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命定的妻
“咯咯……咯咯……”
卻在這時,聽到背後響起了陣陣陰森恐怖的鬼叫聲。
我下意識的一個哆嗦,本能的回頭一看。
隻見剛剛還還燈光忽明忽暗的食堂,此刻卻是漆黑一片。
耳邊還時不時的傳來了沙沙的怪響,我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陣一陣的豎起…
這種無法視物的不踏實感,讓我隻覺得一道涼意從頭到腳襲遍全身。
不過也隻是片刻,我便回複了理智。
此刻我的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便是趕緊逃離這片恐怖之地。
可是跑了一半,我的雙腿突然不受控製的定格在了原處。
就像是灌了鉛一般,動都動不了,心中的害怕讓我接近崩潰。
身上的衣裙,早已被冷汗浸透,我都仿佛毫無所覺一般,
那種幾乎令人窒息的恐怖之感,遍布全身。
此刻的我,多麽希望自己就這樣暈過去。
因為隻有暈過去,便會不知道害怕,不知道死亡的恐懼。
正當我感覺呼息馬上就會停滯之時,我突然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然後我便聽到一道氣勢威嚴的聲音響起:“本座的女人你們也敢動,那就做好受死的準備吧。”
“啊……啊……啊……”
接著我便聽到無數道淒厲的叫聲響起,然後我便失去了意識。
……
朦朦朧朧間,那冰冷且熟悉的大手再次向我的身體襲來。
很快便如往常一般,身上的衣服被他脫的一件不剩。
而他的大手所到之處,我的身體無不顫怵起來。
那種帶著冰冷氣息又夾雜著酥麻之感,很快襲遍我的全身。
不過今日的我卻沒有了以往的恐懼。
感受到他的大手一路下滑,直到來到那處**之地。
我忍不住的再次顫抖了一下,隨即艱難的開口:“你……你是誰?”
話音剛落,我不由的有些吃驚,我居然可以說話了。
仿佛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隨即充滿著男性磁性的嗓音響起:“我是你的夫君!”
“我的夫君?不!你不是,我都還沒有結婚,哪裏來的夫君?”我憤怒的出聲辯解。
“嗬嗬,你收了我的戒指,而且滴血結契,那麽你便是我的女人,不管是生,是死,都是我的女人!”他冷漠的宣誓著自己的權力。
“我不管,我是人,你是鬼,我們怎麽可能做夫妻?戒指你拿去,你愛給誰給誰,我不要!”我趕緊將手伸出去,一副你的東西還給你的模樣。
“你以為陰婚是說取消就取消的嗎?既然你收了我的戒指,與我結了陰婚,那麽你便是我的女人,你也要盡一個做娘子該盡的義務!”他非常不客氣的訴說著事實。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嘶……真是一隻小野貓……”
我正想著是不是惹怒他了之時,冰冷的唇瓣便再次覆了上來。
不同剛剛的溫柔,卻帶著一種懲罰性的強吻,讓我差點窒息而死。
可是不管我怎麽掙紮,怎麽用力,身體仍然不聽使換的無法動彈。
雙眼也是無法掙開,我隻能任由他對我的不斷探索。
眼中的淚水忍不住的奪框而出,此刻的我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無助。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老天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我在心裏不住的納喊著,直到一種難言的刺痛襲來。
“啊……好痛……”
我猛間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一個烏發披肩,光裸著身子的男人正在我的身上**。
他的身材很棒,比電視上的那些健美教練的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屋裏有些漆黑,但是在月光的照射下我仍然看清了他的容貌。
他擁有著讓人為之瘋狂的俊顏,一雙深邃的眼睛,仿佛是可以看穿世間一切般,帶著一種俯視蒼生的氣勢。
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
整體看起來美的猶如經過鬼斧神工雕刻後的佳作一般。
讓我不由得癡癡的看著他,完全的忘卻了反應。
看到我這樣癡迷的看著他,他勾唇一笑,聲音魅惑的道:“娘子對為夫可滿意?”
我不由自主的點點頭道:“滿意。”
聽到我的回答,他滿意的一笑,接著他便吻了一下我的唇瓣,聲音壓抑的道:“那就不要分神了,與我一起做夫妻間最快樂的事。”
話落,他便不顧忌我是否在狀態,繼續了他的……
而很快的那痛楚便慢慢的消失。
隨之而來的是那種即陌生,又舒爽的感覺遍布全身,讓我一時忘記了思考的能力。
……
早上起來之後,看著床上那抹櫻紅,我的心一下沉入到了低穀。
這……這居然不是夢,難道……昨晚我真的和那個鬼夫做了,天……
“鳳羽,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那麽難看?”正當我難以接受這詭異的事實之時,耳邊響起了王然的聲音。
“沒事,沒事,就是昨晚可能沒睡好。”我吞吞吐吐的解釋著。
“哦,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哪裏不舒服呢。”王然看了我一眼之後,便向外麵走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忍不住的陷入了深思之中,猶記得他昨夜離開之時。
他在我耳邊不冷不熱的留下了一句話:“鳳羽,不要妄想擺脫我,你是我閻翼塵命定的妻,是生是死,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想到他冰冷的口氣,我忍不住的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不行,我不能這樣,我不能做一隻鬼的妻子。
一個活人被一隻鬼纏上,這代表著什麽,我很清楚。
可是我該怎麽辦?我要怎麽才能擺脫他?誰能幫幫我?
我有些無助的伸手抱著自己的頭,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奪框而出。
忽然,我的腦海之中閃現出了一張黑色的明片。
對,我去找那個道士,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想到此處,顧不得擦臉上的淚水,便趕緊起身穿衣,“嘶……”因為起的太急,下體傳來的疼痛,讓我差一點從床上摔下來。
好不容易緩解了一些,我趕緊下床,從背包裏麵找出了那張黑色的名片。
看著名片之上清晰的字跡,我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趕緊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喂?是馬大師嗎?”電話一接通,我趕緊出聲問。
“是我,有什麽事嗎?”耳邊響起了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
“大師,我是上次在……”