃,你說的對,你確實很帥。”我很沒節操的微微一笑拉著他的胳膊撒了一個嬌,不過身上忍不住的一陣雞皮疙瘩。
“那個帥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我繼續將沒節操進行到底。
“喊夫君!”某鬼看著我一本正經道。
好吧,還是那句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最終我隻好獻媚般不情不願的喊了一聲:“夫……君!”
呃,我差點被自己惡心死,某人卻滿意的點點頭:“我知道他在哪裏。”
呃?這隻死惡鬼,原來早就知道了,騙的我團團轉,我,我真恨不得咬死他的衝動。
正在我獨自思量著怎麽把這隻惡鬼整死之時,腰上突然一緊,抬頭一看,自己被惡鬼抱了一個滿懷。
接著便被惡鬼帶著向另一個方向飛行而去,雖然不是很高,但是這種身體失重的感覺,還是讓我很沒骨氣的伸手緊緊的摟著某鬼的脖子。
如果不是怕被別人發現,我早就驚叫出聲了,隨即一想,也許最近幾個月裏,我的定力已經練的很足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院落,我不由的好奇的看著閻翼塵:“這不是莫夫人的院子嗎?我們為什麽要來這裏?”
“老頭就在這裏!”閻翼塵非常肯定的說。
“什麽意思?”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閻翼塵再次冷冷的道。
“呃?”這個莫夫人到底搞什麽鬼?怎麽把蔣正關到自己的院子裏,她想幹嘛?不會是想吃了蔣正吧?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如果真是這樣,蔣正還活著不?這是一個未知數。
“那個……那個……”
“夫君!”我的話未說完,閻翼塵眼神帶著警告意味的吐出兩個字。
“夫君,蔣正不會是死了吧?”我沒骨氣的再次喊了這兩個字。
“暫時還沒有,不過快了!”閻翼塵淡然的道,仿佛天塌下來都與他無關一般,依然是那張千年不變的冰山臉。
哎,真是無趣的男人,哦不男鬼,誰和他這樣的人在一起,不悶死才怪呢,不過想歸想,該辦的正事,可不能忘記了。
“惡……哦不夫君,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本來一失口差點又要喊惡鬼之時,當看到他犀利的眼神,我立馬改口。
“五分鍾後,莫夫人會進入修煉間段,那時,她幾乎感知不到外麵的一切,所以五分鍾後,是我們救人的最佳時間。”閻翼塵冷冷的說。
“呃?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我不解的看著他問。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正當我期望著他會不會告訴我什麽驚天秘密之時,耳邊響起了一句讓我想要直接給他一巴掌的聲音。
“切,小氣。”我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嗯?”閻翼塵皺眉看著我。
“呃,我小氣,我小氣。”我打著哈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有些犯困之時,突然閻翼塵拉著我的手便向院落之中飄入。
我猛的一回神,兩人的腳已經站在了地麵之上,我正要說什麽,閻翼塵突然將手指放至唇邊,做了一個噓的手飾。
我便安靜的跟著他的腳步,向莫夫人側麵的一個房間走去。
隻見閻翼塵輕輕一揮手,一把結識的大鎖,自動打開,在鎖鏈快要落地之時,仿佛是受到了什麽外力的幹擾。
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便靜靜的躺在了地麵之上,我不由的崇拜了閻翼塵一把,真是太厲害了。
看到我看向他崇拜的眼神,閻翼塵看著我冷硬的一笑,一副這不過是小意思的模樣,讓我覺得烏頂一群烏雅飛過。
門無聲自開,我跟隨著閻翼塵的腳步慢慢的向屋內靠近,這間屋和其它房間的布置差不多,全部都是古色古香的裝飾。
屋內分兩個臥室,一裏一外,外麵擺放的是各種古董字畫,和書桌,還有茶幾這些。
而屋內,卻是一張上好的紅木雕花大床,還有一架繪製著山水畫的屏風,我不得不感歎,如果這些東西拿到老爸的古董店的話,一定賺翻了。
看著我一副財迷的表情,某鬼滿眼鄙視,倒也沒有說什麽難聽的話。
“不對呀?怎麽什麽都沒有?”在我回神之際,不解的看著閻翼塵問。
對於我的問話,他仿佛是未聽到一般,站在床邊,衣袖一揮,原本空無一物的床榻上麵,猛然間出現了蔣正的身影。
那日的蔣正,已經是夠慘的了,但是與現在的他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隻見他原本年輕的臉上,此刻劃滿了橫七數八的刀痕。
而那雙可以降妖捉鬼的雙手,此刻也是鮮血淋漓,幾乎看不到一點好的位置。
而雙腿之上,也是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出來那是一條人腿,此刻鮮血正順著大腿向外滲出。
有的甚至開始化膿,最可怕的是,我居然看到從他的傷口位置,有幾條蟲子正在慢慢的向外爬。
“嘔……”看到如此可怕且惡心的畫麵,我忍不住的爬到一旁嘔吐起來,翻江倒海的感覺,讓我差一點吐的氣絕身亡。
直到吐的快要暈過去之時,一雙冰冷的手臂將我輕輕的擁入懷中,接著他將一塊繡著龍形圖案的帕子遞到我的麵前。
“沒事吧女人?”接著耳邊響起了閻翼塵似乎有些關心的話語。
“我沒事。”隨即接過他的帕子,毫不客氣的擦著嘴角的汙漬。
我沒事?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沒事了?真是一個木頭人,我忍不住的心裏腹誹,將擦的很髒的帕子故意遞到他的手中。
本來想看看他那接過帕子嫌棄的眼神,可是讓我大顛眼鏡的是,人家直接將帕子塞到我手裏:“洗幹淨了給我!”
哎!交鋒再次以慘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